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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佟惠棋不知为何站出来说了几句好话,最后秀香被罚跪一夜。
扣了一年月俸,王嬷嬷带女受罚,被打了10大板。
可就算保住性命,隆科多也再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宠幸她。
最后还是王嬷嬷咬牙给闺女出了一个主意。
秀香回神,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羞耻至极。
只要青楼女妓才会那样服侍男人。
恭喜两个字说的格外重,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小草坦诚的很,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多谢。
秀香最近不知为何性情易怒,一看到小草的反应,胸中火气噌的一下就高涨,抓起秀文刚端来的茶盏就要往小草头上砸,可小草一半的身子被何茵茵挡着,也就说茶盏朝何茵茵脸上来。
何茵茵时刻注意警惕着秀香,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动作,瞳孔皱缩。
正巧这时隆科多大步流星的跨过门口,很快走近。
她想也没想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快速抓住他的衣襟,
躲到他身后。
下一刻,哐当一声,
热茶洒落。
茶盏落地。
静,屋内一片死寂的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向被浇的满头满脸热水茶叶的隆科多,他古铜色的脸皮被热水烫的发红,眼神从开始的惊愕变得极为可怕,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气氛冷凝紧绷到极点。
躲在他背后的何茵茵,手不知何时悄悄松开了他的衣襟,还往后挪了几步。
一边警惕一边暗爽,活该!你带来的小妾,发疯就由你受着!
出了一身冷汗的小草,第一个反应过来。
赶紧把何茵茵护到身后。
“小姐,您没事吧!”小草一动,秀文也回过神,惊叫了一声扑过去上下打量何茵茵,生怕她哪里伤到了。
静态气氛被打断,佟隆科却一直没动。
他额上不断地浮起青筋,眼神暗沉,明明灭灭,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是不是该庆幸,杯中的茶水不是刚烧开的滚烫开水,不然这一下就该被烫毁容了,面有疵瑕,可不能入朝为官。
他差一点点就失去前途无量的未来了!
各种暴虐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这些人该死!
秀香身体僵硬,呆呆的看向自己的手,一抬头就对上三少爷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慌乱之下把手指向何茵茵,牙齿打着颤为自己开脱:
“三、三少爷,是,是,是大小姐故意让人上的热茶,太,太,太烫了,我,我一时没拿稳,这,这才不小心甩了出去,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不怀好意,心肠歹毒,她还把您当作挡箭牌,自个躲到您身后,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对,就是这样,她一开始是随意找的借口,后面却越说越顺。
是大小姐故意为难她,想用开水磋磨她。
她也是受害人。
“你胡说!”秀文听到这话,差点被气个仰倒:“茶是我亲自倒的,根本不会烫到手,不信看我的指腹就知道了,分明是你害人不成反诬陷小姐……”
“你是她丫鬟,你当然替她隐瞒。”秀香当即反驳。
秀文还要再说,却被小草拉住了。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隆科多冷冷的扫视一圈,在扫到何茵茵时脑中浮现出挡箭牌三个字,心里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表哥,你误会了。“察觉到他瘆人的目光,何茵茵委屈又后怕,她瑟瑟发抖的咬着唇,眼泪哗哗的流:“我当时吓坏了,那茶盏直直朝我头上砸,我下意识想躲……
我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你正好走到我跟前,对不起,对不起。”
“我可以给小姐作证。”小草快速把前因后果简述一遍,秀香听了,慌乱的摇头否定,只说是何茵茵主仆故意做戏,就为了冤枉她,只因她成了他的妾室。
隆科多才不在意谁说谎,只在意结果。
结果就是他被人砸了一脑袋。
“见过姐姐,姐姐吉祥。”
步顺达一进门就看到肤白气色好的何茵茵,脚步微微一顿,心中不快,面上却很亲近的夸道:
“呀,那个热汤温泉果然神奇,姐姐比来之前气色好了很多。”
隆科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何茵茵抿唇笑了笑,让步顺达起来,又对着隆科多福了福身,三人寒暄问候了几句后,她道:
“妹妹与表哥一路舟车劳顿,我让下人带你们先去休息。”
当即有下人上前带着两人去提前收拾好的房间。
只是没过多久,便有人急匆匆来报。
说二小姐打了下人小芳一巴掌。
小芳就是领路的那个婢女。
“怎么回事?”
何茵茵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半边脸红肿的小芳,来之前她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果然这个庶妹来者不善。
步顺达扶着贴身丫鬟的手,一听到这话,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是在怪妹妹吗?妹妹只是说了一句这里怎么这么简陋,我怕是住不惯,那个丫鬟就立刻说你是嫡长女都不嫌弃,反而我一个庶女却摆架子,我,我知道姐姐一向看不起妹妹是姨娘生的,可姐姐这样想也就罢了……”
说到这,她眼眶红了,声音陡然提高:“但她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也这样说,我怎么也是赫舍里府的二小姐 ,实在忍不住这才打了她一巴掌。”话落,酝酿已久的眼泪如珍珠般顺着脸颊落下。
何茵茵听完心头微哂,她前世是干什么——演员。
这位的表演痕迹未免太明显了。
她在心中打了一个差评!
而且不出所料,隆科多就在她身后,正正好听到这番委屈言论。
果然下一刻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还不是有人给的。”隆科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众人大惊,转过头看去,就见他大步跨过门槛,看也没看何茵茵一眼,径自路过她,停到了布顺达身侧,安慰她道:
“二表妹不必自苦,不论嫡女庶女,你都是赫舍里府的小姐,我倒觉得比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身份差异不值一提。”他的话针对性显而易见。
布顺达仰头感动的看着隆科多,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爱慕,表哥真好。
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表哥尊贵的身份接近勾引他。
而现在她是真的爱上他了,无法自拔!
隆科多也在看着她。
两人默默对视,郎才女貌,情意绵绵,倒衬的何茵茵这个有名分的未婚妻像个外人。
只见她孤零零的站在堂屋中央看着两人一言不发,脸色却苍白的不成样子。
秀文和小草气的脸色涨红,这位未来姑爷未免太过分了。
一时间整个堂屋气氛呈两个极端。
良久,布顺达终于回过神,她羞涩的低头扯了扯手帕,嘴上娇柔的说着:“对不起,姐姐,是妹妹失态了,一时忘了场合,你不要生气,我让这个丫鬟打回来就是。”眼角余光却隐晦得意的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却被隆科多的大怒声打断:“她敢!今儿有我在,她别想欺辱你。”布顺达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还在失落的喃喃劝说:“表哥,不怪姐姐,是我的错,是我身份卑贱,你们莫要为了我动气。”
可隆科多听了,却火气更大,瞬间抛下来这里的目的。
“信女太过贪妄,除却家人,还想再保佑一人,他是信女的救命恩人,像长辈一样温和包容,他是第一个对信女说,相信信女能做好,自那日后,信女好像有点不同了,只是哪里不同,信女愚钝,不过信女很感激他,愿他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何茵茵透过眼缝瞥到了一道影子折射,唇微不可察的弯了弯。
康熙紧紧握住折扇,目光注视着前方的小身影,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措,他是说过相信她的话,但那只是为了让她放松情绪,能更好的为他上药,没想到带有目的的一句话,却让对方放在了心上,如此在意。
她——怎么这么傻乎乎的!
心里这么想,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多柔和。
梁九功余光注意到皇上的表情,
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小姐,这书是小僧弥送过来的,说是一位艾公子让转交给您的。”
小草见小姐出来了,把手中的三本书递给何茵茵。
何茵茵接过去,见一本是讲阿拉伯数字起源。
一本是西方的舞蹈乐音介绍。
还有一本是讲勾股定理的。
她一一看完如获至宝的抱在怀里,急切的问道:“艾公子怎么知道我喜欢西方学说,我一直在找这方面的书都找不到。”她似乎欢喜傻了,忘了规矩礼仪,激动道:“我要去找艾公子当面道谢。”
说着就抱着书匆匆出了大殿。
却被告之,艾公子有事先走了。
秀文见小姐有些失落,安慰道:“既然这次没见到,下次见面再道谢就是,想来以艾公子的气度不会介意的。”
“秀文说的对。”何茵茵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抿唇笑得眉眼弯弯:
“我要赶紧回府好好研究这些书,方能不辜负艾公子美意。”
可回府她却没时间研究了。
赫舍里府。
赫舍里大人身姿挺拔,长长的美须显得他格外斯文儒雅,他刚踏进正厅就看到屋内跪的满满当当的人,脚步微微一滞,面上不动声色的坐到上首位置。
熟稔的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侧头公事公办的问:
“夫人,你身子太医看过怎么说?”他当作没发现室内有些人脸上的害怕和心虚。
赫舍里夫人垂眸掩下心中苦涩,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早已不是当年与之恩爱缠绵的夫君了。
他依旧英俊儒雅,后院那么多美人,
而她早就是昨日黄花。
可就是如此,才更不允许有人撼动她正室的位置,也绝不允许有人抢她儿子的东西,想到这,她压下苦涩,抬起头,恢复大家主母应有的模样,淡淡道:
“托某些人的福,太医来了也没用。”
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下方跪在地上的大少夫人与苏姨娘头低的更低,她们想不明白,如此精密的计划,没成功不说,还被主母查到了,还查的如此快,何时赫舍里夫人这么厉害了?
另一边,同样跪着的王姨娘提着的心却放下了些,夫人平日挺精明。
关键时刻总是不知道,男人最想要的是家和万事兴。
而不是追根究底,执意揭开家丑,
这只会让老爷觉得咄咄逼人。
反而落了下乘。
虽然她这次被抓到对大小姐伸了手,但夫人只查到她想在大小姐身边安插心腹,不知道她最终目的是想让大小姐毁容,到时出嫁,让她的女儿作为平妻或侧室嫁给隆科多。
这样她女儿既占了大义,夫人和大小姐也不敢轻易动。
何茵茵整理好衣襟后,看到脚边绣着梅花蝴蝶的清香色绸缎手帕,弯腰捡了起来,见上面沾了灰尘和草屑,她蹙眉拍了拍,可仍留有浅淡的灰尘,不禁仰起小脸,歉疚道:
“艾公子,这是你的手帕,只是现在弄脏了。”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松开,不在意道:
“无碍,不过一个手帕。”
何茵茵见手帕用的是上好的绸缎,针脚细密,精致华贵。
她抿了抿唇,把手帕叠好,抬头用认真的表情道:
“艾公子不在意,我却不能,要不是我,这张手帕也不会掉下弄脏,我有责任把手帕洗干净再物归原主。”
康熙有些诧异的挑眉,这小姑娘年纪小,性子却颇有些固执古板,可随即想到她奶娘对她的常年恶意诱导,又觉得释然,心中不禁升起怜惜之情。
再开口时低沉浑厚的嗓音多了几分柔和:
“那就谢谢小姑娘了。”
何茵茵脸红了下,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入袖口,忍着羞涩,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
“艾公子,我姓赫舍里,你,你不要叫我小姑娘了。”
康熙看到何茵茵这副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抬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笑了两声。
“嗯,那就谢谢赫舍里小姐了。”
何茵茵顶着张红脸颔首,又客气的叫了声艾公子。
随后假山洞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还是何茵茵忍不住率先开口:
“艾公子,你也是来给佟老夫人祝寿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好些了吗?”
“我是来祝寿的,至于我的伤不碍事。”康熙说道:“你呢,刚刚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何茵茵脸上快要干渴的泪痕,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半晌小声道:
“谁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只是风大迷了眼睛。”她似乎无意谈及此事,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
“今儿虽是艳阳天,但风大凉意重,艾公子大病初愈要不要进洞内避避风?”
语毕,懊恼的咬住下唇,孤男寡女,虽然艾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但也于理不合。
康熙身高八尺,此时站在洞口位置,背对着光。
把何茵茵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这么纯善又不谙世事。
怪不得容易被人欺负!
他心中感叹,但也知道她是为他着想,抬步走了进来,只是为了避嫌,特意站到她对角的位置,这样两人也算有段距离。
何茵茵悄悄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康熙看的暗自摇头,他真要对她不利,这点距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来还是要派人私下保护好她,毕竟救了他命,心中记下这事,回去吩咐梁九功。
随即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当即郑重的拱手道谢:“那日多谢小姐相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何茵茵连连摆手,局促道:“我笨手笨脚的,没帮倒忙就好。”
“当然没帮倒忙,相反你勇敢心细,还给我斗篷御寒,不然我就算伤好,也要得伤寒。”
何茵茵被夸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康熙看了眉眼柔和,还是个孩子啊!
既然说到斗篷,便又道:
“那件斗篷我让丫鬟晾洗好了,只是这会不方便还给你,不若咱们约了个时间,我再把斗篷物归原主。”
何茵茵听了有些犹豫不定,一方面觉得男女私下见面于理不合,可自己的衣物在外男手里也不好,万般思绪后,她咬了咬唇,决定道:
“那好吧!正好我再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你。”
康熙颔首,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咕噜声在假山洞内响起,他顿时咽下到嘴边的话,眼神惊奇的看向何茵茵。
就见刚刚矜持守礼的小姑娘,此时满脸通红,两只莹白的手捂住肚子,头恨不得埋到胸口去。
何茵茵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余光注意到康熙饶有兴趣的表情后。
心思电转,面上依旧是那副尴尬羞耻的表情。
一只手却悄摸摸的摘下腰间荷包。
另一只手快速打开。
从中倒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掩饰性的对康熙道:
“艾公子,快到晚膳了,我有红豆糕,你可要?”
看着摊在手心的红豆糕,康熙不知为何蓦地想起那日小姑娘落荒而逃的画面,低头闷笑一声,怕何茵茵恼羞成怒,转而清清嗓子,抬手从她手心拈了一块红豆糕。
但却没有吃,反而放在眼前端详,还是与上次的一样,闻着喷香。
何茵茵睫羽轻颤,掩下沉思,对康熙的谨慎再次有了一个认知,提醒自己万事切忌小心谨慎,莫要急躁,漏了痕迹,脑中百转千回,面上拿起红豆糕小口吃了起来。
康熙看着小姑娘吃的跟小仓鼠一样,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还怪可爱的。
两人一个皇帝,一个是满洲贵女,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期间没再说话,等何茵茵吃完手上的红豆糕,垫了肚子。
她拿手帕擦嘴角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红豆糕还是配牛乳更好吃。”
何茵茵的声音又轻又小,本来康熙应该听不到,奈何两人离得近,又是假山洞里余音回绕,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想起这小姑娘因为发育好,被自己奶娘说成狐媚子体质的谬言,还不给牛乳喝,目光不觉下意识仔细打量了眼小姑娘的身段,确实丰腴饱满,不输于某些生育了的妇人,甚至犹有过之,随即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赶紧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
只是脑中的画面却久久不散。
何茵茵感受到康熙的视线,垂眸用手帕按住微翘的嘴角。
半响,她收起手帕,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康熙道:
“时辰不早了,艾公子,请恕我先告辞了。”
“我也要走了。”康熙接话,脚退了一步,让开空间:“至于之前的约定,就四月底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那日如何?”
何茵茵想了想正好额娘说要拜佛,便点头说好,随后对康熙福了福身,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刚出假山没多久,几个转弯,就迎向来找自己的秀文和小草,因为时辰不早了,两人打量了下小姐,见她无碍,三人就直奔女眷宴席。
留下的康熙,等人走后,看着指尖捏着的红豆糕,神情冷淡了下来。
本想仍了,最后不知为何拿出一个手帕包了起来。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走吧!”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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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见上首有人在佟皇贵妃耳边说了什么。
佟皇贵妃当即脸色微变,手帕被揪成了一团。
“确定皇上没有与佟惠棋撞上?”她问的咬牙切齿。
静思点头,压低声音道:“没有,皇上当时避开了。”
佟皇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佟惠棋的位置空着,表情阴晴不定,半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与二妹也是好久不见,等宫宴结束,就留她说一会话。”
静思点头,就要去吩咐人通知。
就听到自家娘娘又道:“还有赫舍里家大小姐,一起请来。”
“是,娘娘!”
终于熬到端午宫宴结束,万幸后面无事发生,赫舍里夫人提着的心放下。
可她放的太早了,就在她带着何茵茵刚与大儿媳会合时。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福身道:
“淑人有礼,皇贵妃娘娘有旨,宣赫舍里大小姐觐见。”
赫舍里夫人搭着秋兰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茵姐儿有何事?”她给另一个丫鬟霜雪使了一个眼色。
霜雪笑眯眯的上前给宫女塞了一个荷包。
宫女快速把荷包收了起来,
手捏了捏,重量很轻。
应该是银票。
心里满意,就多说了一句:
“奴婢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贵小姐有何事,不过奴婢之前还通知了佟二小姐,娘娘也召了她。”
赫舍里夫人心里一松,不是一个人就好。
她客气的道谢,随后交代何茵茵:
“皇贵妃娘娘宣你,你就快些过去,莫要让娘娘久等。”
她用眼神示意她,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佟皇贵妃。
就这样何茵茵心怀忐忑的跟着宫女离开。
御花园的一个亭子里,佟皇贵妃在宫宴结束后,有些不舒服,就近歇在这里。
“娘娘,就算您要见二小姐和表小姐,也可以在看过太医后再见,不急于一时,这要是腹中皇子有个差池,老奴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秦嬷嬷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可佟皇贵妃却不为所动。
她纤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秀眉紧蹙,语气不耐:
“嬷嬷的意思本宫懂,可太医也说本宫这是郁结于心,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本宫解了心结,一切才能好,本宫这不是着手解嘛!”
秦嬷嬷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了娘娘,只能自己加倍注意。
等会只要发现一丝不对,就是冒着被罚,也要召太医。
这时耳边传来娘娘的自言自语:
“表哥连佟惠棋走路都关心,连我都没体会过这种体贴。”
“本宫绝不能让佟惠棋那个小贱人进宫。”
“表哥后宫只能有本宫一个表妹。”
“娘娘,佟二小姐和表小姐来了。”秦嬷嬷看着远远走来的人,不得不提醒。
佟皇贵妃闻言回过神,抬眸看了过去。
佟惠棋见嫡姐一身淡黄色皇贵妃吉服,头上的七尾凤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秀丽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她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眼眸深处是疯狂的不甘和浓浓的野心。
何茵茵早在来的路上就做好打算,既然一起来的还有佟惠棋。
她就决定低调装木讷,尽量让佟惠棋吸去全部注意力。
“臣女拜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走近亭子,有宫女在地上放了两个蒲团。
佟皇贵妃打量两人,大部分注意力在佟惠棋身上,只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何茵茵。
何茵茵低眉顺眼,并没有因此待遇生出不平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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