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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甜宠!全城目击摄政王成了恋爱脑》精彩片段
楚绝喉结微滚,强忍着想将她揽在怀里亲的冲动,继续看。
只见她双臂微勾,转过身去,从这角度,楚绝能看到她的雪颈、翩然若飞的蝴蝶骨,后背,与后背下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沈阮其实并不会跳舞,都是原身的底子,因此这一舞跳的实在是紧张又手忙脚乱,原身十分的功力,她只跳出了三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舞快结束,她心中放松了不少,又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裙尾。
纱裙滑落在地。
她慌了神,下意识跑到楚绝面前,扑入他怀中,害羞地借他的衣服遮住身子。
楚绝见她鸵鸟一样的模样有些好笑,大手掐了下她腰下的软肉。
沈阮婴宁了一声,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楚绝却轻笑一声,“公主这是顾前不顾后吗?”
她的脸红了,也不想在他怀中窝着了,只扯了一张被子裹住自己,又滚到一旁,不理他了。
楚绝知她向来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讨好她,此时事已做完,便又回归了本性,感慨了一声这小公主的现实,又透过被子,戳了戳她的后背。
沈阮没理他。
又扯了扯被角。
还是一动不动,沈阮甚至将被子边全都压在了身下,不让他扯。
楚绝也不气,只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地契来,慢悠悠地数了数。
纸张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沈阮心中好奇,小心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透过缝隙往外看。
正巧此时,一张地契从楚绝的手中滑落下来,落到她眼前,她几乎立刻便看到了上面的“济世堂”三个字。
她早知济世堂的大名,是京中最大的医馆,却没想到这医馆竟然是楚绝的。
有金大腿不抱是傻子,她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也不顾身上还光着,一把扑到楚绝怀中,冲他甜笑,连声音都多转了几个弯,
“王爷~”
楚绝怕她着凉,扯了薄被给她盖上,又瞥她一眼,“公主的目的已经达成,明日便可去医馆当值,还来找本王做什么?”
沈阮憨笑一声,搂了他的脖子起身去亲他的脸,“自然是因为喜欢王爷,想和王爷在一起,想和王爷贴贴。”
然而话虽如此,她的目光却一直黏在那几张地契上。
目的再明显不过。
楚绝在她眼前将那几张地契收进了怀中,“可是方才,公主还窝在被子里,理都不理本王。”
沈阮见不到地契,心中有些痛,连忙解释,“方才是因为在王爷面前害羞!”
楚绝自是不信她的鬼话,乜着眼看她,“那如今便不害羞了?”
“如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就不害羞了!”
她说的大义凛然,又嘟起唇,去摇楚绝的脖子撒娇,“王爷既已拿出来了,定是动了心思的,便直接给我嘛~”
见他岿然不动,她又去用身子蹭他,去吻他的喉结,楚绝知她今晚拿不到地契是不会善罢甘休了,于是将她的身子摆正。
沈阮还想闹,楚绝却瞥了她细嫩的颈一眼,“公主若是继续闹下去,最后会发生什么,本王可没办法保证。”
沈阮顿时不敢动了,水眸却仍可怜兮兮地去看他。
楚绝无奈,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叠地契递给她。
沈阮欣喜地接过,喜滋滋的数着,“济世堂,仁和医馆,百草堂……”
共七家医馆,整整齐齐。
楚绝见她如此宝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公主怕是今晚睡觉都要搂着它睡了。”
沈阮嬉笑地去贴他,“怎么可能?今晚定然还是要搂着王爷睡的。”
“毕竟——若是搂着地契睡,那若是它们被我不小心睡的皱了裂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的一本正经,楚绝怎么也没想到她没良心的这么理直气壮,将她扯到怀中轻拍了下屁股。
沈阮也没闹,美滋滋的将地契收了,又安心钻进楚绝怀里任他揉圆搓扁,慢慢睡了。
……
翌日,沈阮如愿去了济世堂上班。
楚绝虽然同意她出诊,却只许 她接女客,并且要戴面纱。
沈阮深知姜国保守,她能出诊便已很好,不能再要什么自行车。
而济世堂内的其余大夫见她如此神秘,且一来便有了一件单独的诊间,皆是议论纷纷,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说她肯定是走关系进来的庸医。
沈阮都当做没听到,只专心诊治过来的病人。
第一位客人身穿粗布长衫,皮肤粗糙,满面愁容。
她一见沈阮便如遇到救命恩人一般紧握住她的手,焦急道,“大夫,快救救我!”
沈阮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细问才知,这人名叫含香,年方二十,然而成亲五年还无所出,婆家要以“七出”之条将她休弃。
她实在走投无路,这些日子一直寻医问药还不见效,才找到了沈阮。
沈阮感慨,二十,在现代还是正读书的年纪,在古代便已要因不育怕遭休弃而发愁。
然而她却也知,这正是姜国风气,非一时能改变,更何况眼前人只是个普通妇人,只认真为她诊了脉又问了情况,随后道,“你不育是宫寒导致的,你是不是曾在月事其间淋过雨?”
含香思索片刻点点头,“是,我相公是摆摊做生意的,曾有几次有急雨,他一个人来不及,都是我出去帮他收摊的。”
沈阮叹息一声嘱咐她,“以后万不可以再这样了,我给你开一副药你回去先服着,以后注意保暖,不要淋雨,怀孕还是有可能的。”
含香连连点头,拿了方子便走了。
来的病人一个接一个,有月经失调的,有失眠多梦的。
还有偷情被丈夫发现,被丈夫砍了三刀的……
沈阮十分珍惜这些诊治的机会,因此无论大病小病都认真诊治,慢慢时间便到了下午。
楚绝便是这时来的。
他才处理完政事,有些疲累,本想叫马车夫驾车回府,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去济世堂。”
济世堂内窗明几净,偶有清风穿堂,沈阮垂眸坐在堂内,温柔悉心地给人治病,犹如普度众生的佛子。
楚绝的心软了一块。
然而虽是如此想,他却仍伸出长臂为她夹起一只虾,又耐心剥了壳长指喂到她口中。
沈阮自然而然地就着他的手吃下,软舌轻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有些痒。
沈阮却并不知晓,这道醉虾又鲜又香,她忍不住眯起好看的桃花眼,做出一副餮足的模样。
楚绝于是又为她剥好一只,送到她口中。
她照常吃下,憨笑道,“我就知道王爷最好啦!”
楚绝竟忽然找到了些有趣的事情,不停地将各种菜式夹到她的碗里,再盯着她吃完。
沈阮咽下一块肉,楚绝顿时又为她夹了一块,她水眸微眨,看向楚绝,“王爷,我已经吃不下啦!”
楚绝垂眸,瞥了一眼她的小肚子,见那处仍然平坦,又抬手又给沈阮夹了一块。
沈阮连连摇头,楚绝却似笑非笑看她,“公主不是说,本王向东,公主不敢向西?”
沈阮自讨了个苦吃,只能继续咬牙吃了下去,直到楚绝见她小腹已微微隆起,才将她搂在怀里,轻捏了下她的小腹。
入手的手感又绵又软,他忍不住将大手附上去,时不时揉捏一番。
沈阮已被撑到走不动路,整个人瘫倒在楚绝怀里任他揉圆搓扁。
楚绝今日似是心情不错,凤眸微眯,竟是一副难得的心情不错的模样。
沈阮想起前几日一直未完成的为沈烨找教书先生的事,心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既然走心不行,这次她干脆走肾,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抬起潋滟的眸子看他。
屋内的下人见状识趣退下,沈阮主动在他怀中蹭了蹭。
她是天生尤物,身材窈窕,偏偏前胸和后股又鼓鼓涨涨,浑身如同没骨头般柔软。
楚绝的浴火如燎原般升起,面上却仍然不变,只用长指缓缓从她的腰间不断往上滑,直至蝴蝶骨处停了下来,细细描摹。
只是简单的动作,便惹得沈阮满脸绯红,婴宁了一声。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自己这身子不争气,才刚撩拨便要缴械投了,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抬起潋滟的眸子,想亲他的脸去撒娇,然而水眸一扫,又瞥见他喉结微动,又改变了主意,樱唇朝他脖颈吻了上去。
楚绝眸子一暗,描画她蝴蝶骨的动作也顿了顿。
沈阮知道切中了他的要害,想他平时那样逗弄欺负自己,心中顿时起了些坏心思,软舌在他喉结转了几个圈,又在最顶端停下,折磨一般重重吮吸了一下,又抬起眸子狡黠地看着他。
楚绝由着她胡闹,又兀自觉得好笑,微微俯下身子将她压至桌面上。
沈阮忽然失了重,下意识全身勾住楚绝来维持平衡, 又嗔怪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尾微红,水眸里是说不出的妩媚,倒不像责怪,反倒像变相的引诱。
楚绝薄唇覆在她的颈间,声音磁性又暧昧,
“公主可知……女子随意勾引男人,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公主撩拨的时候倒是开心,就是不知道……这后果,公主能不能承受的起了……”
沈阮一怔,她尚纯情,自然不知这些,然而事已至此,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她干脆眨眨眼,“正常来说,是承受不起的……”
“但若王爷能给我弟弟找个好的教书先生,那我便能承受得起了。”
说完,她身子一摊,摆出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如此现实,楚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本想多调戏她一番,却没想到恰巧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怒骂声,“楚绝你个王八蛋!就算你将老夫抓到你府上折磨,老夫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这声音苍老又带了几分倔强,让沈阮忍不住好奇是谁,恰巧此时,流火在门口禀报,“禀报王爷,属下已将燕楼风抓来了。”
燕楼风!
沈阮听到这个名字,心脏顿时砰砰直跳!
原因无他,这燕楼风便是赫赫有名的前太傅,被封为“姜国孔夫子”的姜国最有威望的先生!
他虽已隐居田园,但当今许多高官都出自他的门下,当初云贵妃怀胎,便出了千金想求他出山,亲自教导他儿子,却被燕楼风拒绝。
此人现在出现在了王府内,沈阮立刻便知道为什么了,连忙亲了楚绝的脸一口,“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随后她拉着楚绝一起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燕楼风一见楚绝便更加激动,“老夫早就知道你这狗贼狼子野心!无论你怎么对老夫!老夫都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楚绝也不急,只抬起眸轻瞥了一眼,示意流火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沉吟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既然燕先生不同意,本王断没有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楼风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他已解了绑,楚绝也已同意,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
于是,他转过身,朝着王府大门走了几步。
然而就在他左脚就要跨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他又听到了转头对沈阮道,“本想叫燕先生来教导太子,既然燕先生不愿意,那便只好请别的先生来了。”
燕楼风刚踏出大门的左脚生生收回,快步走回来,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老夫方才思索了一番,又觉得王爷英明神武,不似奸臣,所以……能留下也行。”
楚绝故意瞥他一眼,又故意道,“太傅这话说得如此为难,恐不是本意,本王觉得,还是算了,还是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了太傅颐养安年。”
燕楼风立刻又将刚流火手中刚解开的绳子又给自己套上,“正义凛然”道,“不耽误,不耽误!为王爷!为姜国赴汤蹈火,是老夫的责任!”
沈阮听到燕楼风这翻脸如翻书的操作,觉得有趣,忍不住想笑,一抬眸却见楚绝瞥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里分明是:别笑了,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她顿时笑不出来了。
楚绝倒也给燕楼风留了几分颜面,只笑道,“那既然燕先生如此,那本王便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吩咐流金为燕楼风安排了一间厢房让他住下,随后又转头看向沈阮,“本王可记得,公主方才说,若本王能为太子找到个好的教书先生,公主便……”
他语带暧昧,沈阮知他的意思,然而她目的已经达成,自然懒得继续努力,只搂了他的胳膊装傻,“今天已经太晚了,王爷,我们该睡了。”
楚绝似笑非笑看她,最终也没拆穿她的心思,只让她先回去睡,自己在院中继续待一会儿。
沈阮虽觉得奇怪,却有了几分困意,也就不纠结,直接回了房。
却没想到她前脚刚走,后脚楚绝面上的笑容便全部消失,从怀中抽出帕子,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这血呈黑色,明显便是一副中毒已久的模样,他也不介意,收了帕子,对流火道,“可有太子的消息?”
流火连忙拱手,“流风前几日找到了从前服侍太子的那些奴仆,正在严刑拷打,估计择日便会有消息。”
楚绝面色微凛,又问道,“楚烟这几日在哪儿?”
提到楚烟,流火脸颊有些红,“公主近几日夜夜流连花丛,已有七日未从小倌馆出来了。”
楚绝面色不变,只吩咐道,“让她回来。”
流火连忙应下,临行前却又偷看了一眼楚绝的脸色,见他脸色苍白,样子竟比从前毒发的时候更差,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又想起他从前在楚烟口中听到的关于他体内的毒的情况,想王爷这几日日日与那连华公主甜甜蜜蜜……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有那种灭绝人性的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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