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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李新年顾红,是网络作者“雾里看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7-11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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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李新年顾红,是网络作者“雾里看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全文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李新年好像不问个究竟不罢休,追问道:“究竟怎么丢人了?”

顾雪摇摇头,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撇撇嘴说道:“简直都没有人形了,差点连大便都拉在地毯上了。”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顾雪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灵备受打击啊。”

李新年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明白是大姨子故意在夸大其词,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摸出一支烟点上。

顾雪警告道:“既然知道丢人,今后就少喝点酒。”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总觉得好像心事重重的,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喝酒的,连郑建江都觉得你昨晚有点不对劲。”

李新年掩饰道:“也许时间长没喝了,想放松一下。”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可以透露一下那位大财主的底细了吧?”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对金融机构了解多少?”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我大学的专业就是金融,难道你还想考考我?”

顾雪迟疑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和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

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

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

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叫什么名字?”

顾雪说道:“叫邓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说完,扭头盯着李新年。

李新年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怎么?很有名吗?还是个女人?”

顾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名倒未必,这人很低调,不过生意做的很大。”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实际上她就是本市人,以前在银行工作过,后来去省城创办了这家金融租赁公司,我们早认识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问道:“对了,你昨晚是和郑建江一起离开我家的?”

顾雪落落大方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喝茶了,顺便谈谈跟泰源集团合作的事情。”

李新年急忙问道:“怎么样?有谱吗?”

顾雪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来应该你自己跟他谈,毕竟你们是同学。”

李新年笑道:“咱们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可能更有效。”

顾雪犹豫道:“郑建江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可他毕竟是副总,小生意做得了主,可牵扯到供应商招标的问题,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也只能是把我们引进门,最终做决策的还是泰源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赵源。”

李新年忧虑道:“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打交道,眼光挺高的,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顾雪叹口气道:“也不要先下结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双赢的合作,傻子才会拒绝。”

李新年犹豫道:“可想跟他合作并且有实力的公司多得是,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势。”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虚怀若谷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就凭顾红那篇东拼西凑的论文就是修改一百遍也不可能发表,只是不清楚他给顾红指明了一条什么出路。

万一走漏风声?丑闻?大家都这么干?难道虚怀若谷让顾红找人走后门?

不对,从聊天的内容来看,这个人跟主编很熟,如果能走后门的话,他一句话就解决了。

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很清楚了,顾红的论文水平太差,虚怀若谷也不敢推荐,连署名都觉得丢人。

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呢?虚心上门请教?抽空打个招呼?

对话中的这个“她”应该是个女人,显然,这个人能够帮助顾红发表论文,并且还是从培养年轻人的角度。

难道这个“她”的权力比虚怀若谷还要大?

看来顾红当时心里有顾虑,但最后还是走了虚怀若谷给她指明的出路,所以论文最终还是在《财经》杂志发表了。

也许,顾红这次能顺利扶正和这篇论文有莫大的关系,否则她为什么这么迫切都想发表这篇论文呢?并且一定要发在顶级的学术刊物《财经》上面。

这个虚怀若谷究竟是什么人?

跟财经杂志的主编很熟,应该不是一般的人,好像挺有权势,好像和自己丈母娘是熟人。

也许这也是他帮顾红的原因。

不过,顾红最后那句话有点令人费解,她好像对母亲的这个熟人并不是那么尊重,“假惺惺”这三个字可不是小辈能随便指责长辈的。

不过,也难说,如果这个虚怀若谷是看着顾红长大的,并且跟谭冰有点特殊关系的话,顾红在他面前撒个娇倒也正常。

当然,“假惺惺”三个字似乎还透露出虚怀若谷跟谭冰不仅仅是关系特殊,可能还有点别的渊源。

至于究竟是什么渊源,李新年也没有兴趣细究,就算这个虚怀若谷是谭冰过去的老情人又怎么样?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和顾红红杏出墙有关的蛛丝马迹。

至于顾红的论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想查证,反正眼下学术界乌烟瘴气,媒体上经常揭露论文造假的新闻。

这倒不是他没有正义感,只是这件事牵扯到自己的老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他总不能谴责自己的老婆并且去银行揭发她吧。

接下来李新年又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翻阅了其他一些聊天记录,再没有发现感兴趣的内容,更别说可疑之处了,只能作罢。

一瞥眼,正好看见书桌上有一本财经杂志,看看月份正是最新一期,想必顾红的论文就在上面。

说实话,如果说顾红在什么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小说的话,他肯定会抽空翻阅一下。

可对老婆的学术论文却没有什么兴趣,尽管前几天就知道顾红的论文已经发表了,可从来没想到把杂志找来看看那篇文章。

既然眼下手头就有一本,于是便顺手拿起来翻阅了一下,果然,在目录页就找到了顾红的那篇论文。

《论短期资本的流动与管理》,这是顾红论文的题目。

李新年微微感到惊讶,他记得顾红以前的论文写的是有关金融改革的内容,怎么变成了短期资本的流动和管理了呢?

带着疑问,李新年翻到了这篇论文所在的页码,然后耐着性子看了几分钟。

虽然他毕业之后基本上就已经把自己的专业丟下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论文的质量作出自己的评价。

很显然,顾红发表的这篇文论跟她以前东拼西凑的那一篇相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而是有着天壤之别。

尽管他看的也是一知半解,可这篇论文无处不透露着浓厚的学术氛围,这绝对不是自己老婆能够写的出来的,不用说,这篇论文的作者应该另有其人,只是被顾红张冠李戴了。

论文很长,有七八页,李新年可没有耐心看完,看了一会儿,随手翻到了最后一页,只见论文的结尾处有一排楷书,字体跟正文不一样。

感谢杜秋谷老师、周继云老师、唐佳伦老师对本文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杜秋谷?

李新年马上想起那天大姨子在庆贺顾红晋升的时候说的话,这个杜秋谷不就是省行的行长吗?

靠,总算是解开了一个疑团,一切都对上了。

不用说,上星期天两次给顾红打电话的杜老师多半就是总行的行长杜秋谷。

省行总部就在W市,那个杜老师的手机号码也显示属地W市,这个杜老师不是杜秋谷还能是谁呢?

当然,微信中的虚怀若谷也应该也是他。

既然能当上总行的行长,杜秋谷的年纪多半跟丈母娘谭冰不相上下,顾红总不至于跟一个老头乱来吧,何况,杜秋谷有可能是谭冰的老熟人。

也许,顾红发表论文的背后也有她母亲的影子,杜秋谷这么卖力难道和谭冰没有关系?

这么看来,眼下所有的疑点还是集中在那个邓总的身上。

李新年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随手把杂志扔在桌子上,论文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他的觉悟还没有高到检举揭发自己老婆的地步。

邓总,邓总,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李新年盯着邓总的手机号码心里有股无名之火。

心想,嫌疑犯就在眼前,自己有必要浪费时间查来查去吗?自己明明是在正义一方,为什么反倒偷偷摸摸像个见不得人的贼呢?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手机,盯着那个号码注视了一会儿,然后颤抖着手指拨了邓总的手机号码。

假装打错了,先来个火力侦查,哪怕先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很快,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年纪好像也不小了,不过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位知性的女人。


顾红的手机和一般人那样也设置了指纹锁。

本来,李新年可以假装自己手机没电了,然后借用老婆的手机打个电话,然后查看里面的电话记录,同时他还想窥视老婆的微信聊天记录。

只是时间太长的话容易引起顾红的怀疑,要想查看到所有的内容,起码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就意味着首先把顾红的手机搞到手,然后解开指纹密码。

这种事李新年还是头一次干,并没有多少经验,好在网上很容易就查到了指纹锁的解密方法。

经过一番准备之后,李新年选择了在顾红出国的前两天晚上实施这个“惊心动魄”的计划。

这天晚上李新年照例在顾红身上忙活了一番,最后虽然勉强进入了,可不仅没有让顾红满意,反倒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后来,李新年还试图努力一番,可顾红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只好作罢,怏怏躺在那里假寐。

等到后半夜顾红终于熟睡,李新年像做贼一样下了床,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一支牙膏似的玩意。

然后在一块小玻璃上挤出一些膏状物,惦着脚尖来到床前,屏声静气地站了一会儿,发现老婆的呼吸轻微而悠长,应该在熟睡。

于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顾红的一只手,正想把她那根解锁指纹密码的食指放在膏状物上,没想到顾红嘴里哼哼了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变成了朝里面侧卧。

最奇怪的是顾红好像知道丈夫想干什么似的,那只手居然藏在了自己怀里。

李新年顿时不敢动弹,站在那里屏声静气地等待了几分钟。

直到确认顾红并没有醒来,这才小心翼翼爬上床去,身子慢慢滑下来,半躺在顾红身边,大着胆子慢慢拉开顾红藏在胸口的手。

顾红似乎今晚睡的并不踏实,没等李新年选择好角度,顾红嘴里又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竟然伸出手来一把抱住了他。

然后嘴里含糊其辞地嘟囔道:“不要。”

李新年吓得急忙凝住了身子,任凭顾红抱着他,并且压住了他的半个身子。

过了几分钟,顾红的呼吸又变得微弱悠长。

李新年今晚对老婆的指纹是志在必得,否则明天顾红和手机都要出国了,他可没耐心等这么久。

这一次顾红的那只手就放在他的腰上。

所以,他只好慢慢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把玻璃上的硅胶凑近那根手指头。

这一次,他成功了。

不一会儿,膏状物就凝固了,上面有清晰的指纹。

赶紧偷偷从卧室里溜出来,又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块类似于橡皮泥的玩意,揉搓成指头的模样,然后在刚才取得的指纹上按压了一会儿。

一把指纹锁终于做好了。

李新年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老婆的所有隐私就要敞开在自己面前了。

他拿着笔记本电脑再次偷偷溜进卧室,偷偷从床头柜上拔下顾红正在充电的手机,瞥眼看见老婆熟睡的脸,不禁有点内疚。

不过,他还是做贼似的惦着脚尖走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门。

卫生间里没有坐的地方,李新年瞥了一眼马桶,于是伸手把盖子翻下来。

可没想到用力稍微大了一点,马桶盖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这在寂静的屋子里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炸雷,惊得李新年一颗心都缩成了一团。

李新年站在那里惊悚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脊背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妈的,连做贼的那点心里素质都没有啊。

李新年坐在马桶盖上,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连上顾红的手机,然后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

这张纸片上面记录着从网上抄来的如何把手机通话记录、通信录以及微信聊天记录下载到电脑上的操作方法。

不过,他首先必须解开顾红手机的指纹锁。

虽然已经成功复制了顾红的指纹,但管不管用心里也没有把握,毕竟干这种事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李新年颤抖着手把带有顾红指纹的橡皮泥小心翼翼地按在了手机的指纹识别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紧盯着屏幕。

结果屏幕还是一片漆黑,于是稍稍用了一点力道,这一次屏幕倒是亮了,可显示的却是密码框,要求输入解锁密码。

操,难道不灵?

李新年关掉手机屏的密码框,然后不停移动着指头形状的橡皮泥,可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只要稍微用点力,屏幕就亮了,但仍然显示的是一个密码框。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他把橡皮泥凑到眼前仔细一看,顿时气的心里直骂。

只见橡皮泥上原本的清晰指纹已经磨损的不像样了,哪里还能解锁?

操,网上的玩意都是骗人的。

李新年气的把橡皮泥用力朝着垃圾桶扔过去。

没想到失去了准头,竟然砸在了盥洗台的一个牙缸上面。

只听哐当一声,牙缸翻到了,并且滚到了洗脸池里面,寂静中顿时又响起了一阵声音。

法克法克法克!

李新年惊惧的心里直骂,一边战战兢兢地竖着耳朵倾听卧室里的动静,他知道,顾红睡觉比较浅,很容易被惊醒。

万一被老婆抓住现行的话,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毕竟,在老婆的眼里,偷看她的手机无异于是对她的羞辱。

好在有惊无险,卧室里仍然静悄悄的。

不过,李新年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可不想再冒险去偷老婆的指纹了,再说,材料也用完了。

操,也只能等到顾红从国外回来之后再想办法了。

李新年垂头丧气地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正想把作案工具收拾一下,忽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嘀咕了一句,伸手在自己的脑门上连拍了两下,脸上一副懊悔的样子。

笨笨笨,简直就是蠢猪啊。

顾红的手指头不就在那里摆着吗?

直接用她的手指解锁不就行了?

居然脱裤子放屁绕了这么多的弯,搞得自己好像是高智商“犯罪”似的。

还是古人说的对啊,大道至简。

李新年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又像贼一般从卫生间溜进卧室。

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锤炼之后,似乎胆子比前面大多了。

看看顾红躺在那里沉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轻轻拿起老婆的右手,挑选出食指。

然后把手机慢慢凑过去,不一会儿,手机的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的不再是密码输入框,而是两张依偎在一起的年轻笑脸。

这是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顾红把它做成了手机的墙纸。

二十分钟之后,李新年终于如愿以偿,顾红手机里的秘密全部复制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只是暂时来不及查看,毕竟,已经是深夜三点钟了。

然而,还没等李新年从马桶上站起身来,卧室里好像有点动静,正自惊疑不定,轻微的脚步声居然已经到了卫生间门口。

顾红醒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际,李新年惊的差点从马桶上跳起来,他只来得及把顾红的手机塞进睡衣口袋,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


接下来,三个人在客房里交换了各自公司的有关材料,商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李新年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毕竟牵扯到五千万的大额资金,他还以为要反复谈好几次呢,看来,这里面顾雪的面子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还搞不清楚她们之间究竟是什么交情。

“邓总应该有名片吧。”协议签字以后,李新年问道。

邓萍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名片,我们之间也没必要联系,小雪既是你公司的股东,也代表我的利益,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跟她商量就行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一阵高兴,先前他还担心邓萍有可能会干涉公司的内部经营,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跟大姨子打交道总比和邓萍直接打交道容易多了。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庆贺一下,邓总也顺便也认识一下我的另一外一个合伙人。”李新年提议道。

邓萍摆摆手说道:“吃饭就免了,你的合伙人今后也不会跟我打交道,见面就不必了,实际上我今晚就要赶回W市,也没时间逗留。”

李新年惊讶道:“今晚就要回去?好不容易来一趟,起码也要让我尽点地主之谊吧。”

顾雪插嘴道:“既然萍姨没时间,那就下次吧,萍姨可是大忙人,不知道有多少大事等着她处理呢,你就别勉强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在这里陪陪萍姨,等一会儿送送她。”

李新年琢磨顾雪可能想和邓萍说点私房话,只好站起身来告辞。

李新年离开之后,邓萍小声道:“这么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顾雪摇摇头。

邓萍低声道:“难道你们还信不过他?”

顾雪嗔道:“如果信不过他怎么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你不知道,我妹夫这人神经比较敏感,还是不告诉他好,省的他胡思乱想,他只要把公司经营好就行了。”

邓萍点点头,问道:“你觉得这个计划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邓萍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按照我妹妹的意见,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初步估计起码要三年时间,不过,这取决于我妹夫和泰源集团合作的进度和规模。”

“那泰源集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邓萍又问道。

顾雪站起身来说道:“正在接触,走吧,我妈在家里等着呢,你们应该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邓萍也站起身来,笑道:“表姐的身体还好吧?”

顾雪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还行,就是我爸的身体不太好。”说着话,两个人离开了酒店。

……

俗话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要想生活过得起,头上必须有点绿。

李新年觉得自己眼下就是这种情况,老婆疑似外面有了新欢,自己的公司却有了一个本质的飞跃。

但这种话安慰不了他,他可不是 “阿Q”。

如果让他在老婆的忠诚和生意兴隆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婆的忠诚。

也有,有人会觉得李新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不过是鱼和熊掌都想兼得,想财色兼收。如果是个穷光蛋的话不信他如此轻财重色。

当然,如果能在生意上有点补偿,多少也是一点安慰。

难道世上还有比老婆寻新欢,公司倒闭更惨的事情吗?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章梅瞥了儿子一眼,在桌子上摆了三副碗筷。

李新年奇怪道:“怎么?还有别人?”

章梅嗔道:“怎么?你以为是专门为你做的?我就知道你把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了。”

李新年一愣,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一瞥眼正好从母亲卧室半敞开的门看见了父亲的遗像,顿时恍然道:“哎呀,真是忙糊涂了,今天是我爸的忌日啊。”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坐下吃吧,我都已经祭拜过了。”

李新年上大学那阵不太清楚母亲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纪念父亲的忌日的。

可自从他毕业之后,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要抄几个菜,祭奠父亲的亡灵,结婚之后,顾红也必须参加。

倒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礼仪,只是在桌子上要多摆一双碗筷,还有一小杯酒,李新年也要喝两小杯,而喝的总是一瓶剩下的五粮液。

“妈,这点酒早就没气了,家里又不是没有酒,换一瓶吧。”李新年见母亲又从橱柜里拿出那小半瓶五粮液,忍不住劝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你还准备大喝特喝吗?这不过是个仪式,喝一杯就行了,这瓶酒可是你爸出事之前喝过的。”

李新年不禁有点吃惊,虽然每年都给父亲过忌日,并且每年都要喝两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瓶五粮液是父亲生前开过瓶的。

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章梅给儿子斟满了一小杯酒,说道:“就喝一杯。”说着,叹口气道:“也喝不了几年了。”

李新年哼哼道:“妈,如果这瓶酒喝完了怎么办?”

章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只能重新装一瓶了。”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父亲留下可供母亲做纪念的东西有不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瓶酒情有独钟呢?

他猜测当年父亲开封这瓶五粮液的时候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毕竟,那时候家里也不算宽裕,不可能经常喝五粮液。何况父亲的酒量并不大,每次也只是喝上一小杯。

也许母亲那天曾经陪着父亲共饮过,并且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会对这瓶酒念念不忘。

只听章梅嘴里念叨道:“老李,又到你的忌日了,今年儿媳妇出国了,所以只有我跟旦旦陪你,菜还是跟过去一样,酒还是你剩下的那瓶,你就赶紧吃吧,吃完了好早点回去。”

李新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母亲这么念念有词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年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瞥了一眼多余的那副碗筷。

可随即心里长长叹口气,忍不住又可怜起母亲来。

不管怎么说,李新年觉得母亲对父亲的这份忠诚可圈可点,心想,如果顾红对自己有母亲对父亲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忽然觉得这个对比不恰当,自己可是个大活人。于是心里呸呸两声,改为顾红如果不寻新欢就阿弥陀佛了。

“愣着喊什么?吃啊。”章梅恢复了正常,给儿子夹了一块带鱼。

“妈,如果是在古代的话,肯定有人为你立牌坊。”李新年抿了一口父亲的酒,嘟囔道。

章梅教训道:“胡说,老娘还没死呢,立什么牌坊?难道不应该纪念你父亲吗?”

李新年急忙赔笑道:“应该应该。”

吃过饭之后,李新年陪着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章梅还时不时发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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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山哼了一声道:“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李新年奇怪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

戴山狐疑地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小雪肯定告诉过你老婆,难道你老婆没有告诉你?”

李新年信誓旦旦地说道:“天地良心,红红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戴山楞了一会儿。随即把李新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疑惑道:“怎么?难道你也是来找老太太看病的?”

李新年知道也瞒不过去了,只好胀红了脸嘟囔道:“那还能干什么?”

戴山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笑道:“兄弟,不会吧?小雪不是说你是个猛男吗?她还经常拿你取笑我呢。”

李新年胀红着脸分辨道:“她怎么知道我是,是猛男?”

戴山嘿嘿笑道:“你急什么?难道我还怀疑你搞自己的大姨子?这两个婆娘在一起无话不谈,互相交流一下那方面的心得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肯定是红红告诉小雪的。”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不行的?”

戴山沮丧道:“七八年了。”

“七八年?”李新年吃惊的合不拢嘴,不信道:“你的意思四十来岁就不行了?”

戴山迟疑道:“以前时好时坏,不稳定,后来就彻底不行了。”

“这么说是顾雪介绍你来这里的?”李新年问道。

戴山点点头,反问道:“你呢,怎么回事?看上去壮的跟牛似的,红红对你也不错,不应该啊。”

李新年也苦笑道:“谁知道,突然就不行了。”

戴山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对红红没感觉了吧?找别的女人试过吗?”

李新年急忙摇摇头,说道:“哪能呢,我可不会干对不起红红的事情。”

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怎么?难道你找过别的女人?”

戴山白了李新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家里有只母老虎,就算我想找也不敢啊。”

李新年笑道:“那倒是。”

说完,凑到跟前低声道:“你是什么情况?这么多年一直没好转吗?”

戴山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以前是彻底不行了,治疗一段时间之后,时好时坏,有时行,有时不行,不过,今年的情况好像大有好转。”

顿了一下问道:“你呢?”

李新年见戴山都没有隐瞒,只好嘟囔道:“跟你差不多吧。”

戴山一脸同情道:“那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红红还不到三十呢,如果治不好,后果很严重,再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

李新年深怕戴山继续问下去,急忙问道:“老太太的怎么给你治的?”

戴山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心理疏导加药物,实际上心理疏导对我没用,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弄点药。

这种药是老太太自己研发的,属于中药,没有副作用,只是原材料稀缺、制作过程非常复杂,不能量产,我一般三四个月来一次,一次给两粒药,情况好的话,一粒能管两三个月。”

李新年奇怪道:“还有这种药?”

戴山说道:“开始我也不相信,吃过之后才知道不服不行,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李新年想起上午顾红在电话里说给自己买药的事情,说道:“没这么夸张吧,听说威哥不是也很管用吗?”

戴山摆摆手说道:“别提了,我刚开始就是吃这种药,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可终归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是吃到最后不仅不起作用,反倒对人有害呢。

不像老太太的药,不仅管用,而且还能从根本上改善病情,老太太今天说以后不用再来了。”


“怎么?还没起来?就这点本事的话今后就别喝酒了?”顾雪嗔道。

“几点了?”李新年浑浑噩噩地问道。

一边脑子里极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不过,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倒有几分印象,只是现在他也不敢肯定梦中的女人就是顾红。

因为他记不得梦中女人的脸,隐约觉得是顾红,可也像是顾雪,又像是余小曼,甚至有可能是……。

操,简直乱套了。

顾雪见李新年睡的连时间概念都没有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问?都快中午了,你赶紧吃点东西,我马上过来。”

“怎么?有事啊?”李新年闭着眼睛哼哼道。

顾雪骂道:“哎呀,你这兔崽子没救了,怎么?把昨天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的大财主已经到了,就住在今朝大酒店。”

李新年这才清醒过来,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怎么把这件事大事都忘了,你已经过去了吗?”

顾雪说道:“我正在路上,十分钟之后去接你,别忘了把协议和有关材料都带上。”

挂断手机,李新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一时楞住了,再看看地毯上,衣服扔的东一件西一件,短裤扔在床边。

李新年对自己光着身子睡觉倒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他的习惯,可昨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难道还会自己脱衣服?该不会是大姨子帮自己脱的吧?

这么一想,李新年不禁吓了一跳,可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从乱扔的衣服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醉鬼干的事情。

而顾雪昨晚一口酒都没喝,脑子清醒着呢,如果是她帮自己脱的衣服的话,不可能把衣服乱扔,更不可能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

李新年现在只是担心昨晚自己当着大姨子的面干过什么丢人的事,这倒也罢了,实际上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在醉酒之后会不会当着顾雪的面胡言乱语。

好在听顾雪的声音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说明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说过出格的话。

十分钟不到,顾雪的的电话就来了,让李新年赶紧下楼。

李新年刚刚梳洗完毕,哪里顾得上吃饭?

好在他也没胃口,赶紧把装备好的材料装进包里面,然后出了家门。

坐正在车上,李新年都不敢看大姨子,脸上一阵阵发烧。

“昨晚你怎么回事?”顾雪瞥了一眼有点痴痴呆呆的妹夫问道。

李新年做贼心虚道:“我昨晚干什么了?”

顾雪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哼了一声道:“干什么了?难道你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断片了,出酒店之前还有点印象,后来就彻底断片了。”

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吧?”

顾雪哼了一声道:“我一个人哪有本事送你回去?我和郑建江把你抬回家的。”

李新年惊讶道:“郑建江也去我家了?”

顾雪嗔道:“沉的像头猪,我一个人能抬得动你吗?”

既然有郑建江在现场,李新年稍稍放心了一点,不过,还是半开玩笑道:“我没撒酒疯吧?”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一脸嫌弃道:“哎呀,丢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

李新年急忙道:“怎么丢人了?你是说在酒店还是在家里?”

顾雪说道:“还好丢人丢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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