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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由作者“黄蛋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23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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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由作者“黄蛋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

《精品选集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棠站在院中,冲着褚奕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奕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奕想错了。

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奕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棠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奕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棠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奕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棠和褚奕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棠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奕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她嘴角破了,喉咙口也疼的厉害,孟棠嘴里含着冰,欲减轻这股不适感。

芳宁欲言又止,说道:“娘娘,您还难受吗?”

孟棠轻哼了一声,不想说话,一开口,那沙哑的嗓音仿佛破了的风箱。

马车被人敲了几下,车外传来萧荭芸的声音:“皇后娘娘,臣妾能进来和你说说话吗?”

孟棠示意马车停下,随后掀开车帘,冲着她招了招手。

萧荭芸抿唇一笑,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到了孟棠身边。

她一上来,嘴便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来。

“娘娘,您可知,太后娘娘也随驾出宫,陛下不在的时候,您可要小心着点太后,以免又被她欺负了去。”

孟棠点了点头。

萧荭芸对她的态度不满,道:“你听到没有?我这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又影响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母子情分,让皇上难做!”

孟棠再次点了点头。

萧荭芸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

孟棠这才开口说了一句:“差不多。”

这声音嘶哑的程度,堪比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嬷嬷!

萧荭芸吓了一跳,问:“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风寒加重了?”

孟棠一脸一言难尽,说道:“你别问了。”

“我是怕你过了病气给我,不是关心你,你风寒是不是又加重了?脸色瞧着比昨日还要难看。”

孟棠叹了口气,道:“风寒好了,是因为侍寝。”

萧荭芸:“……”

说到侍寝,萧荭芸就气不打一出来,道:“真不知娘娘哪来这么好的福气,让陛下如此宠爱你。”

“可能是本宫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吧。”孟棠声音沙哑,懒洋洋的。

“可是侍寝怎么会嘴疼嗓子哑呢?总不可能是亲的吧?”那陛下也太生猛了。

她真的好天真,孟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妹妹昨日为何没有留住陛下?”孟棠问。

萧荭芸也不解,她说:“我真的尽力了。”

孟棠揉了揉额角,道:“将你昨夜偶遇陛下后的所有对话,复述给我听。”

萧荭芸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孟棠一阵无语,人都在她宫里了,萧荭芸居然和陛下聊起皇后来,一聊皇后,那狗皇帝可不就会立马想到她?

孟棠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何要聊我?”

萧荭芸挠了挠头,道:“我、我也不想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你那去了。”

孟棠忍不住,伸手拍了下萧荭芸的头,怎么傻乎乎的,她说:“以后陛下再去你那,千万不要再聊我了,实在没有话题可以与他聊聊民间趣事,或者吹捧一番齐太妃,可懂?”

萧荭芸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孟棠语重心长道:“你得抓住陛下的心,否则你们萧家该怎么办?”

“我们萧家挺好的啊。”

孟棠:“……”这萧荭芸真的是一点也没看清朝中局势,萧家人也不写家书帮她分析分析?

孟棠说:“待到你父兄归来,陛下是定会削了萧家兵权的,这兵权你父兄不想交也得交,否则功高震主,陛下岂会不忌惮?”

“你萧家又不如孟家这般显赫,陛下是万不会给萧家太多好处的,万一萧家落魄了,你要怎么办?”

萧荭芸一怔。

“你可知兔死狐烹,鸟尽弓藏。实话与你说吧,陛下曾与我说过要将燕南军权交到我大哥手上,虽只为试探,但这重任,我们孟家是万不会接的。”

“你父兄还未班师回朝,陛下就已经开始惦记你父亲手上的兵权了,且燕南军又不像朔北军那般特殊,是只认人不认符的。他只需找个靠谱的将军过去坐镇,燕南兵权便彻底不会属于萧家了。”


褚奕的欲#@望像那飞奔入海的潮水,来的又急又重。

孟棠脸上小女儿情态尽显,柔媚可人。

那抹了蜜糖的红唇,被褚奕尝了个遍,吃了个彻底。

褚奕只有在她床上时,才会快活成这样。

唇上水光淋漓,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

隔日。

孟棠难受的不想动。

芳宁端来补药,站在帐外,道:“娘娘,该喝补药了。”

褚奕难得贪了懒,没去上朝,他拥着孟棠,半搂着抱起,低沉的嗓音响起:“梓童,喝药了。”

孟棠一张小脸白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褚奕想让下人将那药端走。

孟棠柔若无力的抬起那只素白的小手,道:“拿来。”

芳宁掀开帷帐,低着头,不敢多瞧,将手上的补药递过去。

岂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褚奕低声轻哄:“朕喂你,好不好?”

孟棠唇角微微牵起,说了一句:“好。”

帷帐落下之时,芳宁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俊美深邃的面容,乌黑的发丝散披在肩头,明黄的亵衣遮不住性感的锁骨,上面明晃晃的露着几道深色吻痕,色情又放#@荡。

男人脖颈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那抓痕上渗出的血还未干涸。

好一幕活色生香。

芳宁将头低的越发低了,连忙往外走去,心想,咱们娘娘和陛下,可真是恩爱!陛下被抓伤了也不计较,反而宠溺的喂娘娘喝补药,这等荣宠,全后宫除了他们娘娘,还有谁有?

若是娘娘真有了小皇子,可就好了。

芳宁哪知道,褚奕喂她的不是什么备孕的补药,而是货真价实的避子药。

亲手喂她避子药,还真是宠呢。

孟棠瞥了男人一眼,乖顺的喝了一口男人递来的汤药。

褚奕一大早恶心她,孟棠心气不顺,也想着膈应褚奕一下。

她摸了摸肚子,满脸幸福道:“陛下待臣妾真好,这后宫陛下仅仅赐了臣妾备孕的补药,陛下就这么想要小皇子吗?”

褚奕一怔。

孟棠依偎在男人怀里,道:“陛下待臣妾的好,一桩桩一件件,臣妾都记着。”

她目光情真意切,满脸感动,“君这般待我,妾身必以命还君。”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道:“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说这些?”

他端着手上的汤药,顿时觉得有点烫手。

孟家权倾朝野,若孟棠有了子嗣,谁能保证孟家不会生出其他心思来?

但他面上尤为淡定,像真正的恩爱夫妻那样,一声声一句句轻哄:“来,梓童,还有两口,喝完它,为朕孕育小皇子。”

孟棠内心冷笑。

接过那碗,将剩下的药汁一口干了。

男人拿着帕子为她擦嘴。

孟棠道:“臣妾喝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见有用,臣妾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男人温柔安慰:“不会的,梓童,只是时候未到,小皇子不愿来罢了。”

好一句时候未到。

孟棠轻轻拍了拍褚奕的手:“陛下,您快去上朝吧,别因臣妾误了正事。”

褚奕离开后。

孟棠累的起不来身,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吩咐道:“芳宁,今日关宫门,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是,娘娘。”

*

日头到了十五十六,又是孟棠侍寝,孟棠累坏了,自打她侍过寝,褚奕食髓知味后,几乎每日都会疲惫不堪,虽得了好感度,却也失去了从前的自由。

也就是十七这日,慈宁宫的太后娘娘派了嬷嬷过来。

柳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心高气傲的很,因着太后瞧不上她这儿媳妇,连慈宁宫的下人也瞧她不顺眼。

自古婆媳难相处。

但孟棠并不慌,都是老剧情了,太后基本每月都会找她一次茬儿,这正是孟棠刷好感的好时机,太后虐的狠了,褚奕便会想到自己曾经是皇子时,被太后磋磨的那些时日,便会产生与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褚奕好感值都能一下子涨两三点,这可比她辛辛苦苦侍寝一个月却动了一格有效率多了。

柳嬷嬷仰着下巴,道:“皇后娘娘大忙人,有段时间没给太后请安了吧?”

孟棠恭谦道:“是臣妾的不是了。”

柳嬷嬷冷哼一声:“太后娘娘有话和您说,请吧。”

“是。”

*

此时,慈宁宫里热闹极了。

嫔妃们坐在一旁,都在哄着太后开心,太后时不时被这群嫔妃们给逗笑,一阵欢声笑语。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柳嬷嬷走进来,请了个安。

听到这话,太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

她坐在楠木椅上,靠着软垫,说道:“总算舍得过来了,请她进来吧。”

孟棠一进来,嫔妃们当即起身,朝她行了个礼。

孟棠大大方方的向她们点了点头,随即半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端着茶盏,淡淡道:“哀家可受不起皇后娘娘这一拜。”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复先前的欢声笑语,嫔妃的们也同情的望向孟棠。

今日太后是铁了心了,要在后宫众嫔妃面前打她的脸。

孟棠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忙认错,道:“儿臣惶恐,是儿臣近日做的不周到,没及时来向母后请安。”

“放肆!你连你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太后恶狠狠拍了下桌子。

她继续道:“哀家且问你,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陛下可有去过其他嫔妃那?”

孟棠不语。

太后只是想找机会教训她一顿,每个月都会上演这么一场,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专横霸道!善妒无能!你啊你,哀家曾经教给你的那些,你都当做耳旁风是吧?开枝散叶,开枝散叶,皇帝怎可专宠一人!雨露均沾才是正道!”

孟棠不卑不亢道:“是,儿臣知错,儿臣会多劝劝陛下去妹妹们那。”

“呵,这个月去你宫室的小太监,已经死了八个了吧!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明知陛下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残忍嗜杀,你竟也不拦着!将整个后宫都搅得惶惶不安!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

孟棠再次道:“是,儿臣错了。”

太后叹了口气,她看着下方这群如花的嫔妃们,道:“你们都回去吧,哀家有事要和皇后单独说。”

“是。”

待到嫔妃们鱼贯而出,太后猛地冷下了脸,道:“柳月,将哀家的戒尺拿来!”

“是!太后娘娘。”

与此同时,一出慈宁宫。

嫔妃们便聚在一起,笑着道:“又来了,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挨罚了。”

“真可怜,谁叫她生性懦弱呢?每逢挨罚都自己默默忍过去,也不找陛下帮忙,活该咯。”

“其实也不能怪她,谁敢管皇上啊,皇上爱去哪去哪。”

萧荭芸站在这群人中间,她家世拔尖,恭维她的人自然也多,她好奇问道:“皇后娘娘经常挨罚吗?”

“可不是?太后不是陛下生母,咱陛下和太后关系不睦,太后一直将她亲生的四王爷的死算在陛下头上,可又不能拿陛下怎么样,只能拿皇后出出气咯。”

萧荭芸回头望了眼这慈宁宫,先前她觉得慈祥和蔼的老人,只觉得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慈宁宫的天空上都跟着飘过来几朵黑云,压抑阴沉的样子。

萧荭芸和各宫嫔妃们道别。

她心中隐有不安,没忍住,“啧”了一声,她对彩薇说:“彩薇,你去一趟御书房,请皇上来一趟慈宁宫!就说皇后也在这儿!”

彩薇犹豫道:“主子,您、您这是要帮皇后娘娘吗?”

“瞎说什么!什么帮!本宫只是觉得……”萧荭芸一阵沉默,觉得什么呢,觉得人不能太恩将仇报,先前孟棠帮了她一次,她有恩报恩罢了!

至此之后,两不相欠!

“别废话了,你赶紧去!”


这等阴阳怪气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成了撒娇。

褚奕心情逐渐愉悦,道:“梓童,莫要这样说,禁足三个月已经够了吧?朕想放你出来,你偏要将自己关在那屋中,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朕。”

“见不着你的这段时间,朕日日都在想你,梓童,你可知朕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孟棠说:“臣妾犯了错,自当受罚,禁足而已,臣妾不觉得这是折磨。”

“可朕一开始就未怪你,你又何必总是自请废后来刺激朕,朕是不会同意废后的,梓童。”

孟棠抬头,安静的注视他。

褚奕继续道:“朕不想废后,你就将自己关在坤宁宫,逼迫朕废后,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唯一的皇后只有你,你想被废被贬,除非等到下辈子。”

……

众嫔妃:“……”

萧荭芸:“……”

信息量好大。

不是说陛下已经厌弃了皇后?不是说陛下要废后?不是说皇后因为此事抑郁成疾?

就连梅妃和湘妃也不淡定了。

都以为皇后失宠,是这失宠的哪里是皇后,是陛下吧?

陛下那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反观皇后呢?冷冷淡淡不甚在意。

还有废后的那谣言,竟然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的,皇后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罢!否则好好的皇后不愿做?

“陛下,犯了错,就该罚,为人#@妻者,当以身作则。”孟棠语气轻柔。

嫔妃们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当以身作则,所以就自请废后?

他们根本连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都不知,只知娘娘在三个月前曾惹恼了陛下。

“梓童。”褚奕握着他的小手,他说:“何为对?何为错?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共主,朕的话便是对。”

这般深情款款,孟棠一看进度条,呵,还是四十六,昨晚被耕耘了一夜,纹丝不动,褚奕是真的没有心。

如今这番表现,又搞的跟爱死了她一样。

若是不知真相的,恐真以为褚奕对他情深至此。

想来是他父亲施了压,褚奕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想打破这废后传闻。

不管是于孟家而言,还是对褚奕来说,废后都是不可能的,利益牵扯太大,若是废后,朝堂局势则会发生变化,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完这话,褚奕便牵着她的手,朝上座走去。

落了座,男人目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打量,语气不由得放柔,问:“今早可用了补药?”

孟棠内心冷笑。

果然,不止她会演,狗皇帝也很会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惦记着补药,生怕她没喝避子汤,为他留了种。

孟棠说唇角微微勾起,说:“陛下赐下的补药,臣妾自然是要服用的。”

褚奕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朕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臣妾明白。”

反正她也不想为他孕子,且她找人查过,这药确实是温补良药,不伤身子。

“梓童,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你瞧瞧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朕瞧着当真是心疼。”褚奕抚了抚她的面庞。

“陛下多虑了,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

“都怪朕,明知你身子没好,朕还……”他眼神暧昧。

“陛下既知道,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了,臣妾如今正被禁足,服侍不了陛下。”

“莫要再提禁足,朕都说了,要解了你这禁足,梓童怎的如此冥顽不灵?”褚奕唇角下压。

随即,孟棠便瞧见那进度条,肉眼可见的正要往下跌,摇摇欲坠。

玩过火了。

孟棠叹了口气,连忙补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也罢,臣妾瞧着陛下这段时日好像也瘦了些,在臣妾禁足这段时日,陛下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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