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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翟双白昏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下床的时候头重脚轻,早上着了凉,有点鼻子不通。
她出去找阿珍要两颗感冒药,经过五少聂天奕的房间,听到他在里面打电话。
“安小姐,花收到了?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能够让聂天奕这么上心的女人,应该是安烁诗了。
聂天奕也在追求她,应该算是聂知熠的劲敌。
如果安烁诗真的有嫁进聂家的打算,那她应该会选老五聂天奕,也不会选聂知熠。
翟双白脚步未停,拿了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发了信息给聂知熠,但他没回。
深夜时分,翟双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这时,她听到了走廊里有人说话。
她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聂知熠,听说你也在追求烁诗?你是什么东西呢?也追求烁诗?”
是老五聂天奕的声音,看样子好像喝多了。
翟双白透过猫眼看向外面走廊里,聂天奕拦在聂知熠的面前,脸色通红,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住。
聂知熠拨开他往前走,聂天奕不依不饶地纠缠住他:“你别以为人家叫你一声聂四少,你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烁诗你也配追求她?聂知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老五,你喝多了。”聂知熠淡淡的。
“要不要,我撒泡尿给你当镜子?”聂天奕说着就解裤子纽扣。
聂知熠看着他,还是淡淡的:“老五,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到处尿尿,这个毛病还没改好呢?”
聂天奕大怒,挥拳就向聂知熠打过去,他一个醉汉当然打不到聂知熠,被他轻轻松松地躲过去了。
聂天奕却扑到了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一时间,他失去了平衡,双脚也离地,整个人都向楼下倒去。
翟双白不知道此时她该不该出去,眼看聂天奕要掉下去了,按她对聂知熠的了解,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救他。
他应该是不踹上一脚,就算仁慈了。
忽然,一扇门打开了,聂予桑从房间里跑出来,见此情形急忙冲过去把聂天奕从栏杆上拽下来了,聂天奕像是一只沉重的沙袋翻落到地上。
聂予桑看看他,喘着粗气喊住正准备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聂知熠。
“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他要是掉下去的话...”
“会砸破楼下的古董屏风。”聂知熠慢悠悠地开口。
聂予桑扶着聂天奕起身,聂天奕已经完全醉了,脚步踉跄,聂予桑根本扶不住。
聂知熠却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翟双白这才开门出去帮着扶住了聂天奕。
把他送进了房间里,聂予桑扶他在床上躺下来。
看着他大醉的样子,聂予桑也摇摇头:“五哥总是喝的这么醉,上次爸爸都发火了。”
翟双白沉默不语,聂予桑看看她:“这么晚了还没睡?”
“白天睡多了。”
护士长呵斥完就走了,一个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得了,别说了,我先出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拍了视频呢。”另一个小护士低声自语。
翟双白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个小护士。
“你好。”
她回头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说,你刚才拍了聂先生他们的视频?”
小护士皱皱眉头:“你想干嘛?”
“发给我,然后删了。”
“为什么?”
“一万块够不够?”翟双白掏出手机,飞快地看了一下门口,还好外面没人。
小护士的眼睛亮了亮,心动了。
“你要干嘛啊?”
“你别管了,总之这个视频你留着也没用,还是个麻烦。”
“你是不是狗仔啊,或者你是做自媒体的,你要发出去赚流量啊?”
“别想着自己赚流量,我敢保证你要是发出去,不出三分钟你的号就会被封掉。”
小护士舔舔嘴唇:“再加一点。”
“一万五。”
“成交。”
小护士把视频发给了翟双白,当着她的面删掉了视频。
小护士前脚离开病房,聂予桑后脚就进来了。
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把手机悄悄塞到枕头下面:“我刚挂了你的电话,忽然看到绿灯亮了就赶紧往前开,谁知道就撞上去了。”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瞬间就自责起来,他紧紧皱着眉头:“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得静养。”
“二少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哎。”聂予桑叹口气:“也是巧了,被二嫂撞见了。”
“你是说,二少在外面...”
“嗯。”聂予桑点点头:“我也撞见过一次,跟二哥说了,让他收敛点,谁知道...”
“我这真是...”翟双白懊恼地直叹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撞到了二少的车呢?”
“不能怪你,是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压根没往别处想,就算是聂振成本人也不会想那么多的。
翟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够狠,够决断。
她对聂予桑说:“聂先生,你赶紧先回公司。”
“怎么了?”
“二少本来跟郭总约的是十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接待他,把合约签了。”
“那你...”
“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我怎么能让老板照顾呢?”翟双白笑着推了他一把:“快去。”
聂予桑迟疑地起身,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她:“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你能帮的上忙吗?”翟双白半开玩笑地道:“您在这里,我还得陪你说话,累死了,公事重要。”
聂予桑这才叮嘱她好好休息,离开了病房。
翟双白立刻打给聂予桑的秘书,让她帮聂予桑先接待郭总,一定要敲定合约的事。
秘书应下,挂电话前八卦地问:“听说二少在外面偷吃,被他太太抓了个正着?”
“好好工作,别乱打听。”
翟双白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
但她一吸气舒气,胸口就疼。
肋骨断了一根,还好没伤到内脏。
不过,也是值得的。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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