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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全文版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盛世娇女》非常感兴趣,作者“暖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云珏谢天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询都被吓得病了,就算为了平息众怒,勖王也只好将柳觅软禁起来。可柳觅却是不服,绷直了身子觉得自己没做错,在勖王府外跪着,勖王也只当看不见,可胡侧妃就看不过去了。儿子在跪着,当母亲的自然心疼得不行,多方劝勖王无果之后,胡侧妃只好求到宫里去,请贵妃娘娘替柳觅在皇上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让勖王别这么处罚柳觅。现在这是闹得沸沸扬扬,贵妃娘娘自然不敢在此时为了胡侧......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5-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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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盛世娇女》非常感兴趣,作者“暖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云珏谢天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询都被吓得病了,就算为了平息众怒,勖王也只好将柳觅软禁起来。可柳觅却是不服,绷直了身子觉得自己没做错,在勖王府外跪着,勖王也只当看不见,可胡侧妃就看不过去了。儿子在跪着,当母亲的自然心疼得不行,多方劝勖王无果之后,胡侧妃只好求到宫里去,请贵妃娘娘替柳觅在皇上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让勖王别这么处罚柳觅。现在这是闹得沸沸扬扬,贵妃娘娘自然不敢在此时为了胡侧......

《盛世娇女全文版》精彩片段


李治已有所指的指了指北方,那是朱雀街的方向,对柳觅别有深意道:“不是你跟那位犯冲,就是有人在背后肆意捣鬼。”

柳觅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李治摇了摇头道:“我说世子,你怎么还不开窍,你说你要是有事了,那最后受益的是谁?还不是那比你更名正言顺的哥哥。”

柳觅这才恍然大悟,听李治这么一说,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都是那柳询回来后,事情就开始一波一波的,难道是柳询不满他被父王封为世子,在暗中捣鬼?

一想到这种可能,柳觅就待不住了,那个懦弱的所谓嫡子,有什么资格跟他抢世子之位?居然还在背后捣鬼,看他不教训教训他!

柳觅不管不顾的朝朱雀街走去,等到李治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已经拦都拦不住了,一想到他肯定又要惹出事来,为了免遭上次那种殃及,李治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得赶紧开溜。

柳觅带着小厮找到刘询的院子,见那院门上挂着同勖王府里一样的“清风苑”三个字,火气更甚道:“哼,还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偏要让父王立我,假仁假义,连新宅的名字都想着勖王府那一处,不是放不下勖王府的一切是什么?”

说罢,也不顾世子形象,对小厮们大声道:“去,把这匾额给我拆了!”

小厮怯生生道:“世子,这不大好吧,好歹他也是咱们勖王府的嫡公子啊?”

“嫡公子”三个字更是刺激道柳觅,柳觅忍不住吼道:“是你是世子还是我是世子?本世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我说拆就拆,谅他柳询那副懦弱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

既然柳觅都这么说了,小厮们自然是未敢不从,这才纷纷拿出工具来,不管不顾就将那清风苑的匾额给拆了下来,乒乒乓乓的惹得四周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匾额轰然落地,旁边便有人指指点点,说勖王世子果真仗势欺人,已经夺了人家的世子之位了,现下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都不放过。想要除之而后快。

这话传到柳觅的耳中,柳觅更生气了,踩着那清风苑的匾额就往里走去,在那大叫:“柳询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出来,你这只会在背后耍阴招的家伙,我让你搞鬼!”

见寻不到柳询,柳觅便让人将这清风苑给砸了,一声令下,原本整整齐齐的院子此刻在这些小厮的棍棒下顿时不成样子,砸的砸扔的扔,不一会儿便满地狼藉了。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起来,柳询此时才姗姗来迟的从内院出来,见到柳觅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十分害怕,连声音都带着颤抖道:“柳觅……柳觅弟弟你怎么来了?”

柳觅走了过去,恶狠狠道:“好你个柳询,嘴上说着不介意谁做这世子,背地里却处处与我作对,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柳询似这才看到自己的院子变成了这般模样一番,当即心痛不已道:“你,你怎可如此行事?我都已经搬出来了你们竟然都还不放过我?我的家啊。难道你们真的要逼着我无家可归吗?”

柳觅自以为他在演戏,冷笑道:“现在来哀叹岂不是晚了,柳询,我真恨不得你滚回那菩提山去,也省的我在此看你不顺眼。”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连勖王府的小厮们都感觉到了不自在,可柳觅却浑然未觉,莫约是看到被自己这么骂着,柳询竟毫无反驳之力,还连连后退,更加觉得畅快,柳觅口不择言道:“滚吧,你若是再不滚,这院子我来一次砸一次,看你还能呆得住否!”

柳询害怕得连连发抖,连声音都带着祈求,道:“柳觅,好歹我们是兄弟,我已经把世子之位让你了,你放过我吧?”

原来真如传言所言,是这柳觅母子逼着勖王立柳觅啊,看热闹的纷纷对柳觅的咄咄逼人怒目而视,柳询都已经被他们逼得搬出府来了,竟然还不放过,简直欺人太甚。

柳觅冷冷勾唇,道:“放过你,你求我呀?”

没想到柳询竟真的不顾嫡子之仪当场跪了下来,抓着柳觅的衣襟,可怜兮兮道:“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柳觅哼了声:“果真是个胆小怯懦的东西!让你姓柳简直丢我们勖王府的脸!”说罢,还趁机踢了柳询一脚。

柳询当即倒了下去,果子忙跑过去,接住柳询摇摇欲坠的身子,着急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柳询顾不得嘴角流出的血水,还不忘祈求道:“现在,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能让柳询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求饶,柳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阴冷的笑了笑,道了声:“便宜你了,我们走!”这才大摇大摆的领着小厮们撤出了清风苑。

柳觅走后,众人只见柳询像是丢了魂似的,瘫在那地上一动不动,嘴角的血迹还没干,却只在那喃喃道:“放过我,放过我……”

众人无奈叹息,纷纷指责这勖王世子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下此狠手,瞧瞧柳询都快被他打击得没有人样了,怪不得养成这性子,想必在勖王府里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柳询的模样实在惹人同情,这附近还住着不少的达官贵人呢,一时间,就有谏大夫为柳询打抱不平,回去便写好了弹劾勖王纵子行凶的折子,言辞激烈,义愤填膺,把柳觅的行为说成了惨无人道。

皇上第二日便收到了许多封这样的折子,当即皱眉招了勖王前去问话,虽然他管不到皇兄的家事,可家事能闹出这么大的影响就不是小事了,更何况勖王是皇亲国戚,自当作为百姓表率才对,怎可教导出如此暴力的儿子?

更让皇上生气的事,第二日竟传出柳询被柳觅这么上门一闹,竟然吓出了病的传言。这柳询在菩提山养病多年,好不容易身体好些,承蒙太后体恤,让他回京来住,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赐下的宅子里发生这种事,简直是皇家耻辱!

皇上又将勖王召到宫中训了一顿,指着那满桌子各种谏大夫结合那些流言和所见所闻写的奏章,简直龙颜大怒。

柳询生病的消息传出,太后更是急红了眼,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亲自出宫去看望柳询。

清风苑虽然被果子和刘桥简单的整理过,但到处还能看得出它经历过一场破坏的痕迹,太后看着这边边角角的狼藉,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听到太后来了,柳询挣扎着身子刚想起床,太后就进了内室,看到柳询脸色苍白的模样顿时心疼得掉下泪来。

柳询挣扎着要起来,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忙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心疼道:“不舒服便躺着,皇祖母不在意这些虚礼。我可怜的孙儿。被欺负成这样,真是,让皇祖母心疼啊,都不知道该说那柳觅什么好。”

柳询忙道:“孙儿多谢皇祖母记挂,孙儿还好,只是久病初愈又被这么吓了一场,到底是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又给闷出病了。孙儿对不住皇祖母。”

难为柳询如此懂事,也不枉费太后心疼一场,太后拍了拍柳询的手背,道:“你父王是个糊涂的,宠着那胡氏肆意妄为,那胡氏又不会教育儿女,教出柳觅那蛮横的性子来,这下好了吧,都把我的孙儿吓出病了。”

柳询垂眸,眼神一黯道:“柳觅弟弟也是无心的,莫约是我从菩提山回来了,他感受到了威胁才会如此对我,太后就莫要责怪他了。”

感受到了他的不开心,柳询的懂事让太后更加不忿,道:“要我说,就不该立那柳觅做世子,现下他有了世子之位更加胡来了,我可是听说他在外头欺行霸市的事。”

柳询知道太后还放不下这世子之位的事情,当即摇摇头道:“皇祖母,那世子之位是我自己不要。父王没有做错什么,您就别责怪他了。”

既然柳询都这么说了,太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扬言要让皇上亲自来看看他这个孙儿,给柳询撑腰,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勖王再无视也不能不当回事,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柳询都被吓得病了,就算为了平息众怒,勖王也只好将柳觅软禁起来。

可柳觅却是不服,绷直了身子觉得自己没做错,在勖王府外跪着,勖王也只当看不见,可胡侧妃就看不过去了。

儿子在跪着,当母亲的自然心疼得不行,多方劝勖王无果之后,胡侧妃只好求到宫里去,请贵妃娘娘替柳觅在皇上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让勖王别这么处罚柳觅。

现在这是闹得沸沸扬扬,贵妃娘娘自然不敢在此时为了胡侧妃触皇上的眉头,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不过,贵妃娘娘却给胡侧妃带来了一个消息,就是皇后娘娘有意创办一个男女皆可入学的学院,太后向皇后推荐了柳询曾经提到过的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

听闻,那谢云钰可是救过柳询的命,太后对她印象很好。


柳询倒也不恼,淡淡笑道:“果子的用处在别的地方呢,这个不适合你,走吧,我想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说着便推搡着果子往外走,临行前回头看了一眼,见不远处有一道身影闪现,这才放心地勾了勾唇角。

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据他体内的那个凤阳王说,只要他遇着什么难处,把信往那棵树上射去,就会有人来取,自当为他解忧。这个凤阳王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躲在他身体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在除了病发的时候会被他控制身体,做出一些比较吓人的事情,其他时候还是好的。

唉!罢了罢了!既然他做不到的事情凤阳王可以做到,便是身体给他借用一下又如何?反正于他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了。

柳询抬头看了看天空,想起那日在菩提山遇到的那人,身上有着好听的味道,竟然可以抚平他的情绪,还能控制他的病情,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呢?长得很好看,满身的墨香,闻着不讨厌,而且他还有一双很清亮的大眼睛,像个姑娘家似得。

想到那日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柳询不禁脸颊发热,垂着头偷偷扬起了嘴角。

与此同时,正在内院有子女承欢膝下的胡侧妃,听自家侄女说了之后,冷着脸好半晌都没说话,吓得胡敏淑抿着唇怯怯垂头。自家姑妈虽然疼宠自己,可她毕竟是个外人,姑妈平日里又威风惯了,不怒自威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这会儿怕是听自己说的这话着恼了。

“敏淑啊!你说……那人怎么样?”

“啊?”胡敏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见胡侧妃眼中寒光湛湛,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姑妈曾经说过的另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顿时红了脸,讪讪笑道,“姑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人是怎么样的!我一个姑娘家,哪里会去议论外男啊!”

“那不知表姐刚才说的是谁呢?”倚在胡侧妃身旁的柳月楹捏着帕子掩唇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戏谑,“表姐方才不也说么?怎的在府中遇到如此清俊秀雅的人物,竟是从未见过。难不成方才表姐说的都是假的?”

“表妹!”胡敏淑更是羞恼的不行,偏生这事儿又的确是自己嘴快说出来的,一时又羞又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朝着胡侧妃不依地嗔道,“姑妈!人家才没有呢!你看表妹!”

胡侧妃心中存着怒意,哪里还管那么许多,只觉得自家女儿说的没错,一时怒气上涌,拂开了胡敏淑的手:“好了!别闹了!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这事儿以后不要再提了,那个人不是你能沾惹的,最好收收你的心,别做出些有辱门风的事儿来!”

说罢,到底还是疼宠着自己的侄女,便冷着脸让她跟着自己在王府留饭,胡敏淑自幼得胡侧妃教养,自然深知她的脾性,也不敢再提了,只是心口惴惴的,伴着些苦涩萦绕心头。

然而,胡敏淑也决计想不到,有些事情便是匆匆一眼,该是沦陷还是过如既往,一切都没有定数,如此时的她,如此时的胡侧妃,亦如……那个男子。

离长安三十里外的小镇上,来了一对神仙也似的人物,不但长得俊俏,谈吐不俗,还待人宽和有礼,实在是世间少有的妙人!然而,这样的人物,却甘居一间小小的书院里,给四方前来求学的孩子授学,且扬言不分男女,均可入学。

这下可震惊了整个镇子的百姓,自古向来是男儿苦读诗书,来日春试大展拳脚,入朝为官,将来光耀门楣,为国出力。可是怎的,这贵人却说女孩儿也能入学?可不是惊世骇俗!

小镇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热闹过,乌泱泱的挤了一层又一层的人,许多人都是听说有热闹看,就跟着去了,听见前头有人嘤嘤嗡嗡的说什么,也忍不住扯长了耳朵细听。

“乡亲们!请听在下说好吗?这并非作假,而是真心诚意的,在下想要告诉大家,女儿家也可以读书明理!也应该享受男子同等的教育。各位应该知道,本朝国风开放,国门大开,与外来番邦远洋互通有无,让咱们百姓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情物事。皇后娘娘也曾表示过,女儿家也应当和男儿一样读书识字,让别国的人看到咱们国家真正的昌盛,而不是徒有其表。”

“女子读书才能明理,才能见识广博,才能不被他人轻看,再者,在下与好友来此也不过是游学而来,只为传授毕生所学,除日常所需,分文不取,大家又何必顾忌。”

说了许久了,嗓子眼实在是干的很,谢云珏握拳掩唇清了清嗓子,又道:“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旧时张大家曾言,共同治理国家的都是些贤才,而他们愿意见到的,自然也只是贤才,便是普通百姓,若能张口成诵,君子喜闻乐见,自然招贤入室。女子亦是同理。”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忽地有人拨开人群,面色不善地拱手朝谢云珏拱手道:“敢问公子何方人士?可有功名在身?凭什么来我们镇上授学?”

这话不可谓不犀利,顿时激起许多人的质疑,好在谢云珏早有准备,施施然拱手一拜,笑道:“既如此,大家是信不过在下的才学,而非不允家中女儿入学读书?”

方才发言的那人倒是一副文生打扮,头戴青色云纹缎面的软幞头,看着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只是眼角眉梢释放出的敌意和轻鄙实在令人不爽。

那人本就是看她不过,故意挑衅的,自然不会放过,微微扬着下巴傲然道:“自当如此!否则你怎敢许下海口来开学授课?”

谢云珏微微蹙眉,侧眸看了一眼斜倚在墙角里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的王逊之,原本还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卖弄文采实在难堪,不过现在被大家这样质疑,也不大好受就是了。毕竟她从小受着旁人的吹捧长大,乍然被这般轻视,身为文人的傲气自然不能轻易示弱。

便拱手道:“既如此,只消我通过了各位的考验,是否就能在此正式开学授课了?”

“自然!”

那人得意地看着谢云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时便有人啧声道:“小郎君看着也不凡,怕是不知这位的名号,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岑秀才,我们这儿十里八乡鼎鼎有名的大才子,公子还是早点认输吧!”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哄笑不已,纷纷对谢云珏指指点点,却不知是笑她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笑她艺高人胆大。不过,无论是什么,此时的谢云珏已是骑虎难下,虽说她并不看重面子不面子的,可是毕竟她是要来这儿授学的,不好一来就给大家一个空架子,总得露出些才学来也好让他们心甘情愿把孩子送来。

想着,谢云珏行了个夫子礼,拱手拜谢各位,而后便让岑秀才出题考验。

那岑秀才本也是个才华横溢的,年少有为,只是太过清高自傲,自比杜公,实在狂的很。见有人竟然不按常理直接去书院授学,还偏生越过了他去,可不得着恼么?

岑秀才没有推辞,拱手作揖一番,便定下三关五局,约好明日会战便拂袖而去。

然而,谢云珏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走了?不过三关五局而已,自小她在父亲教导下不知闯过多少关,还曾偷偷和子致一起参加京城各种诗会,从未有过什么准备,都是直接上场的,哪里还需要等个一两天?

“先生且慢!”

岑秀才不耐地蹙眉回头,见谢云珏追了过来,心下不由嘀咕,这小郎君难道是后悔了?想想也是,他才名在外,少有敌手,如今不过一个看起来还没长开的少年,竟敢前来挑衅,如今见了他,可不得吓得肝胆俱裂?于是,脸上的神色便显得有几分孤高自傲。

“小郎君可有何见教?”

谢云珏见对方神色不耐,也不恼,只淡淡笑道:“先生高才,在下自不敢在先生面前卖弄,只是在下实在时间紧迫,不敢误了时辰,若是先生无碍,可否现在就出题?也好早日解决了才是。”

岑秀才顿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而后想到这两人来历不明,又如此行迹,实在可疑。然而,还没等他思量清楚,便见那一直靠墙看书身形修长的男子负手踱了过来,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上漾着狡黠的笑。

“先生莫不是怕了我兄弟二人?便是今日解决了又如何?既然是先生提出要检验我俩的才学,自当早日检验了,让大家伙儿瞧瞧,莫要耽搁了大家的时间不是!先生就莫要推辞了,快些出题吧!”

岑秀才顿时一噎,见旁边的百姓们也跟着起哄,非要一见高下,倒显得是他怕了似得,顿时红头白脸的捏着扇子猛地敲了掌心,高声道:“好!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出题考考两位,届时也好让乡亲们做个见证,是驴子是马,都拉出来遛遛!”

“好!先生快些出题吧!也好让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见识见识先生的厉害!”


太后饶有兴致道:“哦?听说了惠安做了些坏事啊?”

惠安公主立刻羞恼道:“母后,你莫要在我这大侄儿面前乱说。”

太后笑着道:“怎么,就允许你肆意妄为,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惠安公主哼了声,柳询也笑着道:“都说惠安姑姑是个性子活泼的,还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太后道:“你惯会尽捡好听的说。”说罢,佯装怒意道:“听说你跑到那兴和镇玩去了,怎么,可见着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女夫子了?”

她去兴和镇了?柳询听了这话,这才认真看了看这位姑姑,却见她娇俏可人,满是青春活力。虽是公主之身却也不是个安分的,女夫子,不就说的事谢云钰吗?他倒很想知道,谢云钰在兴和镇过得如何。

惠安公主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见着了,果真是个聪慧的,三两句话就把我说的谎话给拆穿了。”

太后抿嘴笑了笑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敢出去骗人?莫不是闹了个难以收场,然后拿出公主的身份仗势欺人吧?”

惠安公主撅着嘴道:“母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此番我不仅见到了那位聪敏过人的女夫子,我还见到了一位俊逸不凡的公子呢,啧啧。”

“哦?惠安姑姑可否跟侄儿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侄儿鲜少出门,都不知外头究竟有什么人呢。”

见柳询感兴趣,惠安公主当即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当她讲到自己竟然扮成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去行骗之时,柳询忍不住笑出声来。

惠安公主疑惑的看着他,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认识那谢云钰?”

柳询笑着道:“惠安姑姑有所不知,那女夫子可不就是谢云钰么?”

惠安公主“啊?”了一声,张大了嘴,抓着头发尴尬道:“糗大了,糗大了,怪不得他们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假冒的,竟然到了正主面前去假冒人家,简直太可笑了。”

难怪那谢逸昕有如此大的反应,不过,为何她明明假冒了谢云钰,可那书院里头的其他人却好似不曾察觉一般?难道他们也不知那女夫子是谢云钰?

柳询见着她竟这般反应,有些忍俊不禁。

惠安公主又疑惑道:“不对啊,若那女夫子是谢云钰,为何我在那虚张声势的时候没被拆穿?还有哦,少卿侄儿你是如何确定她就是谢云钰的?”

太后看了一眼柳询,柳询笑着道:“姑姑有所不知,那谢云钰曾救过侄儿性命,所以侄儿格外关注她的动向,要说你为何能顺利蒙混那些学子,想必谢云钰对她的学子们亦隐瞒了身份的吧,毕竟他谢家的名声在那呢。若是太过离经叛道,有损谢家声誉。”

惠安公主懊恼无比道:“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干了件蠢事。若是日后见了,难免尴尬,唉。”说罢,又感叹了声道:“难为她还能舍弃了自己那么大的才名,一切从头开始。倒是勇气可嘉。”

柳询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钦佩,接着道:“是啊,有此勇气,心怀气度皆是不凡,日后必有很大作为。”

惠安公主见柳询一谈起谢云钰就赞不绝口,她心思一转,贼溜溜的盯着柳询道:“那谢云钰虽说不是国色天香,倒也清丽婉约,气质天成,少卿侄儿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柳询听了这话,到底是未经世事的少年郎,当即老脸一红,挠了挠头道:“姑姑胡说什么呢,侄儿怎敢有那种心思。”

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笑眯眯道:“孙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别人家的公子,早该成亲,也许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若真看上那谢家嫡女倒无不可,谢家是百年的文坛大家,与我们皇家结亲倒也门户相当。”

柳询脸色一囧,忙辩解道:“皇祖母,你怎么也跟着姑姑瞎起哄,孙儿真没那个意思。”

惠安公主道:“哟,还没那个意思呢,瞧你这脸蛋儿红扑扑的,莫不是心虚吧?哎呀,所说姑姑比你小那么几岁,可好歹也是长辈,你要真心仪那谢云钰,姑姑也不会笑话你的。”

柳询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装作害羞了的模样躲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这惠安公主和太后两母女在一旁意淫着他和谢云钰,还越说越兴奋,弄得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后与惠安公主聊着,又留了柳询用膳,柳询只好干坐着在一旁也插不上话,他干脆神游想起事情来,一想到方才惠安公主打趣他的话,他的心中竟然有如羽毛拂过,有些痒痒。

难道自己真对那谢云钰一见钟情了?不不不,这绝不可能,自己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不过是因为谢云钰身上的体香能治愈自己罢了,所以才会对她格外关注,对,一定是这样。

柳询想着,既然谢云钰对自己平静心神有很大的帮助,不管是为了今后能安心的待在长安城,还是为了日后那凤阳宫暴露后仇人找上门来,他都必须让自己有个冷静清晰的头脑和平静的思绪才行,也许谢云钰是个突破口。

既然如此,他得想法子接近她才好。彻底研究一下,她为何有能让自己平静的能力,也好早日找到解决的法子治好自己的病,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下次病发,会不会把这些时日苦心经营的一切弄得功亏一篑。

若是让世人知道了,他就是凤阳王,还有那见血便控制不住心魔的毛病,无意伤了人的话,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别想再走出菩提山了,更遑论报仇。

他断断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直到惠安公主与太后叙完了,太后转头问柳询话的时候,见柳询在那愣着,太后叫了两声,柳询才回过神来。

柳询迷茫道:“啊?皇祖母怎么了?”

惠安公主见他走神,道:“母后问你话呢,说是你若真心仪那谢家嫡女,听说她尚未婚配,母后派个人去向谢家提亲可好?”

都谈到这儿啦。柳询呆了呆,待反应过来惠安公主说了什么,连忙摇着头道:“皇祖母可千万莫要这么做,这样我岂不是成了强人所难么?听说那谢云钰是因着被父亲逼着成亲所以才躲到那兴和镇去的,可见是个有主见的女子,若是我们贸然上门提亲,她又岂肯从命?”

太后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她倒是想帮忙,可却帮不上啊。

惠安公主笑道:“还说你对那谢云钰没兴趣,一听这话倒是不想着拒绝,而想着该怎么让她接受了,啧啧。”

柳询又是一阵羞臊,低着头不好意思道:“姑姑莫要再打趣我了,我,我可不敢肖想那谢云钰会看上我。”

惠安公主连忙豪气的拍了拍柳询的肩,道:“我们少卿可是皇家子弟,又长得如此清隽,有什么不敢肖想的,你放心,日后姑姑罩着你,帮你追求她!”

柳询又是一番脸红,闷闷道了声:“那就多谢姑姑了。”

既然柳询真有意,太后自然得关心这,她道:“依孙儿所见,此事又当如何是好?”

柳询想了想,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沉吟片刻,他状似十分不好意思,道:“孙儿,孙儿想去那兴和镇,去,去做她的门下子弟,以便靠近她,一起相处着也许感情就出来了,若是还不成,便也只能说是没有缘分了。”

这倒是是个办法,可那兴和镇穷乡僻壤之地,柳询身子骨又弱,如何待得?

太后还未说话,一旁的惠安公主却是眼神亮了亮,道:“正好,正好,我也跟你一起去,顺便还能罩着你,不让坏人给欺负了。”

惠安公主心下暗喜,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再次见到那位俊美得跟谪仙似的风流倜傥的公子了。

想到他,惠安公主的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娇羞的低着头,小声的道了声:“王逊之……”

太后摇头道:“胡闹,惠安,你若是去了还不捣乱?让那些学子们如何安心做学问?不可不可。那兴和镇山高水远的,哪有宫里的锦衣玉食。我看你待不了几天就该闹着回宫了,凭白让人笑话。”

一听太后拒绝,惠安公主当即不乐意了,一把坐到了太后的身边,摇着她的手撒娇道:“母后,母后,您就让我去吧,你放心,我一定不说自己是公主。一定不给您惹事,也一定不让皇家丢脸,可好?”

太后向来最疼爱这个幺女,若是平日定是经不住她这么软磨硬泡的,可这求学之事岂能如同儿戏,所以她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松口。

惠安公主见说不动太后,一扭头,气呼呼道:“哼,母后一直想着为女儿好,却总这么护着女儿不让女儿经受半点风雨,女儿他日若嫁为人妇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受人欺负?”

太后连忙道:“你是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谁敢欺负你,少卿好歹是男儿之身,出去了也吃不了亏,你呢?哪有半分公主的模样,这可不是去个一两天的事,也不是你平日小打小闹的到哪躲懒那样。”

惠安公主不服气道:“那又怎样,我不也好好的嘛,母后,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可就去求皇帝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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