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诗霜陆星剑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军医皱眉,七零糙汉红眼拼命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浙A猛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小军医皱眉,七零糙汉红眼拼命》,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许诗霜陆星剑,由作者“浙A猛1”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但这个红包太大了,伊晓燕怕谢烨霖拿出去乱花所以暂时先帮他存起来。每年都存上一笔,加上压岁钱,给他长大以后娶老婆用。不过其实本来谢烨霖的老婆本就挺充裕了。他父母去世,给他在望城市中心留下了一栋带院的房子,和一些文玩古董。陆家当然不可能贪他这点东西。房子目前是伊晓燕在帮忙打理,前阵子刚租出去,每月都能有租金进项。从宴席......
《小军医皱眉,七零糙汉红眼拼命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许诗霜在给伊晓燕手术期间,谢烨霖一直在旁边紧紧盯着,似乎生怕她对奶奶做出任何不好的事。
在亲眼看到她把一根类似于钉子的东西钻入伊晓燕牙龈肉里时,他更是吓得小脸惨白。
许诗霜觉得有些好笑。
这时手术完毕,麻药劲儿过了一半,伊晓燕捂着半边肿起的脸颊痛吸一口凉气。
谢烨霖立刻紧张地上前,“奶,你没事吧?”
“没事儿,就是挺疼的。”伊晓燕摆摆手。
许诗霜在一旁冷不丁道:“谢烨霖,你自己注意点,要好好刷牙,不然以后你坏掉的牙齿也得拔掉像这样重新做。”
“我…我知道了!我当然有好好刷牙。”谢烨霖哼唧道。
谢烨霖生日那天是周六,下午,陆星剑才驱车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他父亲陆兴泰比他回来还早些,已经坐在沙发上抱着谢烨霖询问功课了。
久居高位的缘故,陆兴泰性格严肃强势,说一不二,从小就对陆星剑特别严格。但对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子,也许是隔代亲,他颇为宠溺。
像这次谢烨霖生日,他就特意命下面人去买了很多市面上见不到的玩具。以及给谢烨霖准备了一个数额不小的大红包。
但这个红包太大了,伊晓燕怕谢烨霖拿出去乱花所以暂时先帮他存起来。
每年都存上一笔,加上压岁钱,给他长大以后娶老婆用。
不过其实本来谢烨霖的老婆本就挺充裕了。
他父母去世,给他在望城市中心留下了一栋带院的房子,和一些文玩古董。
陆家当然不可能贪他这点东西。房子目前是伊晓燕在帮忙打理,前阵子刚租出去,每月都能有租金进项。
从宴席的配置就可以看出陆家这次对谢烨霖生日的重视。
一大早警卫员便送来了一大筐新鲜肉蔬菜,甚至还有活虾!光这些还不够,前两天伊晓燕另外自己又在共销售采买了一些。
这次加上亲朋好友,总共要宴请十几个客人。
许乐乐早早就在厨房里忙活了。许诗霜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进来给她打下手。
但许诗霜是真的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种,在第三次不小心打碎碗碟后,就连伊晓燕都看不下了,进来拉着她出去,语重心长道:“小许啊,你在外面待着就好了,用不着你干活。”
“好吧。”许诗霜只得出门坐到沙发上。
她左边坐着陆兴泰。陆兴泰正手把手在教谢烨霖拼玩具。
原主是很怕这个公公的,许诗霜倒不怕。
主要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相处,和他一起坐在外边就有点尴尬。
许诗霜走过去打开电视机。
听到电视的杂音,陆兴泰这才转头正眼看了她,语气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在爱民诊所上班?”
“是的,爸。”许诗霜点了点头。
陆兴泰颔首,“不错。继续保持。”
谢烨霖插嘴道:“爷爷,许姐姐现在还会看牙,她帮我治好了蛀牙,前两天刚帮奶奶做了手术。”
这回陆兴泰皱起眉,道:“你为什么喊她姐姐?”
谢烨霖:“她让我喊的啊。”
许诗霜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在认真看电视。但事实上那个画质糊到连人脸都看不清的频道压根没什么好看的。
陆兴泰见状也就没说什么了。
他们家庭比较复杂,他也不好强迫谢烨霖叫许诗霜“妈”。
但听到许诗霜给妻子动了手术,陆兴泰当即一脸肃然地转头盯着她道:“你在诊所里做的是护士工作吧?没有行医执照,你怎么敢私下动手术?”
不是有句话说,曲线救国。他这阵子也特别关照袁凡旋,想着她与许诗霜是好友,保不准能在许诗霜面前帮自己美言几句。
“小袁,你最近手术有进步啊,递交工具都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出错了。”付悦明乐呵呵道。
袁凡旋心想这付医生怎么这么没眼力见,专挑别人在看电影时搭话,面上却笑着回应道:“这都多亏了诗霜,是她教我怎么用。”
“你还懂牙科?”付悦明惊讶地看向许诗霜。
他之前知道许诗霜在外科混得风生水起,倒不知道她原来也会使用牙科手术工具。
许诗霜点点头,“懂一些。”
“那你要不调来我们牙科吧?牙科待遇更好。”付悦明不禁起了心思。
没等许诗霜开口,袁凡旋便道:“那不行。李医生都说了,他那里外科缺了诗霜就运转不开了。咱们牙科这么多护士,外科可只有诗霜一个人呢。”
“也是。”付悦明若有所思。
许诗霜起身道:“我去上下卫生间。”
“要我陪你吗?”袁凡旋忙问。
“不用不用,你看自己的吧。”
“那行,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许诗霜上完回来,中间还要经过影院一长排狭长的椅子,很麻烦。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她艰难地在其中穿梭。
忽然间,许诗霜感到有一双咸猪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就近乎要触碰到她的臀部。
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并且那双咸猪手还在大着胆子缓缓上移。
许诗霜瞬间就炸了,回头一看,座椅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长发猥琐男人。
她不假思索,直接一巴掌扇过去道:“你有病吧?!摸我大腿干嘛?”
电影院里虽然此刻正放映着影片,但她嗓门不小,周围人闻言顿时纷纷看过来。
眼镜男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声张,过了一会反应过来立马心虚地嚷嚷道:“谁摸你了?别污蔑人。这个座椅太狭窄了,是你自己走过去不小心碰到的我。”
许诗霜气笑了,道:“你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我现在报警,一会我们警察局见。”
眼镜男一听有些慌了。
这个年代对惩治流氓罪是非常严格的。
要是被移送到警局,他轻则坐牢拘捕,重则丢工作脱层皮。
“我不是!我没有!”
许诗霜冷冷道:“我敢肯定,你这就是在耍流氓!”
眼镜男恼羞成怒,喊道:“你放屁!你自己那么骚故意把屁股怼到我身上,不就是在勾引我?”
周围众人一阵哗然。
许诗霜也是无语了,她真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种男的就是看自己行事不成就往女人身上泼脏水,“荡.妇羞辱”。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小姑娘生气地开口道:“我看到了!明明是你故意伸手去摸这个漂亮姐姐的……”
“这人怎么这样的?”
“现在社会上居然还有这种流氓,真是吓死人。”
人们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眼镜男闻言,就想挤着逃出去。
“抓住他!”边上一个男人当机立断喝道。
都不用许诗霜开口,周围人们就一拥而上帮她逮住了这个流氓眼镜男。
“姑娘,你放心,我就是警察,一会我来处理这件事。”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年轻男人上前安抚她道。
“好,谢谢,麻烦您了。”许诗霜点点头,也有些心有余悸。
虽然她上辈子经常在网络上看到类似的报道,但自己亲身经历还是头一回。
再次来到军区部队,许诗霜有些感慨。
她下了车,跟陆星剑说自己想去之前掉下来那片围墙看看。
她想,万一呢。
万一能离开这儿,再穿越回去呢?
陆星剑皱眉“军区重地,你不要乱跑。”
“我那天有东西落下了,”许诗霜抿着唇,“我就过去看看。”
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站住!”陆星剑心想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无理取闹。见她对自己下的命令没反应,他大步向前攥住她的手腕道:“你等一下,我带你去。”
这回许诗霜是光明正大跟陆星剑进去军营的。
一定级别以上的军官每个月可以被探亲两次,她在门口做了登记,拿到一块牌子。
陆星剑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紧张,先陪你到围墙那边,快去快回。”
“我知道了。”不用他说,许诗霜自己便加快了步伐。
她边走边观察四周,发现军区守卫极其森严,到处都有持枪的士兵巡逻,也不知道原主当时是怎么混进来的。
等到围墙边上,许诗霜闭着眼,等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走动几步,到处转了转。
陆星剑眉头紧皱,不耐烦道:“你到底丢了什么?”
“我弄丢了自己。我想找回自己不行啊?”许诗霜拍了拍手的灰尘,直起身,没好气道。
这下是彻底断绝了她最后一丝回去的希望。
想到以后可能就要永远留在这个鸟不拉屎、落后的七零年代,许诗霜刚变好的心情又急转直下。
许是见她神情似有些失魂,陆星剑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没再说她,转身淡淡道:“走吧,先去打离婚报告。”
许诗霜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就算路上碰到江宽,对方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依旧垂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江宽凑近陆星剑,曲起手肘碰了碰他小声问:“嫂子今天怎么了?看着气压这么低沉。”
陆星剑道:“我们要去办离婚。”
“什么?”江宽吃了一惊。他早就知道这段婚姻对陆星剑而言是巨大的折磨,但还是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快离婚……
“嫂子同意了?”他悄悄看了一眼许诗霜。今日的她,虽然臭着脸,却看着比以往还要漂亮。
陆星剑颔首,“同意了。”
“那我提前恭喜你了,星剑,单身万岁。”江宽挤眉弄眼。
许诗霜在旁边忽然插嘴:“你怎么不恭喜我?”
“呃……”江宽思索了一会,嬉皮笑道:“那我祝嫂子离婚后找到一个比星剑更好的男人,幸福快乐度过余生。”
“男人就算了。”许诗霜心里嘀咕,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首长办公室。
因为陆星剑级别较高,加上他父亲的原因,想要快速离婚可以直接去找首长。
陆星剑敲了敲门,里头道:“进来!”
他打开门,许诗霜先挤了进去。
“首长好!”陆星剑恭敬脱帽敬礼。
陈爱国正坐在办公室后处理工作,神情不怒自威,“什么事?”
陆星剑上前将结婚证、身份证明等材料递上去,“报告首长,我们想申请离婚,找您开离婚报告。”
“你们为什么离婚?”陈爱国拿起搪瓷杯吹了吹,喝了口茶,斜眼打量他们,“小两口吵架了?”
不是陈爱国八卦,而是前几天他跟陆星剑妻子打照面时,对方还给他塞了一大口狗.粮。
按理来说俩新婚夫妻正恩爱,不至于闹到离婚这个地步。
“不是。”陆星剑垂首,“我们彼此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如今商量一致要离婚,望您同意。”
许诗霜也真情实感地附和道:“对对,我现在见到他就烦。他家里还有个儿子皮得要命,首长,麻烦您了,我年纪轻轻的,未来还有大好前途,真的不想当后妈……”
陈爱国脸色一沉,瞪着两人道:“胡闹!你们当军婚是儿戏吗?回去,这个离婚报告我不会批的。”
陆星剑:“首长,我们是自愿离婚,也没有孩子。按照规定,您不能拦我们。”
“我是不能拦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兴泰独子,年纪轻轻又在副营长这个位置上,有多少人在盯着你?”陈爱国起身,拿起桌上那叠离婚资料啪地甩在他面前道:“我实话跟你说吧,下月上面马上有个去外地深造的名额要空出来了,跟上面的领导商量过,都比较中意你。但军队任务重,我们都更希望去外地的军官是已婚、解决了个人情况的。这个节骨眼上,你跟我说要离婚?”
也是因为陈爱国跟陆星剑父亲以前是战友,才会说得这么语重心长。
有些事他可以明说,但有些不可以,只能靠自己悟。陆星剑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老子也在面临升迁?他深造名额事小,但若是影响到他爹,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不得不说陆星剑的政治领悟能力不错。
陈爱国这么提点了一下,他似乎很快就明白过来,低声道:“抱歉,首长,我们先回去再重新考虑一下。”
许诗霜:“?”
“嗯。”陈爱国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快走吧。小年轻离什么婚,床头吵架床尾合。要真离了,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许诗霜:“……”
“麻烦首长了。”陆星剑攥住许诗霜的手腕,以免她在办公室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直接把她拉出了办公室。
“你松开!”她用力地甩开陆星剑的手,然后心疼地揉搓着已经红了的手腕。
陆星剑抿了抿唇,道:“抱歉。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道,应当与我父亲有关。等我回去与他商量,最坏打算,也许要过几个月或半年,我们才能成功离婚。”
“那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不离了?”许诗霜问。
陆星剑迟疑地“嗯”了声。
许诗霜很是冷淡:“这是你说的,反正我已经配合你来过了,别回头又说是我巴着你不放。”
想着回也回不去,今天又被拉着溜了一遍,她气冲冲地走了。
虽然平日和许诗霜接触不多,但陆星剑能敏锐地感知到,她变了。
具体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可就算她有所改变又如何,也许是欲擒故纵,在用另一种方式挽留他。
总之,陆星剑对她的信任已消失殆尽。
他现在只相信一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诗霜推门走进卧室。
陆星剑跟在她身后进来。
她惊了一下,转身双手护胸质问:“这我睡觉的地方,你进来干嘛?”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陆星剑面无表情:“我只是进来拿床被子,我去书房睡。”
“哦…哦好吧。”许诗霜想想也是。
小说里可写过原主脱光了衣服勾引他都没成功,想必陆星剑的定力还是很强的。
或者说,他对她根本不感兴趣。
这意味着她会很安全,许诗霜很欣慰。
陆星剑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气场凌厉,就算搁现代也是罕见的冷面硬汉型帅哥,但就算他长得再帅,她也不可能跟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一起睡觉啊。
而在陆星剑进来打开衣柜翻找东西时,许诗霜又打量了他两眼,心道可惜了。
平心而论,他万里挑一的外貌条件和气质确实是她理想型。
上辈子追许诗霜的男人不少,其中也有长相不逊于陆星剑的二代,但那些男的无一例外,都没他身材好。而且许诗霜不喜欢皮肤太白、太娘的,她个人就喜欢陆星剑这种,外表英俊硬汉,小麦咖色皮肤,有腹肌有翘臀长腿,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专一的好男人。
当然许诗霜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但对方是g.ay。
所以说像陆星剑这样的男人真很难得,不怪人家是小说男主。
假如在现代遇到这种珍稀男人,许诗霜说不准会去主动追求。
但在这里……想到原主和陆星剑的那些恩怨纠葛,以及她与他八字不合的克运,还是离婚好,真的。
这样对彼此都好。
之后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
陆星剑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一床厚被子,有些疑惑。
难道被母亲放到楼下了?
许诗霜困了,打着哈欠催促道:“你找到没?我要睡觉了。”
陆星剑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忽然注意到鼓鼓囊囊的床铺,走过去伸手按了一下。里面倒没有藏着人,只是触感异常柔软厚实。他掀开被子床单,只见底下铺着厚厚四床棉花被,一时:“……”
“你是豌豆公主吗?”他被气笑了。
许诗霜睁着眼,迷迷糊糊:“啊?”
“算了。”陆星剑薄唇紧抿。像格林这种书之前都被烧掉了,他本不该提及。不过想来,她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他只从衣柜里拿了件军大衣,离开时轻轻带上门。
许诗霜只觉得男人莫名其妙,困意涌来,赶紧爬上床睡觉了。
一夜无话。
次日因为是周末,清晨时军区大院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人来人往,大家都赶着去上班的热闹景象。
陆星剑却天不亮就起来了,绕着附近晨跑,然后回来做两百个俯卧撑。他习惯了锻炼,即便是休息日也从不懈怠。运动完他去一楼浴室洗了个冷水澡,随后将自己换洗下来的衣物全部搓洗完毕,晾晒在院子里。
他做完这一切时,母亲和小霖还没醒。陆星剑就顺便烧了一顿早饭,煮粥,煎蛋,炸了油条,蒸了一锅馒头,再加上冰箱里的腌小菜,他围着围裙,拿碟子和餐具摆在桌上。
许诗霜下楼时看到这一幕,心想陆星剑可真是个好男人……
会做饭在她这里非常加分。
毕竟许诗霜自己不会做饭,她要是找个也不会或不愿下厨的对象,两个人岂不是一起坐等饿死。
陆星剑抬头看到她,低沉道:“过来,吃饭了。”
许诗霜走过去坐下,她面前已经放着一碗盛好的粥,一个油条和煎鸡蛋。油条切得碎碎的,旁边放了一小碟酱油用来蘸着吃。鸡蛋闻着也特别香。
她尝了一口,煎蛋火候刚好,味道相当不错。
接着陆星剑又给她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橘黄色的液体。
杯子是搪瓷杯,许诗霜端起来闻了闻,像是鲜榨的。她不禁怪异道:“这是橘子汁?”
“嗯。”陆星剑有点不耐烦道:“你之前不是每隔几天都要喝一杯这个水果榨汁。”
许诗霜心想这橘子汁怎么和这个年代格格不入?七零有榨汁机吗?
她探头往厨房看了眼,当即就明白了,这是陆星剑戴手套纯用手榨的。
她喝了两口,味道酸酸甜甜的,竟然还可以。
当然许诗霜此时并不知道在这个年代水果有多稀有。
寻常人家逢年过节能吃上苹果已是顶天。而这批桂省柑橘,更是作为特供品。是陆爸级别高这次才能得到一筐。
没过一会,伊晓燕和谢烨霖也起床了。
两人看到陆星剑十分欣喜。
“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陆星剑回答道:“收到了您的电报,我担心小霖身体。”
“害,没事儿,他现在那大牙都不疼啦,多亏了小许……”
陆星剑心想,这位许医生是谁?改日他带礼物和锦旗上门感谢一下对方。
谢烨霖直接像陀螺一样飞扑进陆星剑怀里,高兴地喊道:“爸!”
“小霖,你刷牙没?”陆星剑摸了摸他的头。
“还没。”谢烨霖不好意思道。
“那快去。刷完了回来吃早饭。”陆星剑推了他一把。
谢烨霖飞快地跑向卫生间。
伊晓燕上前看到一大桌子饭菜,心疼道:“哎,你平时在军营里都够累的了,难得回来一次还做什么饭?”
陆星剑:“没关系,我常年不在家,回来时更应当为你们分担。”
正喝着粥的许诗霜闻言心想,不愧男主,连三观都这么正。
“这次看你又瘦了……”伊晓燕拉着他絮叨了好一会。
趁小霖还没回来,陆星剑道:“妈,我要跟您说个事。”
伊晓燕一顿,“什么?你说。”
陆星剑看了看许诗霜,又看了看她,沉声道:“我和诗霜决定离婚了,等会我们就要去部队里申请办离婚。”
“哎,哪儿用得着你的钱,家里又不缺,你的钱自己留下来攒着,可也别乱花了,知道吗?”苏娟芳叮嘱。
“成。”许诗霜点点头,又问:“妈,你这次来准备待多久?”
苏娟芳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道:“我就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赶明就买火车票回去。”
许诗霜挽留道:“妈,你多住几天呗。”
苏娟芳摆摆手,道:“跟这陆家人住一块,我憋闷得慌。”
要住招待所,苏娟芳又心疼钱,想着看完女儿如果没什么事第二天就赶回去。
至于女婿,苏娟芳已经不指望他了。
她本来还想着这次来一趟要见下对方好好拜托他照顾诗霜。
但既然两口子已经决定离婚了,那就是形同陌路,早晚撇干净关系比较好。
她将包里原本给陆星剑准备的衣服默默放到了另一边,准备回头带回去给自己儿子穿。
许诗霜见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不是她的家。
“那我下个月单位放假了,我连着请两天回来看您。”
“哎,行行。”苏娟芳想起什么,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裹道:“来,试试看,妈给你织的毛衣还合身不……”
这次苏娟芳大包小包来望城给她带了不少东西,大到自己做的毛衣围巾鞋子麦乳精,小到自己晒的肉干、梅子干零嘴,红枣桂圆等物……零零碎碎加起来,沉甸甸的,是一位母亲的爱。
许诗霜接过毛衣往身上套了一下,颜色都是大红,苏娟芳说这个色儿喜庆,特别衬她肤色,正好没多久也就过年了。
毛衣、围巾等款式和颜色在许诗霜后世的眼光看来都是非常老土的,但因为这是苏娟芳亲手织的,就有了一股非凡的意义。
“妈,刚好合身。”她脱下衣服叠好放回包里,郑重道:“我会好好穿的。”
“瞧你这孩子,怪生分的。”苏娟芳看着她,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尤为明显。
接下来母女间又聊了一些体己话。
大多数时候都是苏娟芳在说,她讲老二许晨新娶的媳妇贝曼英怀孕七个月了,如今大着肚子在家什么事都不做,干吃闲饭。
说起这个苏娟芳还有些气,道:“她是怀孕了,又不是瘫痪在床上。上回我只是让她帮忙倒杯水,她都不乐意,回回都是我烧好热水端着给她送进房间,跟旧时代的大小姐似的……”
许诗霜听了感觉原主有被内涵到。
因为原主在家也是这么懒,甚至有时候情绪不好不想吃饭,还得苏娟芳把饭碗端到她床边一口口地喂。
不过苏娟芳自己是伺候女儿乐意,但对着这个儿媳,心里就不大舒服了。
“没事,妈,我相信等孩子生下来二嫂就会去上班的。”许诗霜安慰道。
“那可不。”苏娟芳道:“连你现在都上班了,哪儿有她不去的道理。”
许诗霜:“……”
感觉自己成了对照组。
两人正说着话,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呦,亲家母!”伊晓燕推门进来看到苏娟芳也很惊讶。
“你好你好。”苏娟芳站起身,与她寒暄了几句。
两人虽为亲家但并不熟,只在儿女定亲、举行婚礼时见过几面。
“亲家母您瞧着又年轻了啊,今天怎么过来了?”伊晓燕笑着问道。
“来看看诗霜。”苏娟芳看了眼许诗霜,摇头道:“这不,她一直不联系我们也不回家,我们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儿过得好不好。”
伊晓燕转头看许诗霜,道:“我上回不是让你给家里拍电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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