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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天子后,她被宠爆后宫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为首那人应当就是得了陛下赏赐的苏才人了,那她身边的应当是谭宝林。
苏宁不动声色地暗暗打量着不远处正在放风筝的月离,越是看下去越觉得她的身影有些熟悉,仔细想却没想出来在何处见过。
“苏姐姐?”谭宝林见她不动,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空地上正在放风筝的月离,被那样一张妩媚动人的脸惊得有些脸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月姬娘娘在园中,我们理应去行礼拜见。”苏宁侧过头,浅声对着谭宝林道。
谭宝林听了她的话回了神,却被她话中的意思吓了一跳:“月姬娘娘?”
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嫔妃以往只知宫中有位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入了宫却被告知有位前些日子才被陛下宠幸纳进了后宫,一入后宫便越了三阶成为了月姬娘娘。
旁人说起这位娘娘都说她天姿绝色,谭宝林一开始还不以为意,苏姐姐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她不信还会有人美过苏姐姐。
但是今日一见,她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
怪不得陛下会那么喜欢她。
谭宝林有些紧张,跟着苏宁的步子往前去。
月离在人走近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她不想和这些新妃们有过多接触,如今正玩得高兴呢,就不能远远走开当没瞧见她么。
但是人都走到跟前了,月离也不能当没看见。
她牵扯着风筝线叫佩兰把风筝收好。
“臣妾见过月姬娘娘,娘娘万福。”
靠近了就更能看出这两人的好样貌,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应当是刚及笄不久。
“起来吧。”月离缓声道。
此时佩兰已经收好了风筝站到月离身后。
苏宁打量着那精巧的风筝,眼中闪过什么,一瞬即逝。
“这是皇上赏的簪子吧,苏才人戴着好看极了。”月离的视线从那支翠玉簪上扫过,语气也平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别的情绪。
她早就听说新入宫的这几人当中就属这位苏才人最是得宠,样貌也是最好的,皇上赏她的这支簪子是前朝顺妃的东西,一直收在尚服局,如今总算是拿了出来。
苏宁不知她这话中是否还有别的意思,一时也没敢应下她这句赞赏,只道:“娘娘才是花容月貌,天生丽质。”
好没意思。
月离只不过是夸她一句便得她这般小心地回复,自己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得这些新入宫的妃嫔看上去还挺怵她?
“两位妹妹既来了御花园便好好逛逛吧,改日天气好再邀两位妹妹来我的澜月阁一聚。”说罢,月离绕过了她们就要走。
“恭送娘娘。”苏宁拉着谭宝林朝着她的方向福了福身。
待走远了,佩兰问她:“娘娘可还想玩会儿?”
月离摇头:“兴致都没了,回去吧。”
御花园中的这点小动静很快就传进了宋玄的耳朵里。
“月姬娘娘说苏才人的簪子戴着好看。”李知一板一眼将园中二人的对话转述了一遍,说完就看见皇上不以为意地微扬起眉。
“那簪子怎么了?”宋玄垂眸浅问。
李知笑着:“陛下忘了,那簪子是您赏给苏才人的,是前朝顺妃的东西。”
前朝的顺妃,姿色绝佳,被前朝皇帝宠爱了十几年。皇上送苏才人这簪子不就是有将她比拟第二个顺妃的意思么?
李知心中想,或许皇上赏这东西的时候也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把宋玄送走的时候月离终于是松了口气,回到内殿时看见了那被扔在软榻上的书,她面上一红,去将它拾起让佩兰放回书架子上。
瑶华宫中,李贵妃半眯着眼躺在贵妃椅上,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宫女给她摇着扇子。
大宫女铃兰上前给她捏了捏腿,轻轻说道:“娘娘,文山宫那边像是和澜月阁那位有些过节,听人说送了半匹用剩下的云锦过去。”
李贵妃微微睁开眼眸,低头看向手指刚涂好的蔻丹,面上没什么表情道:“这女子定是生得貌美,如嫔这个人,心比天高,以为给陛下生了个公主便能高枕无忧了。”
“当谁生不出来一样。”
铃兰也笑一下,轻声说:“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说那月姬娘娘在云台殿以前是尚功局的人。”
“后来不知怎的就调去了云台殿,那日赏花宴,也是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华音殿,当真让人奇怪。”
李贵妃是皇上最为宠爱的贵妃,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她生得貌美,圣宠也不少,却从未有过身孕,若不是太医说了她身体无事,她自己都快怀疑自己了。
入宫这么些年,云台殿她还是知道的。
“云台殿毕竟是皇上呆过的地方,虽说陛下久不去那儿了,但那儿的宫人也没有大变过。”
既然这样,那么月姬是怎么从尚功局跑到云台殿去的?照理说这并不容易。
李贵妃看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忽然出声问:“那陈家姑娘呢?”
铃兰站起身,接了宫女手中的扇子,将她们打发走,小声道:“听闻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脾气,隔日教习姑姑那儿就说陈姑娘突染重疾,连夜把人送回了陈家,陈家把大门关上,不知道里面是怎样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自然是不留活口了,那陈家姑娘也是个蠢人,白白便宜了旁人。
下午时分,月离的澜月阁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者一袭妃色羽缎长裙,耳上挂着红宝石石榴耳坠,脸蛋有些圆,看着娇憨可人。
“娘娘,这是梅姬。”佩兰在她耳边小声道。
月离晃过神来,陛下妃嫔众多,她认不全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佩兰一说起梅姬她便有了点印象。
当初她还在尚功局时就听闻梅园中有一女子擅弹琵琶,陛下甚喜之,后来封为了梅才人。
只是这才不过多久,梅才人便成了梅姬。
月离上前去迎,微微欠身,笑着喊了声:“梅姬姐姐安。”
梅姬忙摆着手将她拉起来,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听说皇上刚封了位漂亮极了的妹妹,想着我们位分一样,便好奇想来瞧瞧。”
她说着,眼睛不掩饰地打量着月离,忍不住惊叹道:“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子,妹妹当真天姿国色。”
月离听了轻笑着把人迎进来:“姐姐才是姿色过人。”又让人去沏茶。
梅姬的表现和个小孩儿似的,进了殿内就好奇地四处看着,也没有不好意思,直言不讳道:“之前就听说华音殿是个好去处,我还求着陛下把我安置在华音殿的侧殿里呢,陛下却没答应。”
月离浅笑着看她,不知她说这话是何意思。
“幸好是没答应,这样好的地方就该给妹妹这般美人住着才对。”梅姬笑着捧起茶杯,抿了一口。
月离接了她的话茬,言语中尽是谦虚:“姐姐说笑了,陛下要让谁住在哪儿自有陛下的道理,姐姐的芳华阁也是个好住处,听说冬天那儿的梅花开得可好了。”
梅姬动了动唇,小声嘟囔着:“好是好,就是离陛下太远了些……”
月离没话说了,轻敛着眸,想不到这梅姬竟如此直率,倒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妹妹,我实在好奇,他们都说你与陛下在华音殿不是第一次相见,是这样吗?”梅姬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出的话却多少有些冒昧,她自己却仿佛浑然未觉。
月离微微垂下眸,她和陛下头回相见那一次应该是没多少人知道的,但是后来陛下再去云台殿也不知有没有走漏风声,私心里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虽然她的确有所图,但是众口铄金,也不知道从旁人口中说出的会是什么。
她轻轻摇头,缓缓道:“在华音殿内的确是与陛下第一次相见。”
梅姬听了长长地哦了一声。
恰好佩兰送来了点心进来,梅姬的注意力很快又移到了点心上,接下来便是没再说什么其他的。
“妹妹刚被册封,想来好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备好,我今日来也只是来喝口茶,妹妹且忙着吧,待明日请安再见。”又坐了一会儿,梅姬起身念道。
“今日还要多谢姐姐来我这里陪着我说说话,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了。”月离不卑不亢地说着,随后微微欠身。
“姐姐慢走。”
等人走远了,月离面上的表情松了下来,她轻蹙着眉,虽然想得到会有人来看她,但是没想到会是梅姬。
她叫来了佩兰。
“娘娘。”佩兰走进内殿行了一礼。
月离侧头问她:“你对宫中的嫔妃可算了解?”
佩兰略微点了点头,走近了些,轻道:“回娘娘,奴婢之前是在太后娘娘跟前当差的,后来生了场病才被调走。”
当今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只是太后虔心礼佛,如今不在皇宫内。
“那你与我讲讲各宫娘娘的事。”
当今陛下年轻力壮,后宫却不算充裕,上有陈皇后,下有包括贵妃娘娘在内的数位妃嫔,有些是从潜邸带来的,有些是后来居上成为了妃嫔。
“贵妃娘娘如今住在瑶华宫,她是陛下格外宠爱的妃嫔,只是贵妃娘娘入宫四年还未有过子嗣。”
“在贵妃娘娘之下有两位妃子,一位是柔妃,一位是宜妃,柔妃娘娘身子不好,住在长乐宫,膝下有位公主,宜妃娘娘住在蕙兰殿,只是如今她人不在宫中,随着太后娘娘去华清山礼佛去了。”
“在这之下有两位嫔妃,分别是如嫔主子和丽嫔主子,这二位如今在文山宫和玉芙殿,如嫔主子刚诞下小公主不久。”
“之后是齐昭容和安修容,她们也住在蕙兰殿,不过是住在侧殿,白充容住锦瑟居,薛宝林住秋水居。”
“梅姬娘娘则住在芳华阁,她是因为在梅园弹琵琶被圣上听见了才被封为嫔妃的,听宫人们说梅姬娘娘喜欢笑,人也随和,没什么主子的架子,是个好相处的。”
是吗?
月离想到刚才她被问到的那些话,看似不经意,实则一句比一句锋利,稍有不慎便会答错。
这梅姬哪里像个没心眼的?分明是一张笑颜哄得人相信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位婕妤和两位才人,都是陛下从潜邸带来的,平日里也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么一看,陛下的妃嫔真不算多,但是选秀也快到尾声了,只怕又会给后宫增添不少颜色。
“在后宫中,就只有两位公主?”
问到这个问题时佩兰的面上有些不自在,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眼外边儿忙活的宫人,随后压低了声,轻道:“其实听说之前皇后娘娘在潜邸时怀有龙嗣,后来却滑了胎,这事儿后来无人敢提。”
陛下登基四年,龙嗣艰难,朝臣们定会抓着这个点不放,想来他也觉得烦了。
月离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乱说。
她的心微沉,想着明日请安定会打一场硬仗。
出了澜月阁,梅姬看着御花园中开得正盛的花,走上前,摘下了一朵芍药。
“娘娘喜欢这花吗?”凌冬浅声问着,“娘娘若喜欢,奴婢给您摘下些带回去插进花瓶里。”
梅姬却咧着嘴温温和和地笑了,随后一把将手中的花揉捏在一起,摇着头:“不,我不喜欢芍药,只爱梅花。”
凌冬跟上去,却没忍住说了一句:“这位新册封的月姬娘娘排场还真是大,娘娘您明明比她要先得宠,她却连句实话都不说。”
梅姬转头看着凌冬,那张脸上没了笑容,看上去有种让人惊心的凌厉和气势,只听她淡然道:“她说与不说,抑或是说什么都不是你一个奴婢该管的。”
“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再让我听到诸如此类的话,就休怪我不近人情了。”
凌冬浑身颤了颤,连忙跪下,颤颤巍巍地道了句是。
晚上,月离本想着今日刚册封了她,中午又来陪着用了午膳,怎么说也不该再来了的陛下的轿辇在沉沉的夜色中到了澜月阁。
彼时月离还在卸下首饰,门口的小太监慌张地进来朝她跪下,只道:“娘娘,陛下、陛下的轿辇往这边来了——”
月离心头略有些惊讶,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着粉黛的模样,又扫一眼梳妆台上的首饰,随意点了一个拿给身后的佩兰。
“快,快给我戴上。”
佩兰轻轻笑着,躬身给她戴上了两个白玉兰耳坠。
宋玄到的时候刚好月离从房里出来,似乎动作有些急,头发披散着,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看见他的一瞬间眼睛便微微弯了起来,轻抿着红唇,上前两步来迎他,声音轻轻柔柔的。
“臣妾给陛下请安。”
宋玄默不作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屋里带。
佩兰和殿内的其他宫女赶紧出来,轻轻替他们把门关上。
殿内点着烛火,火光照耀下能看见月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玄想了想,伸手勾着她坐到了身侧。
一股沐浴后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喉咙上下动了动,眸子里暗沉沉地仿佛藏住了什么,最后伸手拨弄着月离刚戴上去耳坠,哑声道:“下午戴的不是这个。”
下午戴的是银丝编蓝宝石的,只是刚刚太急了就随便拿了一个。
月离贴着他坐在床榻上,微微仰起脑袋看他,语气带了些娇嗔地说:“还不是陛下,都没和臣妾说过要过来,臣妾都卸了首饰要睡了呢。”
宋玄拨弄着她耳坠的手指慢慢顺着她的下巴往前划过,勾起了她的下巴,眸中带了兴味:“怪朕?”
月离脸上起了些薄红,撇过眼神,支支吾吾地:“陛下故意逗弄妾身。”
她长得实在娇媚,不似于李贵妃那样艳丽,却有着比之更甚的媚骨,在灯火下更显得可爱勾人。
“把耳坠摘了。”宋玄靠近她,轻道。
月离有些茫然,却还是听命摘了下来,两朵精心雕刻的白玉兰被随意掷在床上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随后月离整个人被压覆在床榻,夜色渐深,烛火未息。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了宋玄第三次叫水的声音,李知浑身一激灵,赶紧让人送过去。
佩兰听着差点都要红了脸,好在她年纪也大了,对于主子受宠的事情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却是苦了月离。
她从来不知道宋玄对这种事这么热衷,一次两次她尚且能应对,但是如今日这般抑或是昨日那般,弄得她连根指头的力气都抬不起来,她如何能应对起来?
她越哭越求饶,宋玄就越凶越狠。
到现在,月离哑着嗓子看了眼天色,差点又哭出来:“陛下,妾身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宋玄看她清洗完后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侧过了头,轻抚着她的背脊,轻道:“明日朕让人去和皇后说一声,免了你明日的请安。”
月离被哄得迷迷糊糊的,实在也没有力气再往下撑着了,闭上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浅浅地倔强地说了句:“多谢陛下……”
宋玄看着睡着过去的女子,脸蛋微红带着潮意,眼尾哭出了红痕,嘴唇像是染了一层胭脂,艳丽又妩媚。
真是个妖精。
第二日一早,月离是被佩兰喊醒的,她费力起身,问是什么时辰了。
佩兰服侍她起身,道:“回娘娘,卯时刚至。”
虽说昨日陛下让她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但是这样引人注目的事情月离是万不可能做的。
她深吸了口气,穿上鞋下了地。
待她缓过了神,蓦地抬头看向镜中,她想,昨日宋玄没来她这儿,大概这一段时间也不会来了,前朝出了事,帝王的怒火不可能消散那么快。
不来也是好事,若此时来她便极有可能成为那个出气筒,稍有不慎伺候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今日便素雅一些吧,别费心思了。”
等月离到了未央宫请安时才发觉众人的神情都有些谨慎,她心中略动,猜到前朝的事已经传遍了各宫。
只是这种状态下依旧有人想酸月离一句。
“之前臣妾还说月充仪是个有福气的,没想到这才多久,妹妹就成了充仪,真叫姐姐我望尘莫及。”安修容笑着说完,拿起扇子轻掩了一下面容,那双含笑的眼眸闪过情绪,转瞬即逝。
这话说完,场上有片刻的寂静,随后月离开了口:“娘娘说笑了,陛下看得上臣妾是臣妾的福分。”
“想想有人得宠两年也未晋升,这人与人啊,就是不同。”齐昭容略显嘲讽地瞥了一眼梅姬,只差把她的名字大张旗鼓地念出来了。
梅姬今日穿的是一袭烟灰色妆花裙,她就像没听见这些话一般,脸上带着合适的微笑,轻抿着唇淡然地喝着茶。
其实场上不止她一人尴尬,更甚有从东宫出来现在却还是个小小充容的白充容,也有前日才被打了却不被皇上在意的苏才人,她哪里是最不平的呢。
这阵子话题立马掀了过去,稍坐了一会儿,李贵妃慢悠悠地踏进了未央宫,随后皇后也从内殿走了出来。
“近些日子天气多变,注意着别着了凉,特别是齐昭容,你现在有了身子,更要万般小心。”
齐昭容脸上带了明显的笑意,站起来微微福了身子:“臣妾知晓,多谢娘娘关怀。”
月离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齐昭容怀了身子不错,可这么些天过去了皇上就去看过她一回,可见她并不得宠,但她还是每日趾高气扬的,果然在这宫中有了孩子便有了底气。
说过齐昭容,陈皇后的目光又转向了苏才人,“苏才人的脸可好些了,本宫给你的玉颜霜可要记得涂,对你只有好处。”
苏宁心中一滞,站了出来,躬身道:“多谢娘娘,臣妾每日都在涂。”
话到这儿,李贵妃惊疑了一声,“想不到臣妾竟和娘娘想到一处去了,都送了苏才人一瓶玉颜霜。”
陈皇后的神色淡淡:“贵妃有心,苏才人那张脸留了痕可惜。”
苏宁听到这儿禁不住去看了眼谭宝林,见她的脸已经发白,对上她视线的一瞬猛地收了回去。
她心中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猜想——她们是故意的。
还不等她说话,陈皇后看了眼外边的天色,轻揉着脑袋说了散场的话。
“今日本宫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准备多留,纷纷告退。
走出未央宫的大门,月离直面撞上了轿辇上的李贵妃,今日她的衣着打扮同样华贵艳丽,眉眼多情,上下瞟了眼月离,随后淡淡地出声:
“还未恭喜月充仪呢,皇上如此喜欢你,月充仪可得把握住啊。”
她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月离只得回道:“娘娘说的是,臣妾必当尽心竭力侍奉皇上。”
好在对方也没继续再说些别的,看着轿辇晃晃悠悠往前路走,月离恍惚了一瞬,带着佩兰回了澜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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