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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带着灵泉入农门

月色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带着灵泉入农门》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纪清纪小荷,讲述了​窑子里去,能卖几两是几两!”......

主角:纪清纪小荷   更新:2024-03-24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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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清纪小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带着灵泉入农门》,由网络作家“月色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灵泉入农门》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纪清纪小荷,讲述了​窑子里去,能卖几两是几两!”......

《全本小说带着灵泉入农门》精彩片段


她却像是得了宝贝一般,走路姿态都轻盈了许多,感觉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满心欢喜之下,自然没有看到一旁的树木后面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

纪家的事整个黑水村都传遍了,都道是纪家这次要倒霉了,却没想到当事人竟然这般轻松快活?

隐在树木后的男子微微地弯了弯嘴角,顿了片刻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来继续看着手中的东西。

纪清走到那屋子前头的时候才知道金氏果然不可能给她真的给个房子的,眼前的破土堆也算个房子?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那房门都已经坏了,里面黑洞洞的瞧着怪吓人的,门口处还有蛛网,屋子前头荒草丛生,几乎有半人高了,纪清怀疑自己要是走进去,只怕都看不见自己的身影了。

像是土堆里头掏个洞,半晌之后纪清才无语地垂下肩膀来,罢了罢了,有个地方总比没个地方强。

她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说干就干,她当即便捋起袖子,奋力地开始拔起地上的荒草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扒了一半的时候还从草丛里捡了半断的镰刀,虽说不甚趁手,可也比徒手拔草要好多了。

天色渐渐擦黑的时候,门前的荒草便除去了,再开始修整门,左右使唤了好一会儿之后,竟然修不动,想着如今天也冻不死人,将就一夜也就罢了,便开始整理屋子。

待堪堪把屋子的蛛丝和落灰勉强弄成能看的模样,外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从一个小洞口摸到半截快秃了的蜡烛,纪清叹了口气,费了好大力气才给它点燃,一室微光之下,屋子里虽说陈蔽破旧不堪,但好歹也不是刚才的模样了。

这才是第一次收拾呢,还是可以的。纪清舒了一口气,心中颇有几分成就感,有什么能比亲自挣出自己的生活来得更开心呢?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灰,无奈了半晌,拿了个破盆子到水塘边接了点水,滴了些灵泉进去,那水便变得清澈见底了,简单地擦洗了一番自己,这里头自是没有能铺能盖的地方了,勉强凑活一夜也就罢了。

收拾整齐之后,她端起水盆来去门外倒水,只刚泼完水,却隐约闻到一阵香气传来,诧异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门前倒了一大半还有一半立着的院墙上放着一个篮子。

她诧异地走上前去一看,那篮子里头竟然放着一张大饼,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她当即震惊地抬起头来左右看看,刚才是有谁来过吗?她怎么没看到?可是天色已黑,便是明月也照不出半分人影,若不是这饼还是热乎乎的,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电光石火之间,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双沉静平淡的眼眸来,心头一跳,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过了半晌之后,才迟疑地拿过了饼,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就着月光啃了半张饼,又喝了些灵泉,她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半张留着明天早上吃吧。

放好饼不让有可能出来溜达的老鼠啃去,纪清和衣躺在了縞线上,还带着潮湿味道的縞线根本让人无法入眠,翻来覆去直到半夜,对着月亮发了半天呆之后,实是忍不住困意,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纪清就醒了,一大早就开始忙忙碌碌地收拾屋子的东西,趁着天明还洗了个澡,虽说洗得艰难,但是看着身上的疮疤下去了些许,她心中也是快活的。

其实她瞧着这东西,心里头也很是膈应。

待收拾完了之后,天光大亮,饭香味都传了过来,家家户户都升起炊烟来,纪清啃着半张冷饼,心中想着若是好的话,自己也该置办些家具物什了,要不然这屋子可怎么住?

凑合着用了一顿早饭,这破屋子里看着还是不大成样子,采了些长矛扎捆,也勉强做出个扫把来,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之后,这才是大大能看了。

纪清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看着屋子外头,想了半晌之后却也不再动外面的脏乱了,说不准这两日还有祸事上门,若是看到自己过得还可以,只怕戏要演砸了。

她坏心眼地笑了笑,停下了手,回了屋子里。

破屋子外头的树林中,慕修远站在原地看着屋子的方向,手中端着的一张大饼热腾腾地散发着香气,却没有上前去的意思了。

他适才看到那小可怜嘴角带了几分坏坏的笑意,像是眼花一般,难道说她并没有她看起来这般可怜?

想起她适才啃着冷饼的模样,慕修远心头微微热了一下,懂得分配的姑娘,应该不算笨吧?

纪清料想的没错,陈家不能在金氏和纪家两房人哪里讨得了好处,只怕要一腔怒气撒到自己身上了。

果不其然,堪堪午后的工夫,她坐在门前扎鸡毛掸子,就听见外头的路上喧哗声阵阵,吆五喝六的像是能吓死人一眼,她眼疾手快地从地上抹了把灰在自己脸上,可怜巴巴地坐在门口。

不过一会儿,那群人便到了门口,其中还不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这什么鬼地方!”

这一次陈世仁没来,领头的是陈武,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看见纪清蹲在一旁的模样,便想上去打她一顿,可是想起身上的伤口,不免心中恼怒不已,气愤难言地骂道;“好你个癞皮狗!竟然躲到这里来!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吗?我告诉你,想也别想,三两银子快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打死你。”

纪清闻言哀哀地哭了起来,蜷缩在一旁,像是受惊过度的模样低声道:“陈家大哥,我实在是没有三两银子,你找我阿娘去要罢!要不然我的哥哥嫂嫂也成。”

“呸!就纪家那几个缩头乌龟,还问他们要!他们叫我来找你,这东西本就是你传染给我们的,你得赔,要是赔不起,哼哼!”陈武眼睛中眯起一丝邪光来,“我就把你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去,能卖几两是几两!”


狭小破旧的窗棱中,早已经破烂掉的窗纸在风中摇摇晃晃,透出的些许来自太阳的金黄光线中给纪清的心中带来了一丝丝的暖意。

只不过这暖意也没持续多久,就被几道噼里啪啦的声音给打破了。本就已经破烂的窗纸更是被砸出了两个洞来,在微风中摇摇欲坠。

纪清摸了摸头上的包,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不知道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叹的第几口气了。从刚开始的莫名其妙到现在的心如死灰,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从一个现代人变成一个充满了极品的古代农家幺女的命运。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纵然过了这些天她每每看见自己的模样也忍不住想反胃。

这个原主纪清是纪家的小女儿,极不受宠,按道理说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纪清的命运应当是很好的,可惜不是。

根据原主残存的记忆,金氏在生纪清的时候险些没有扛过来,吃尽了苦头,更还有她一生下来就病病歪歪,长到四五岁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身上怎么又长出了些许疮口,看着更是惹人厌烦了。

这样一个令人厌烦的毛病在身上,金氏和纪大水更加不喜欢她了,更觉得她丢了纪家的脸面,以至于纪清完全的长成了一副懦弱卑怯的性子,任人欺负绝不还手。

纪清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心头一动,看着从自己掌心凭空氤氲出来的一汪透明泉水,抬了抬手轻轻地涂在了衣服下面的胳膊上,看着那疮口受了滋润,缓缓地长合了些许,几乎能透出肌肤的光泽和透亮来,她才由衷地开心起来。

万幸万幸,她身上的灵泉没有随着她来到这里而丢失,这灵泉水自她意识凝结而成,随她心意从她掌心氤氲而出,乃是不世的珍宝,用来改善她身上的恶疮更是大材小用了。

这也给她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带来了许多的信心。

她低着头正想着,“刺啦”一声,抬起头一看,窗上的窗纸正式表明自己阵亡了,破碎的纸角在风中飘扬,外面的尖叫和嬉笑打闹的声音传入耳中。

“快,快看,那个癞皮狗的窗户没了!”

“冻死她!看见她就恶心!掉到水里怎么没被淹死!没被水鬼拖走!还回来做什么!”

属于孩子的稚嫩话语带着无比的恶毒钻入纪清的耳朵中,她面无表情,心中早已经习惯了。

这声音是属于她的几个侄子侄女的,纪家的几个孙子,对她这个小姑姑全无半点尊敬,其实说实话,基本上纪家上上下下都盼着纪清赶紧去死,还好省点口粮。

她默默地想着,门外的几个孩子却有了几分疑惑,探头探脑地站在几米开外往里头看来,“咦!她会不会死了啊?”

“死了才好呢!”一个约莫十一岁大的男孩满脸带着恶毒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冷笑着,手中捡来的石块还上下掂量着,嗯,这个比土块要结实些,说不准就能砸到那个癞皮狗、讨债鬼!

“大哥,你看你的土都弄我身上了,脏死了!”比那男孩略小一些的女孩看着自己衣裳上的浮灰,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纪刚扭过头去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那你不会站远点吗?少在这里碍事!”

纪小荷气得满脸通红,看着比自己大的哥哥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愤愤地走到一边,只瞧着两个模样差不多的女孩子站在一旁的树底下瞧着她嗤嗤直笑,忍不住火气上涌。

“笑什么笑!两个丑八怪!”

纪家里头大房纪小荷的模样随了她娘,长得还是颇为清秀,白白净净的,而二房的两个双胞胎女儿也随了她娘,虽然也差不多,却没有纪小荷那般品相好,是以纪小荷十分骄傲自得。

大房一子一女纪刚和纪小荷,二房一子两女,纪鑫和他的双胞胎妹妹纪小芸、纪小芹,便是天天欺负他们的小姑姑纪清,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纪海纪江更是懒得管,而纪大水和金氏从未将纪清放在心上过。

纪小芸听见这话当即便不服气起来,她长得并不难看,除了没有纪小荷那般白净之外,她也长得很漂亮,“你才丑八怪呢!”

“哼!看你吃得跟肥猪一样,以后谁敢娶你,可别在家里成个老姑娘,和癞皮狗一样!”纪小荷颇受娇宠,牙尖嘴利,说起话来更是不饶人!

纪小芸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说谁跟癞皮狗一样呢!你这脸蛋说不准什么时候也会和癞皮狗一样,长满脓疮,恶心死了!”

纪小芹和自己的姐姐一派,自然也不甘示弱,“你才癞皮狗,你才丑八怪!”

三个女孩儿眼看着争起嘴来,纪刚和纪鑫站在一旁,全然没有要拉架的意思,只是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只顾着在地下找来找去趁手的石头块子。

三个女孩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一直传到屋子里去,片刻后,门口的粗布帘子被人一把掀起,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满脸怒气地骂道:“死丫头片子!吵吵什么!尽在这儿丢人了!”

纪小荷看见金氏出来,先发制人连忙跑上前去,接过金氏手中的簸箕,委屈地说道:“我来帮奶奶干活!奶奶,小芸和小芹骂我,说我长得丑!”

金氏一看见孙女这般模样,心中便颇为受用,扭过头去,纪小芸和纪小芹也眼疾手快连忙过来扶着金氏,撒娇道:“是大姐先骂我们的,奶奶,我们也给你干活!”

“奶奶,你累了我给你捶背!”

一通甜言蜜语过后,金氏本就无心责骂,这下更是不会多说什么了,只是抬起头瞧见自己的两个金孙,更是慈爱得很。

“大刚,大鑫,你们别在那儿玩了,快过来洗洗手,下午要去学堂认字儿了!”

纪刚和纪鑫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石块,磨磨唧唧地走了过来,从始至终金氏的目光都没有落在那偏僻寒酸的小屋子里过。

纪清将外头的话语一字不落尽收耳底,听见动静远去,缓缓地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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