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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精彩片段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方恒远毫不客气的嘲笑,换来徐绣一顿拳头。
两人先后往小杨村方向赶,却选择的山间小道,没有走平常大路。
徐绣在小杨村说起眼呢,又只是个小丫头,但若说不起眼,却是大概全村的人都认识。
全村都知道她去方家做童养媳了,要是这在路上被人看到,转头话传回方家,岂不是露馅了?
所以徐绣和方恒远两人直接翻的山林,穿过山间小道,很快就来到小杨村外围。
很快,徐绣也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方恒远对这片很熟,俨然是拿这林子当自家后花园在逛了,带着她一点路都没绕。
徐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方恒远,眼里是疑问。
“怎么了?”
方恒远不解。
徐绣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又做了个采药的动作。
上次在山里她差点被蛇咬了,救她的是不是他?
徐绣想到那只带着‘方’字的箭头,被她留在徐家没有带出来。
方恒远原本不解,停了片刻才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看到人参就连路都走不动的傻丫头呀!要不是我那天你就要被蛇收走小命了,哎,真可怜!”
徐绣:……
这人就不能当一个传说中的救命恩人,安静的美男子?冲着他这语气,她所有的感激都消失在怒气中。
方恒远能不能当美男子他不知道,但说的这丫头气鼓鼓的模样倒是确实挺好玩的。
不过,知道上次救她一条小命的人也是方恒远,徐绣对这人的抵触倒是又减少了许多。
恩,方恒远怼她的时候,她依然想打人。
两人来到山边,站在山上便能看到下面的情景,因为地理位置高,整个小杨村也近乎尽收眼底。
时隔两天,老徐家的房子和她走的时候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隔着老远,徐绣还能看到钱氏在后院躲懒睡觉,倒是她爹娘一家没见到人影。
徐绣微微蹙眉,随后才想到她走的时候,已经仗着方家的势把家给分了,便一转头看向侧面。
那边有人,荒草都被收割清理干净了,山脚空地上搭了个茅草棚,旁边还有人在建房子。
看来徐杏把她的意思转达给孙氏徐桂了,而她的爹娘也听了意见。
徐绣眼睛很好,隔着老远就把人给认出来了,虽然只见过一次,但还是记得那是孙氏的娘家弟弟,一个一看就很普通老实的庄稼汉子。
徐绣拉了拉方恒远的袖子,朝他指着那边。
方恒远问:“你家在那?那个茅草屋?”
徐绣翻了个白眼,你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方恒远也就随口说说,笑呵呵的拉着徐绣一起下山。
他自是清楚徐绣的情况,也是调查过才会有徐绣进门这一茬。
不然,哪怕他对外倒在病榻上已经半死不活了,面对方大夫人他做不了别的,但要拒绝那大夫人送进来一个小丫头还是很简单的。
徐绣犹豫的看着方恒远,扬了扬下巴,问他要一起去?
方恒远随口道:“那就要看你家人嘴巴严不严了。”
只要嘴巴严就无所谓了,毕竟徐绣选择的这个地方也是她提前看过的,距离村里其实有些距离,比较隐蔽,除非是真的敲锣打鼓发出大动静,或者有人特意绕过来看,不然一般情况下小事儿没人会注意到。
徐绣这么做也不是没道理。
农村是没有秘密的,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是周围有一群左邻右舍,那你每顿饭桌上吃的什么,村里人都知道。
说句不好笑的玩笑,便是你的贴身衣物哪件破了坏了,邻居都无比清楚,毕竟都是要挂晾在院子里的。
而徐绣末世前习惯了现代化的生活,对隐私性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要求,末世后她因为有空间异能,虽然过得比较累和辛苦,但其实比大多数人已经好很多了,恩……除了后来被背叛。
没有条件的情况下她能将就,可是有了条件,当然想追求自己习惯的生活。
选择这里,除了地势适合发展,也是因为和村里距离不远不近。
不至于没有隐私,但也能遥遥看见,不至于隔的太远被疏远开,要知道人是群居动物,特别是这个年代的人,更是讲究宗族根基。
她家嘴巴当然严,她爹不是多话的人,她娘和徐杏都聪明,知道不该说的不会多说。
“娘,咱们这房子还有多久才能修好啊?”
徐绣就着一棵树跳下去,就听徐杏在不远处说话,孙氏就站在她旁边,还在拿着镰刀砍树。
孙氏擦了擦汗水:“再过半个月应该就好了,娘给你和绣丫一人准备一间房,以后你们就有自己的房间了。”
徐杏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还是不用了,房间留着以后给弟弟,我和绣丫住一起就好,绣丫胆子小,离不开我。”
徐绣闻言,脚下一顿,鼻子一酸。
她想一定是老天看她上辈子太辛苦,所以这辈子才补偿给她一个这样的姐姐,还有这样的家人。
“哎呦呦,我说你可别哭鼻子,不然等下你娘你姐该说我欺负你了。”
方恒远在旁边调侃,徐绣转头瞪他,就对上他一脸戏谑。
说得好像你没欺负我似的。
徐绣撇撇嘴,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汗水,捡起一块石头往旁边一扔。
距离近,不算大的动静很快引起那边两人的注意,孙氏和徐杏一回头,看到徐绣都眼前一喜。
“绣丫,你怎么回来了!”
徐杏冲过来将徐绣抱住,孙氏也跟着过来,神情激动。
之前一别,孙氏等人都是做好了近两年再也见不到徐绣的准备,只想着等家里稍微安生些了,再想办法去方家打探消息。
但没想到,这家里房子还刚开了头,徐绣就又回来了。
孙氏有些激动,随后又脸色微变,分开姐妹二人,拉着徐绣看了半天,问道:“绣丫,是不是方家不要你了?赶你回来的?”
问出这个问题,孙氏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她的闺女,在她看来自然是样样都好,哪怕是个哑巴,也是听话懂事又聪明的哑巴,但别人不这么认为呀,村里那些流言蜚语她不是没听过。
特别是这次的事闹得大,脑子清醒的倒还好,但总有那么些眼红十两银子的,在背后说她卖女儿,会生哑巴,别提多难听了。
要是徐绣这才刚去一天就被赶回来,那些人得说的多难听?
真要把绣丫卖给林大强,不说村里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会不会淹了他,就是他爹也不会饶过他,更别说老三和孙氏,肯定会找他拼命的!
这样一来,赵氏是遂愿了,他可就倒霉了,不行不行,这买卖不能做。
“娘,绣丫那么丁点,又是个女娃,林大强未必肯买,俺听说山里有人家寻摸冲喜的童养媳,俺明儿去打听打听。”
童养媳?哼,那不是便宜了那个扫把星,赵氏心中不忿,见徐柳不帮她,暗暗决定明儿自己去找林大强。
徐绣并不知道赵氏要卖她,她们娘三儿正看着徐桂,徐桂服了人参片,可能是药性比较猛,脸色有些发红,人有些困顿,早早地睡着了。
一夜紧张,第二天一大早,徐桂便醒了,孙氏和徐家姐妹俩醒的更早。
徐桂的精神头明显比从前好了许多,娘三儿放下心来。
许是心里有鬼,吃早食的时候徐柳不停朝徐桂张望,望着望着就发现他三弟与平时有些不同,道:“三弟你面色咋好了这么多?是不是你媳妇家给你弄了啥好东西?”
徐桂老实,刚要说自己吃了人参片,张嘴的时候忽然想起孙氏给他说的话,便转了话头道:“没有,还是吃的老药方,可能昨天睡得早,今儿精神些。”
徐柳虽然有些不信,但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徐绣能弄来人参,又问了两句,问不出什么,就作罢了。
饭罢,徐家男人都下地去了,几个半大小子丢下饭碗就到外头野去了,周氏和钱氏在后头地里侍弄菜地,孙氏和徐杏收拾家里。徐甜抓了把瓜子出去寻人唠嗑,徐绣本想上山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药材,但孙氏和徐杏怕她再遇到蛇,说什么也不让她出门,拘着她帮忙织凉席,夏天快到了。
赵氏趁着没人注意,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脸上有种诡秘的笑意。
晌午,她早早地做好了饭,特意多做了鸡蛋汤,打发周氏、钱氏和孙氏去地里送饭,叫徐杏提着汤,好好跟着,不许撒了汤。
孙氏想带徐绣去,被赵氏拦住,嫌她去了添乱,孙氏看看外头的大太阳,也舍不得徐绣出去晒,便没有喊徐绣。
几人走后,她便关了大门,端着碗蛋汤往徐绣屋里来。
徐绣正跟席子“斗”呢,她实在想不通普普通通的篾条怎么能织成席子,手忙脚乱地没有头绪。
赵氏进屋的时候,她不小心折断了两根篾条,赵氏见了张嘴想骂,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咽下要到嘴边的秽语,道:“绣丫头,来喝汤。”
徐绣警惕地看着她,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她动也不动,赵氏脸上有些挂不住。
再忍忍,等林大强来把这扫把星带走,家里就太平了,日子就舒坦了。
于是,赵氏硬是挤出一个笑,把汤端到徐绣面前,假意关心道:“你那天从树上掉下来,流了不少血,喝点蛋汤补一补。”
徐绣仍旧不动,赵氏没了耐心,伸手就要来掰她的嘴。
徐绣偏头躲过她的手,人站了起来,往角落里退了两步,见她还要过来,这才伸手接过碗,假装要喝,趁她松口气不注意的时候,将汤倒在屋角,脚下微动,扬起的尘土将汤水的痕迹遮住。
赵氏以为她乖乖喝了汤,眼里全是恶毒,再不像之前那般关心,抬腿转身走了出去。
徐绣坐下,拿起篾条编了两下,想了想,推开篾条,身体一动,头一歪,眼睛一闭,“昏”在了地上。
赵氏听见动静,进来一看徐绣躺在地上,喜得一拍手,道:“林大强果然没骗我,这药好用的很。”
“娘,你大白天的关啥门?”徐甜从外头走进来,边走边问,刚好听见赵氏说药,赶紧又问:“娘你咋问林大强拿药,他那药要害死人的。”
待见到“昏”过去的徐绣,她差点吓死,哆哆嗦嗦地问赵氏:“娘、娘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毒死了扫把星?”
赵氏瞥她一眼,得意道:“毒死她?那不是便宜了她,她只是晕过去了,我去叫林大强过来拉人,你在这儿看着。”
“你要把她卖给林大强?林大强可是往矿上卖人的,那地方生不如死,三哥和三嫂不会同意的。”徐甜虽然自私冷漠,但没赵氏那般恶毒,闻言直哆嗦。
地上的徐绣耳朵动了动,放缓了呼吸,昏得更像了。
赵氏瞪她,颇有些恨恨。
“我是老三他亲娘,他能把我怎么地?绣丫头是我孙女,我想咋地就咋地,要他们同意做什么。卖人的契书我找人写了,就放在我屋里,一会儿你去拿来,就放在死哑巴旁边,今儿我非把这死哑巴给弄走不可。老三的病迟迟不见好,说不定就是让这扫把星克的,回头人卖了,说不定他就好了,到时候他们还得谢谢我。”
徐甜没想到她娘连卖身契都准备好了,惊呆了,赵氏掐了她一把,疼得她龇牙咧嘴。
赵氏叮嘱她,叫她记得去拿卖身契,然后好好看着徐绣,自个儿出去找林大强去。
赵氏走后,徐甜不敢细看徐绣,瞄了一眼,退到门口,没胆子去拿卖身契,就背对着“昏迷”的徐绣,蹲在门口。
徐绣察觉到光线的变化,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徐甜的背影,想想赵氏的恶毒,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加上徐甜心里头又紧张又害怕,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爬起来之后,徐绣怕自己的力量不够,拿起一旁织席子的纺锥,圆头朝下,摸到徐甜背后,猛然击打在她的颈外侧。
徐甜连哼都没哼,直接昏了过去。
徐绣把徐甜拖到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探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人,赶紧跑到赵氏屋里,翻出卖身契,上头用朱笔赫然写着徐绣的名字。
徐绣找了找,没找到毛笔,怕赵氏随时带人回来,赶紧跑到灶屋拿刀割破了手指,用血涂抹,将徐绣的名字给改成了徐甜。
然后她拿着契书,放到昏迷的徐甜身边,将门半掩,自己躲在门后。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院门响动,赵氏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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