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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忍着心痛,语气冷漠,“盛南光,你要点脸,以后别再来找我了。”盛南光眼里还挂着戏谑的笑,语气却渐渐冷下来,“你再说一遍?”阮秋也来了脾气,“我说结束了,我和你,完了!”“结束?”盛南光冷笑了一声,“你们母女欠我的,你还没还完呢,就想结束?”“呵,别做梦了,阿阮。”“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主角:阮秋盛南光 更新:2022-09-1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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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盛南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秋风瑟瑟解我意》,由网络作家“阮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秋忍着心痛,语气冷漠,“盛南光,你要点脸,以后别再来找我了。”盛南光眼里还挂着戏谑的笑,语气却渐渐冷下来,“你再说一遍?”阮秋也来了脾气,“我说结束了,我和你,完了!”“结束?”盛南光冷笑了一声,“你们母女欠我的,你还没还完呢,就想结束?”“呵,别做梦了,阿阮。”“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阮秋真不知道前世欠了盛南光什么,这辈子要被他阴魂不散的纠缠,甚至他订了婚还不肯放过她!看着那个女人拿着鲜红色的请柬,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时,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生活
可这也只能是想象,毕竟她放不下手里的工作,也放不下这座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更放不下的还有那个一直纠缠着她的男人……
第1章 是他不放过我
晚上十点,阮秋加完班回到家。
手机突然响了,看着那串熟悉却没有备注的号码,她不想接。
可手机一直响,她只能接起。
“我在你家楼下,马上下来。”
电话里,是盛南光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声音。
明天要出庭,阮秋想早点休息,不想下去。
“改天吧,我还有个案子要赶……”
那头已经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阮秋重重叹了口气。
洗了一把冷水脸后,慢腾腾的下楼。
刚走出小区大门,就看到盛南光那辆霸气的座驾。
阮秋的心不免沉了沉,走过去,用指节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车门从里打开,盛南光一把把她扯了进去,随即把她按在座位上,粗暴的扯开她的衬衣,像兽一样啃咬着她的锁骨。
阮秋用尽浑身力气,重重地推开他。
盛南光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玩世不恭。
“知道我要订婚,生气了?”
“没有。”
阮秋忍着心痛,语气冷漠,“盛南光,你要点脸,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盛南光眼里还挂着戏谑的笑,语气却渐渐冷下来,“你再说一遍?”
阮秋也来了脾气,“我说结束了,我和你,完了!”
“结束?”
盛南光冷笑了一声,“你们母女欠我的,你还没还完呢,就想结束?”
“呵,别做梦了,阿阮。”
“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说罢,他一把将她拉到跟前,狠狠吻住她的唇。
在带着戾气和报复的吻里,阮秋的心像要死掉一般的难过。
她真不知道前世欠了盛南光什么,这辈子要被他阴魂不散的纠缠,订了婚还不放过她!
第二天,一到律所,阮秋就听助理说有人在会客室在等她。
进去一看,是盛南光的准未婚妻纪美亭。
一看到她,阮秋的额角就一跳一跳的疼起来。
“有事?”
纪美亭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精美的红色请柬,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笑容。
“我和南光下周要举办订婚礼,今天我是专程来给你送请柬的。”
阮秋不想接,也不想去。
“抱歉,我最近工作很忙,没时间去。”
“你妈已经答应我,让你做我的伴娘了。”
纪美亭拉起她的手,直接把请柬塞进她的手里,在她耳旁轻快地说:“我和南光不止会订婚,我们还会结婚、生子……阮秋,你这辈子都别想斗过我。”
六年前,顾苒二十岁。
她将情窦初开、少女时期的所有爱意都给了季时煜。
游乐园的摩天轮下,顾苒站在季时煜身前,将满心的爱倾诉出口。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
“我是你小叔,你不该喜欢我。”
尽管被拒绝,顾苒却还是没有放弃。
从十六岁的初次心动,到二十六岁的彻底心灰意冷,整整十年。
顾苒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整整坚持着爱了十年的男人,心底情绪复杂。
她狠狠挣开季时煜的手,深吸了口气往后退去好几步。
“别再欺负我了,季时煜,我真的累了。”
说完,她强迫自己转过身,不去看季时煜那心碎的表情,抬步离去。
以前都是顾苒看着他离开自己。
竟也有一天,两人颠倒过来。
顾苒失神地走出几步,突然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抬头看,是祁云榭。
她这时才想起来,祁云榭去取机票,不应该这么久都没回来。
唯一的解释是,他撞见了刚才那一幕,礼貌地没有上前参与顾苒和季时煜的事,而是在远处等待。
见她走来,他才迎上来。
祁云榭永远都是这样细心体贴,从不会让任何人觉得难堪。
顾苒顿了顿,喉咙微动:“你刚刚……都看见了。”
不是疑问的语气,但祁云榭还是点点头:“看见了。”
说实话,季时煜刚出现在机场大厅的时候,他比顾苒更早发现。
那一刻祁云榭的心里是慌的。
他知道一旦季时煜和顾苒见面,也许就会动摇顾苒的心,自己将彻底没机会。
所以祁云榭的感情和本心在叫嚣着,要上前带走顾苒,不让他们见面。
可是礼貌和教养让他停下了脚步,选择了避开。
祁云榭始终相信一句话,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不是他的,强求也不会得到。
如果今天顾苒选择和季时煜离开,那么他也会选择祝福他们。
毕竟感情中先来后到,他是后到的那个。
更何况,他亲眼所见在纽约的三年,顾苒为了放下心爱之人,过得多么痛苦。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给顾苒幸福,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季时煜,而不是他祁云榭。
但还好,顾苒走来的方向,是他。
祁云榭看着面前眼眶微红的女孩,浅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机票:“飞机起飞了,我们只能坐下一班了。”
顾苒顿了顿,没有想到他竟丝毫不提起刚才的事。
一瞬,她便明白了他的用心。
她强扯出抹淡笑:“那只能重新买票了。坐下一班的话,我们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祁云榭抬手在顾苒头顶轻轻揉了下,“那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去。”顾苒没有任何犹豫。
祁云榭笑着点点头,和她一起并肩往售票处走。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看季时煜一眼。
最后的赢家尚不得知。
但今天,顾苒选择了他。
祁云榭不觉得得意,只觉得那句话说得很对。
每个人都会为爱放低姿态。
坐在前往巴黎的飞机上,顾苒心不在焉,双目失神地盯着窗外看。
此时已经是深夜,飞机飞在万丈的夜空中,除了淡淡的云雾什么都看不见。
“呵,是么?”
阮秋冷笑了一下,把请柬扔进垃圾桶里。
“那就请纪小姐以后看好你的未婚夫,别再让他来找我。”
然后,拉开会客室的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慢走,不送。”
就像用力挥出去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纪美亭气得咬牙切齿。
“阮秋,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最好给我离南光远一点,不然……”
阮秋目光骤然一冷,“不然什么?”
“我就……”
她此时的眼神,简直和盛南光生气时一模一样,纪美亭莫名有点怕,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反正你给我离他远一点,不准再纠缠他!”
“呵。”
阮秋低低的笑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有件事情纪小姐搞错了,我和盛南光之间,从来都是他不肯放过我。”
第2章 他的订婚礼
盛南光和纪美亭的订婚礼盛大而奢华。
数万枝空运而来的白玫瑰装点着现场,阮秋置身其中,有一阵恍惚。
记忆中的盛南光曾对她说:“阿阮,我娶你那天,整个会场要摆满你最喜欢的白玫瑰。”
然而......
他把这一切,给了另一个女人。
阮秋想强迫自己不去看,但还是一眼就捕捉到那身穿燕尾服的俊美身影,而纪美亭挽着他的手臂,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她的礼服裙摆上缀着得几百颗碎钻,在灯光下,就像一条流动的银河。
晃得阮秋眼眶有些发酸。
“南光,一会儿你可要给阮阮包个大红包,她特意推了工作来给我们做伴娘呢。”纪美亭先发制人地说道,语气里透着炫耀,像只战胜的孔雀。
话音刚落,盛南光凌厉探究的视线就落在了阮秋身上。
好似在不满她自作主张的出现。
阮秋不着痕迹地眨去眼里湿润,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订婚快乐。”
盛南光没有错过她眼尾那一抹红,下意识就想开口解释:“阿阮......”
“典礼好像要开始了,司仪在催促。”阮秋往后退了一步,笑着提醒道。
“是啊南光,我们快过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呢!”纪美亭勉强保持着冷静,但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和警告。
盛南光深深看了阮秋一眼,终是携手纪美亭走上了红毯。
作为今天唯一的伴娘,阮秋缓缓跟在他们的身后。
看着前面的一双背影,阮秋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一把刀活生生的劈开了,血淋淋的疼。
与盛南光纠缠的这十年里,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
哪怕是做梦,也不敢。
他可是英俊矜贵的世家公子、是千亿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而她一个交际花的女儿,嫁给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也只能扮演着伴娘的角色,直到订婚礼有条不紊地开始。
恍惚中,她听到司仪问:“盛南光先生,你是否愿意与纪美亭小姐订婚,成为她的未婚夫?”
那一刻,阮秋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抬眼看过去,男人已经把视线收了回去。
阮秋听到他声音冷淡的回答。
“我愿意。”
阮秋难过的闭了闭眼,一颗泪从眼角无声的滑下。
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阮秋准备走,却被她母亲拦了下来,一个一个介绍所谓的青年才俊给她。
“阮阮,这些都是你叔叔看好的人选,你可不要让他失望。”
一句话就打到了阮秋的七寸。
她只能端着酒杯,如行尸走肉一般赔笑、敬酒。
直到她喝得胃部开始痉挛,才被允许离开。
阮秋头重脚轻地回到休息室,刚换回自己的衣服,门突然开了。
盛南光脸色阴沉的走进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你知不知道那群都是些什么人,就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阮秋,你和你妈有什么区别,什么男人都能勾引!”
阮秋眼眶通红的看着他。
半晌后,低低的发出一声悲凉的笑。
“我一个交际花的女儿,自然也是交际花。”
“不然,也不至于无名无分的跟你了这么多年,临了还要被你那高贵的未婚妻硬逼着来当伴娘,被人当众羞辱。”
“盛南光,能不能拜托你,以后带着你那高贵的未婚妻离我远一点?”
盛南光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片刻后,冷笑了一下,眸底的神色骤然变冷。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可怜你、放过你?”
“死心吧,阮秋。”
“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做我的玩物,是你这辈子的宿命。”
说罢,便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和纪美亭焦急的声音。
“还没找到南光吗?”
晚上十点,阮秋加完班回到家。
手机突然响了,看着那串熟悉却没有备注的号码,她不想接。
可手机一直响,她只能接起。
“我在你家楼下,马上下来。”
电话里,是盛南光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声音。
明天要出庭,阮秋想早点休息,不想下去。
“改天吧,我还有个案子要赶……”
那头已经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阮秋重重叹了口气。
洗了一把冷水脸后,慢腾腾的下楼。
刚走出小区大门,就看到盛南光那辆霸气的座驾。
阮秋的心不免沉了沉,走过去,用指节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车门从里打开,盛南光一把把她扯了进去,随即把她按在座位上,粗暴的扯开她的衬衣,像兽一样啃咬着她的锁骨。
阮秋用尽浑身力气,重重地推开他。
盛南光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玩世不恭。
“知道我要订婚,生气了?”
“没有。”
阮秋忍着心痛,语气冷漠,“盛南光,你要点脸,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盛南光眼里还挂着戏谑的笑,语气却渐渐冷下来,“你再说一遍?”
阮秋也来了脾气,“我说结束了,我和你,完了!”
“结束?”
盛南光冷笑了一声,“你们母女欠我的,你还没还完呢,就想结束?”
“呵,别做梦了,阿阮。”
“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说罢,他一把将她拉到跟前,狠狠吻住她的唇。
在带着戾气和报复的吻里,阮秋的心像要死掉一般的难过。
她真不知道前世欠了盛南光什么,这辈子要被他阴魂不散的纠缠,订了婚还不放过她!
第二天,一到律所,阮秋就听助理说有人在会客室在等她。
进去一看,是盛南光的准未婚妻纪美亭。
一看到她,阮秋的额角就一跳一跳的疼起来。
“有事?”
纪美亭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精美的红色请柬,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笑容。
“我和南光下周要举办订婚礼,今天我是专程来给你送请柬的。”
阮秋不想接,也不想去。
“抱歉,我最近工作很忙,没时间去。”
“你妈已经答应我,让你做我的伴娘了。”
纪美亭拉起她的手,直接把请柬塞进她的手里,在她耳旁轻快地说:“我和南光不止会订婚,我们还会结婚、生子……阮秋,你这辈子都别想斗过我。”
“呵,是么?”
阮秋冷笑了一下,把请柬扔进垃圾桶里。
“那就请纪小姐以后看好你的未婚夫,别再让他来找我。”
然后,拉开会客室的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慢走,不送。”
就像用力挥出去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纪美亭气得咬牙切齿。
“阮秋,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最好给我离南光远一点,不然……”
阮秋目光骤然一冷,“不然什么?”
“我就……”
她此时的眼神,简直和盛南光生气时一模一样,纪美亭莫名有点怕,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反正你给我离他远一点,不准再纠缠他!”
“呵。”
阮秋低低的笑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有件事情纪小姐搞错了,我和盛南光之间,从来都是他不肯放过我。”
阮秋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她试图推开盛南光,可双手却反被他抓住,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而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阮秋又气又怕,心一横,重重咬下去。
盛南光吃痛,终于放开她。
阮秋立刻一个闪身,躲到了窗帘后面。
而下一秒,休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开了。
纪美亭一看到盛南光在这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间可是伴娘休息室。”
盛南光声音冷淡。
“走错了。”
纪美亭不信,扫了一眼四周,眼尖的发下了窗帘下面隐约露出的鞋尖,顿时就气红了眼。正想过去把人抓出来,盛南光长臂一伸挡住她。
声音冷淡,“该出去敬酒了。”
说罢,他就往外走。
纪美亭虽不甘心,但也只能先咬牙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待二人走后许久,阮秋才面色狼狈的从窗帘后走出来。
逃难似的回到公寓,阮秋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后,她决定给自己放个长假,暂时逃离这个伤心地。
收拾行李时,母亲阮青梧就打电话过来,让她回盛公馆一趟,盛博昌有要紧事找她。
盛博昌,母亲二嫁的男人,她的继父。
更是盛南光的、父亲。
去了之后才发现,盛博昌请了客人来。
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挺着大啤酒肚,头上秃的没剩几根毛了,阮秋一进去,他就拿着一双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她看。
她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让她来当交际花,当即就想走,被阮青梧紧紧地拽住。
“程总是你叔叔专门请来的客人,你现在走了,不是给你叔叔难堪吗?乖,只是吃顿饭而已,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她笑得眼眶发红。
“你的面子?你都不把我当个人,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见她执意要走,阮青梧一咬牙,低声威胁道:“如果你还想见心心的话,最好给我配合一点,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心心了。”
心心是她的女儿。
自出生后,就被阮青梧藏了起来,除了偶尔的照片和视频,她至今不曾亲手抱过她一次。
这几年,但凡是她不想做的事情,阮青梧就会拿心心威胁她。
她不明白,一个母亲对女儿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可她还是妥协了。
一顿晚餐,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程总又坐了一小会儿,便提出要回去了。
盛博昌顺势提道:“小秋没有开车,这么晚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太安全,就劳烦程总顺路送一程了。”
程总十分乐意的同意了。
走到大门口,迎面撞上了晚归的盛南光。
阮秋求助的看向他,期待他能做点什么。
比如,阻止自己离开……
可直到上车,他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阮秋难过极了。
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程总也露出了真面孔,企图对她动手动脚。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程总,我们做律师的平常要收集证据,所以会随身携带很多微型拍摄器,你如果不想被拍下丑态的话,就请放尊重一点。”
“呵,吓唬我?”
程总不屑的笑起来,“盛博昌有求于我,你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他说了,让我随便玩,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摆平的。”
“我的车上装有干扰器,你的那些小玩意儿,鸟用都没有。”
说罢,他就朝着阮秋扑过去。
阮秋攥紧手指,直视着他犀利的眼睛。
“我要我的女儿。”
“把她还给我,我要带她一起走,”
“不然……”
她顿了顿,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我就去举报你,说是你指使我去找程总的。”
“放肆!”
盛博昌气的猛拍桌子。
这些年,在他眼里,阮秋不过是一颗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而已。
他叫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
可今天,这颗棋子竟敢威胁他。
这让他非常的生气。
“阮秋,在我动怒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惹怒我的后果,你承不承担得起!”
若是以前,阮秋会惧怕他的怒火。
那是因为她最致命的软肋,就捏在他的手上。
为了女儿的安全,她不得不有所顾忌。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她自己竟成了盛博昌最大的把柄。
一想到此,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如果让我带走心心,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永远不再踏入南城一步。这不管对你、还是对纪美亭而言,都是一桩非常划算的交易。”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
她顿了顿,语气冰冷,“你将会看到,一个母亲,为了抢回自己的女儿,会变得有多么疯狂!”
盛博昌这辈子都没有像此刻这样,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虽然还能呼吸,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手就会突然收紧,置他于死地。
他看着阮秋,眼神锋利的似要撕碎她一般。
可半晌后,他还是不得不同意她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
阮秋胜利的扬了扬嘴角。
回到公寓后,阮秋就开始收拾东西。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女儿了,她既期待又紧张。不仅挤时间去买了好几样礼物,就连见面要说的第一句话,都在心里默默彩排了好多次。
可到机场后,却只有阮青梧一个人来,根本就不见心心的影子。
她不禁急了。
“心心呢?”
“叔叔不是同意让我带走她吗?”
“他是不是反悔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遇到事情就急得没理智。”阮青梧没好气的点了下她的头,“你叔叔既然答应你了,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心心就在英国,养在伦敦乡下的一个农庄里,等你下飞机后,自然有人来接你去见她的。”
阮秋将信将疑。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是你妈,怎么会骗你呢?”
阮青梧不舍似的抱了下她,“行了,快进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阮阮,不要恨我。”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飞机终于落地了。
一走出机场,阮秋就看到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自己走来。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强烈的不安起来。
要回女儿这件事太顺利了,盛博昌可是纵横商场数十年的老狐狸,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她威胁了?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诈!
一想到此,阮秋立刻拔腿就跑。那两个人见状,立刻冲过来,把她掳进了车里。
接着,就被迷晕了。
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在经过短暂的惊慌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一直耐心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那天开车的司机,什么话也没说,往她面前扔了一袋子干面包和水后就要走。
“等一等。”
阮秋叫住他,飞快地说:“我在瑞士银行有八千万美金,如果你放我出去,这笔钱将属于你。”
她一边说,一边摘下腕口的限量版手表,扔到司机的脚边。
“这是定金。”
司机犹豫了一下,捡起手表。
阮秋趁机又道:“你只要放我出去,就能得到八千万美金,还不用背负人命,你想想,这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买卖啊。”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出卖你。”
司机心动了。
“好,成交。”
几天后,在司机的帮助下,阮秋顺利的从农庄逃了出来。
她没有逃向机场,而是连夜赶往附近的港口,登上了一艘游轮,在海上飘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停靠在了临市的港口。
一下船,她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喜讯。
——盛南光和纪美亭将在两个月后举办婚礼。
呵,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
届时,上流社会的人应该都会去观礼吧?
阮秋求助的看向他,期待他能做点什么。
比如,阻止自己离开……
可直到上车,他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阮秋难过极了。
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程总也露出了真面孔,企图对她动手动脚。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程总,我们做律师的平常要收集证据,所以会随身携带很多微型拍摄器,你如果不想被拍下丑态的话,就请放尊重一点。”
“呵,吓唬我?”
程总不屑的笑起来,“盛博昌有求于我,你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他说了,让我随便玩,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摆平的。”
“我的车上装有干扰器,你的那些小玩意儿,鸟用都没有。”
说罢,他就朝着阮秋扑过去。
阮秋尖叫着躲闪。
可车厢狭小,根本无处可躲。
很快,衬衣的扣子就被扯掉了,程总盯着她雪白的肌肤,三角眼里顿时精光闪烁。
“盛博昌说得没错,你果真是个难得的人间尤物。”
随后,如饿狼般扑上去。
阮秋绝望地闭上眼。
这时,车尾被猛地撞击了一下,随后整辆车不受控制的撞上绿化带,方才停了下来。
程总骂骂咧咧的下车,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破坏了自己的兴致。
一看,竟是盛南光。
“小盛总,你这是喝多了?”
盛南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走到被撞坏的奥迪旁,拉开车门一看,后座上的女人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脸色顿时变得阴戾。
随后,揪着程总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一拳头挥下去。
程总被打的吱哇乱叫。
“你、你竟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盛南光又一拳头挥下去。
“我管你是谁,老子打得就是你!”
收拾完程总后,盛南光这才沉着脸折回来,脱下外套,粗暴的砸在阮秋头上。
“快穿上!”
阮秋穿好后,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扔进了副驾驶。
时隔三年,阮秋再次踏入盛南光的私宅。
进门后,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他拖进了浴室里。
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下来,她听到盛南光近乎咆哮般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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