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白苏洗了把脸就去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坐在高榻上,面色不悦,,她按着记忆给老夫人行了礼,“母亲,儿媳许久没有去过外面,一时觉得新鲜,就多玩了一会,让母亲挂念了,是儿媳的不是,请母亲饶我一次。”
“秋红说你不舒服,我让田媪去你那问问,再去请个大夫来,没想到你已经出了门,出门连护卫都不带,万一遇到歹人怎么办?”
“儿媳知道错了。”这几年老夫人待原主一直不错,白苏不想临走再惹她生气,尽管跪在地上认错很不习惯,但对方是个老人,跪就跪吧!
“知错就好,起来坐我这里来,大夫怎么说?现在可好些了?”
白苏爬起身跪坐到高榻上,“现在没事了,早上头有点晕,我以为生了病,就没过来给母亲请安,大夫说是气阴两虚导致的眩晕,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和声道:“你别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等亏了身子就后悔莫及了,我这还有两支人参,你拿回去让厨房给你熬点汤喝。”
“儿媳谢过母亲,这两支人参先放在母亲这里吧,这几天我先按大夫的方法调理一下,过几日若不见好,我再来母亲这里来讨要。”
这两支人参还是皇帝御赐的,为了表彰赵母教导赵昀有功,赏给功臣母亲的,白苏怎么好意思吃掉呢。
“好吧,过几天你若不来讨,我就让人做好给你送过去。”
“母亲的身体才是顶顶重要的,儿媳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希望母亲健康快乐。”
老夫人觉得她这句话说的怪怪的,但也没往心里去,“你既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晚上和明早就别来请安了,等身体大好了再来。”
白苏又郑重的行了个礼,就回到自己房间。
“孙媪,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孙媪点点头道:“都收拾好了,细软和衣物被褥都打包好了,夫人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孙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看我现在过成这样有什么好的,我明天就找赵明轩和离,不会改变主意的。”
“是,既然女郎决定了,婢就去告诉咱的人一声,让他们都收拾一下,省的到时候忙乱。”
“不用,我不带那么多人走。”
“此去徐州路途遥远,人少了怎么行啊?女郎在路上总要有人保护。”
“我不回徐州,白家恐怕也没人欢迎我们,我今日已经买了一个院子,以后不靠任何人,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带的人多了暂时也负担不起,还不如让他们留在这,孙媪想留下还是跟我走。”
孙媪一下红了眼眶,流泪道:“女郎这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嫌婢不中用了吗?婢就算是做些女工绣品卖,也能补贴家用的,女郎明知道婢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孙媪丈夫死的早,没留下一儿半女,也没有改嫁,入了相府后一直伺候刚没了娘的白苏,尽心竭力。
白苏笑着说:“我本来就打算带你走,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吗!”
“女郎就算是身无分文,婢也跟着,讨饭也会先给女郎吃。”
白苏大笑:“我不会让你们跟着我讨饭的,我有谋生的手段,咱现在一共还有多少钱?”
“陪嫁只有三十万钱,这几年花了十万,除了今儿女郎拿走的五万,还有十五万钱,另外还有将军给的聘礼还没动,也一块带走吧!”
“不必了,赵府的东西一件不带。”
“行,都听女郎的,省的堕我们白府的脸面,便宜他们了,很多陪嫁都带不走。”孙媪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不表。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苏约摸着赵昀给他母亲请过安了,就让孙媪秋月检查一下要带走的东西,自己寻着原主的记忆,穿过花园,去他的书房找他。
离书房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有护卫上前拦她,“夫人留步,将军吩咐过,夫人不能进书房。”
白苏大声道:“你去告诉赵明轩一声,我找他有急事,他要是不见我,我就去衙署找他!”
书房外面的近卫进去禀报,不一会跑过来请她进去。
原主以前常常在花园往书房方向眺望,但从来不敢靠近,就是赵昀不在的两年,她也没有走近过一次。
赵昀正在书案上写着什么,听到她进来,头也没抬道:“找我何事?”又冷哼一声,“还要闹到衙署去?”
白苏心想,怪不得原主被冷落了好几年还这么迷恋他,赵昀生的真是好看,冷着脸坐在那,也俊的像副画一样。
“我要和离!”
赵昀手顿了一下,把笔放在笔架上,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苏直视着他,一字一字的说:“我、要、和、离,你写和离书吧!”
一向对他小意讨好的人,竟然要和离!
赵昀前天晚上泡了两次凉水澡才把火压下去,本以为她是为那天做的蠢事来赔礼道歉,没就想到她是为了要和离,我还没提和离呢,她倒敢,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怒气。
他冷笑一声:“没趁了你的心,恼羞成怒了?堂堂将军夫人,不顾廉耻,使那些个下作手段,我还没追究你,你倒闹起来了,是欺我对你太好了吗?。”
白苏一下气乐了,“你对我好?真是笑死,你的好收回去留给你以后的夫人吧,我现在只想离开你这个畏惧权势,欺负弱小的混蛋。”
赵昀气的蹭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当初你心里不满意这门婚事,为何不拒绝,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吗?你既同意了,又一天天摆个受害者的嘴脸给谁看,折磨一个无辜的人,你一点都不心虚吗?”
赵昀向前逼近了两步,厉声道:“我畏惧权势?你爹手里握着十万大军的粮草,国库又空虚,供给但凡迟一点,后果就不堪设想,我能拿弟兄们的命冒险吗?
别说让我娶你,就是让我娶头猪,我也不会犹豫。
再说府里哪亏待你了,将军夫人的尊荣你没有吗?你无辜?白冉的女儿,就算受些委屈也不无辜,被你爹处死的上千臣民,和被株连的上万百姓才是无辜!”
白苏是被孙媪喊醒的,孙媪一边给他穿鞋一边道:“拜师礼带了好几个大箱子,林先生和叶掌柜他们不让我们喊你,但也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不是。”
秋月端来水,伺候白苏洗了脸,她困劲缓过来了些,问:“林先生是林澈的父亲吗?”
“是,婢找人打听了,这林公子是林先生的老来子,从小宠到大,偏林公子又知书达理,还很孝顺。”
“他们怎么也来了,拜师不是磕个头就完了吗?”
“拜师不是小事,当父亲的也该给师父见个礼的,林先生以前是位名医,叫林盛,叶掌柜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
“那叶掌柜和林先生是师徒吗?”
“不是,叶掌柜医术出自宏正堂,但老先生没有正式收徒,就像福来和秋月一样,不是也学到了女郎的手艺了吗!”
“哦,半师半主。”白苏明白了。
秋月给白苏重新梳好头发,用发带绑好,叹道:“女郎越来越像美公子了。”
白苏一笑:“以后就只穿男装,省事,就这梳头就省许多时间,走吧!”白苏站起身往外走去,“他们来了多久了?。”
孙媪道:“一个时辰了。”
“哎呀,太失礼了,你们也不早点叫我。”
“林先生不让喊,再三强调的,说打扰了白先生休息,以后就没脸来了。”秋月道。
白苏快步走过回廊,推开正屋的门,几人正在里面低声说着话,看到白苏,叶掌柜上前搀着林盛道:“白先生来了。”
林盛站起身拱手道:“白先生,小儿林澈拜师心切,我们冒昧前来,打扰白先生了。”
林澈和叶掌柜也站在林盛后面行礼。
林盛大概得六十岁左右,须发花白,面色红润,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袍子。
白苏行礼道:“是晚辈无礼,不知先生要来,让先生久等了,林先生请坐。”
“先生是小儿的师父,哪里能是晚辈,老夫今日特意过来拜见先生。
林父被叶掌柜的搀扶着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对着白苏拱手道:“小儿从小到大没佩服过谁,这次是真心佩服先生,今日我就把他交给先生管教,如有懒惰懈怠,任凭先生责罚。”说完对白苏深施一礼。
白苏赶紧上前搀扶,道:“林先生快起来,既然林先生信得过我,我就收下他。”
林父喜道:“白先生请坐,让小儿磕头行拜师礼。”
白苏端坐在榻上,林澈弯腰九十度长揖跪下道:“徒儿林澈,叩见恩师!”言罢,额前触地,郑重的拜了三拜。
拜完从怀里掏出拜师帖,双手托着道:“徒儿林澈,仰慕师父之学识,承蒙师父允纳门下,徒儿将谨遵师教,潜心致力于学,愿执弟子礼,朝夕侍奉师父左右,莫齿不忘教诲,所有情出本心,绝不反悔。徒儿林澈叩上。”说罢把拜师帖高举过头顶呈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澈从叶掌柜手中接过茶,跪着双手奉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到一旁。
林澈奉上拜师礼单。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盛道:“请先生训话。”
白苏道:“济世救人,诚信处事,医为仁术,必具仁心。”这是她爷爷经常说的话。
林澈叩首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林盛道:“请白先生给小儿赐个字吧!”
白苏想了一下,道:“林澈沉静内敛,希望他以后能随性洒脱些,就叫子由吧!”
林盛手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很喜欢这个字。
林澈又磕了个头,“弟子谢师父赐字。”
白苏看着林澈虔诚的跪伏在自己脚下,她心里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责任很大!
她上前扶起林澈,道:“我必竭心尽力,毫无保留,不负你和林先生的信任。”
林澈老成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来笑脸。
白苏扶着林盛坐下道:“林先生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吗?”
林盛道:“几年前患了眼疾,一只眼还能看到些光亮,另一个接近失明了。”
“我能看一下吗?”
林盛一下子激动起来,“当然可以。”
白苏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仁已经发白,是很严重的白内障。
林澈试探着问道:“师父对这种眼疾有办法医治吗?”
白苏点点头,“这是白内障,只是我没有工具,若有了趁手的手术器械,还是能治的。”
此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惊讶不已,这么严重的眼疾都能治?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苏,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林盛低声道:“白内障,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名字取的真好。”
叶掌柜上前拱手道:“先生需要什么工具,只要说出名字,或是有个样子,小的都能够找的到。”
“我改天给你画个草图,你找个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只要先生有样图,小的就是把全京城的匠人都请来,也要做出让先生满意的工具来。”
“行,画好了直接给你。”
林盛道:“那就有劳白先生了,治不好也没事,本来就是瞎子,先生不要有负担,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行。”
“我自当尽力而为。”白苏笑道。
“那我们不打扰了,小儿就留下来听先生吩咐,老夫就告辞了。”
白苏亲自送走的林盛和叶掌柜。
楚涵在里屋对福来道:“这林澈走了大运了,找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师父。”
福来道:“林公子人不错,又对公子恭敬有加,公子收下他也算多个亲人。”
楚涵问:“你家公子的医术那么厉害,是跟谁学的呀!”
福来沉吟片刻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公子没有师父,都是从书上自学的。”
“那也得是读了奇书孤本,要不然会不了那么多,他出身一定很好吧,怎么做起大夫来了。”
“不做大夫怎么能救治你?主子的事我不方便多说,你少说点儿话吧,伤口不疼了吗?”
“怎么不疼啊?就是因为疼才说点儿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吗?”
“那我给你读会儿书吧,公子这里有不少书,我拿两本你看看,有喜欢的我给你读。”
“你还识字啊,主人的书也让你看吗?”
福来笑道:“那是,不懂的公子还给讲呢!”
白苏领着林澈进来,吩咐福来去休息。
她用手摸了摸楚涵的额头,林澈道:“师父,您摸额头是想确定他发热不发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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