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靠算命称霸豪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易升”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宝儿秦北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内容介绍:年,第一次被老天眷顾。”秦北也勾了勾唇。真的是被老天眷顾吗?......
《完整阅读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鹿宝儿眸色凝重道:“先生,您误会了,不是怂恿,而是他自愿。”
“自愿,笑死我了。我爸现在要把家财捐出去一半,你知道我们家一半的家财是多少吗,你到底给我爸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那么相信你。”刘宇轩气急败坏,现在恨不得将鹿宝儿拖出去揍一顿。
家里的钱,虽然是爸妈赚来的,但他们老了,现在这些钱是子女的,没有儿女的同意,他怎么能把钱捐出去?
刘宇轩身边的女人,怒气冲冲,上前一把抓住鹿宝儿的肩膀,咬牙切齿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着招摇撞骗。我现在就送你去警察局,让警察好好地教训你。”
鹿宝儿一直生活在乡下,遇到的人对她和外婆都客客气气,就算那些达官贵人见了她们,也是恭恭敬敬。
她第一次见到这般蛮横无理的人,娇艳的脸上露出几分恼怒,“这位女士,请你放尊重点儿”
“尊重?笑死我了,是你先招摇撞骗,我爸散了一半家财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刘潇潇眼神冰冷,抓住鹿宝儿的衣领,忽然用力一拽。
鹿宝儿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拽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她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匆忙抬头一看,是秦北也。
他幽深的眼眸满是肃杀之气,一手抓着鹿宝儿,一手抓住刘潇潇的手腕一捏。
“啊!”刘潇潇吃痛惨叫出声。她挣扎着收回手,捂着手腕倒抽一口凉气。
当她看清来人是秦北也,吓得双腿发颤,但一想到是鹿宝儿理亏,壮着胆子怒道:“秦北也你什么意思,竟然护着这个骗子。”
“证据呢?”秦北也声音邪魅,满是凉薄。
刘潇潇脸色难看,鹿宝儿并未收取刘志国的丝毫费用,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刘宇轩咬牙,怒火中烧地指着鹿宝儿,道:“他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就是骗子。”
秦北也眼尾冰冷,抬手一把捏住刘宇轩的手指,用力一折。
刘宇轩痛得脸都扭曲了,将手收回去,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们俩竟然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我现在就报警。”
秦北也虽然凶名在外,但也不能多管闲事,刘宇轩为了自己的利益,绝不认怂。
秦北也冷漠地扫了他们兄妹一眼,冷酷决绝,道:“不用你报警,我的人已经报警了。”
鹿宝儿被他护着,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暖笑。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
四个人一起去了警察局。
刘宇轩和刘潇潇状告鹿宝儿骗人,因为证据不足,不成立。
秦北也告刘潇潇和刘宇轩私闯民宅,意图欺负鹿宝儿,反而被刑拘一天。
两个闹事的人差点儿没被气死。
更气人的是,刘志国亲自前来接鹿宝儿去家里看风水,还当着儿女的面给鹿宝儿赔罪,样子别提多殷勤。
刘家。
刘太太端来刚切好的水果招待鹿宝儿和秦北也。
秦北也慵懒地坐着,妖孽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山坐在鹿宝儿身边。
鹿宝儿则面露暗色道:“刘先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与刘潇潇和刘宇轩计较。算命本就是逆天的行为,外婆教育我,多做善事,只要能帮助别人,算命也可以行善。”
“是是是!我都明白,还请鹿姑娘莫要因为两个逆子生气。”刘志国心里酸楚。
他结婚晚,三十多岁才生下第一个孩子。
一儿一女,因为过于溺爱,最终都不成气候,整天游手好闲,儿子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一个能结婚的对象。女儿婚姻不顺,离了两次婚,外孙又不在身边,想见一面都难。
他们除了花天酒地,就是不停地向父母要钱,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算了,我给你看看风水。”鹿宝儿从衣服里取出‘天眼’,这是外婆留给她的遗物。
外婆说,东西在人在,东西若是丢了,她会有性命之忧。
刘志国立即拉着太太在沙发上坐好。
鹿宝儿把眼睛形状的水晶放在掌心,闭上眼,仔细感受周围的气息。
刘志国聚精会神地盯着‘天眼’,突然,他看到鹿宝儿掌心的水晶发出一阵金光,金光照亮了屋子,很快屋里一些阴暗的地方便一目了然。
反而是秦北也和刘太太什么都没看到。
大概过了十分钟,鹿宝儿收了天眼,对刘志国道:“刚才你都看到了吧,有些东西虽然华贵,可不利于居家风水,会影响子女的运势,招财的东西多了,便会相冲,反倒是适得其反。”
“懂了懂了!”刘志国立即叫来两个保姆,道:“把这个金钟,字画,前厅的神像都撤走。”
刘家的建造本来就非常讲究风水学。
可耐不住刘志国喜欢收藏,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摆放。
他这一屋子,百分之五十都是从墓里出土的陪葬品,这种古玩摆放多了,最是对家族不利。
至于刘志国本人,年轻的时候做过盗墓,后来靠着老婆走上鉴宝之路,算是洗白重新做人。
挖人坟墓败坏阴德,所以注定寿命不长。
若说他为何相信鹿宝儿,是因为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受徐文秀指点,才有这大半生的荣华富贵。
他见到天眼的时候,便猜到鹿宝儿的身份,想要算寿命,也是因为他自知年轻的时候坏事做多了,想要看看自己有多少时日可活。
鹿宝儿说他大限将至,他也深信不疑。尽管他的体检报告显示身体健康,但命运有时候很是复杂,并不是健康就能长寿。
鹿宝儿看着他将该收的东西都收了,才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刘先生,你好自为之。”
“谢谢鹿姑娘,我送您出去。”刘志国站起身,立即把准备好的银行卡拿出来。
鹿宝儿拒绝道:“不用了,等时机到了,自会有人给我送报酬。”
*
回到秦家,鹿宝儿看向秦北也,诚恳地弯下腰,道:“今天谢谢你陪我一起。”
秦北也冷眸抬起,眸底不易察觉地温柔了几分,“昨晚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
虽然只有零碎的记忆,但是他确定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鹿宝儿。
鹿宝儿抿唇,优雅地点点头,有些话她想说,但有点儿不合时宜。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秦北也,“这个是我制作的平安符,你随身携带,最近烦心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秦北也见女孩一脸期待,他犹豫片刻伸手接过,“谢谢!”
鹿宝儿冲他点点头,转身回房去了。
秦北也看着手中的锦囊,勾唇笑了笑,随手装进兜里。
随着锦囊放进兜里,压抑了这些天的心情,莫名地轻快了不少。
他以为是昨晚睡好了,所以心情也跟着好,并未往锦囊方面想。
鹿宝儿回到房间,打开老式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
她浏览完毕,拨通了其中一个。
“鹿姐姐,你终于回电话了,爸爸等了你好久。听说你来城里了,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玩儿。”一个少年轻快的声音响起。
鹿宝儿温声笑道:“等我安顿好了,再去找你们。你爸爸呢,我需要一些上等的布匹,让他给我选一些送到秦春园。”
“爸爸出去了,等他回来,我会转告他。”
“好。”
次日一早,快递员将三个大箱子送到秦家大门口。
老太太一脸好奇,见鹿宝儿指挥佣人将箱子搬回房间,忍不住问道:“宝儿,这些都是什么呀。”
“这些都是布料,我刚来秦家,得做几套衣裳,不然总是穿着乡下的衣服出门,怕别人笑话。稍后,我给奶奶也缝制两身。”
老太太喜上眉梢,道:“宝儿还会做衣服?”
“会呢,曾经外婆手把手教过我,这些年我跟着新师父学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秦莜莜终于解禁从房间出来,一脸嘲讽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自己缝制衣服。看你穿得穷酸样,肯定是没穿过大牌,俗气的土包子。”
“秦莜莜。”老太太立即变了脸色,“怎么对你嫂子说话的,我教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秦莜莜不敢忤逆老太太,背着包气呼呼地从鹿宝儿门前路过,临行前还不忘朝鹿宝儿吐吐舌头。
鹿宝儿勾唇笑了笑,叫住秦莜莜道:“你现在出门,会碰到三件倒霉的事情。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张幸运符,把这三件倒霉的事情,变成走运的事情。”
秦莜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道:“我岂会信你这个神棍。”
她骄傲地迈着步子,欢快地下楼了。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鹿宝儿连忙拉过老太太道:“奶奶,她还是个小孩子,我不与她计较。”
“就比你小一岁,整天跟着一群女孩子鬼混,都是我给惯坏了。还是宝儿懂事贴心,回头我肯定狠狠地教训她。”
秦家有三个孩子,秦北也是老大。
老二秦南之,如今还在国外念书。
老三秦莜莜,父母早逝,三个孩子都是老太太带大。
鹿宝儿笑了笑,没多说。
她拉着老太太回房间,准备亲自动手裁制衣裳。
秦北也和往常一样进入办公室,助理钱多多立即上前禀报道:“秦总出事了,黑狼行船的航线上,昨晚有暴风雨,好几艘货船被巨浪掀翻。”
秦北也脚步顿住,咬牙道:“联系上他们没有?”
“还、还没!”
秦北也握拳,缓缓在桌子前坐下,紧拧的眉头像是压着一座大山。
就在这时候,他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他按下免提接听。
“老大!”黑狼的声音隐约间有几分激动,不等秦北也说话,黑狼嗷了一嗓子,道:“昨晚在半路上船突然坏了,咱们停了六个小时维修,却不想躲过了暴风雨。”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如今暴风雨过去,他们正在全力加速,相信在规定的时间内,货物能准时送达。
挂了电话,秦北也从兜里摸出锦囊,冷硬的唇畔更显棱角分明。
钱多多见惯了秦北也从不喜形于色的样子,但听到这个消息,他高兴坏了,忍不住欢喜雀跃道:“黑狼真是好运,咱们这些年,第一次被老天眷顾。”
秦北也勾了勾唇。
真的是被老天眷顾吗?
秦北也本来就泛红的眼尾,顿时像是烧了起来,高挺结实的身体像是被冻住一样僵硬。
鹿宝儿感觉气氛不对,霍然抬起头,视线落入秦北也嗜血的眸子里。
她心口咯噔一响,吓得要哭了。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到底做了啥坏事。
她这手不能要了。
她蹲下抱起笔记本转身就要逃离,只是还没跳下床,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秦北也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放倒在床上,手按着她的肩膀,双眸死死地锁定在她的红唇上。
他此刻像是一只碰到美味猎物的饥饿狼王,眼里尽是失控的野性。
“鹿宝儿,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他抓住她纤细的两只手腕,防止她再出手伤人,低头一个狂野粗暴地吻落下。
鹿宝儿仍旧像是触电一样,不能思考,胸口不能呼吸,心脏跳的差点儿昏厥。
他有点儿凶,她感觉嘴唇发麻,唇齿间尽是他霸道的气息。
她不讨厌,只是还无法适从。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秦北也的手机突然响起。
嘈杂的铃声立即打破了房间里不断攀升的温度。
秦北也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手蹭了下她嫣红的唇,眼里露出满足的冷笑,这才转身去接电话。
鹿宝儿低着头,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她喘着气,见秦北也站在窗台接电话,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笔记本鞋也没穿地跑了。
秦北也挂掉电话,回头见她狼狈逃走的样子,揉了揉冰凉的眉心,这丫头当真是不长记性,敢故意撩他。
片刻后,他平复心情,拿过西装外套穿上,提着包,立即匆匆地出门了。
经过鹿宝儿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秒,之后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鹿宝儿躲在房间,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此刻她整个人像是一颗煮熟的大虾,连胳膊上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红晕。
保姆上来叫她下去吃早餐。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秦先生在吗?”
“少爷说公司有急事,他先走了。”保姆恭敬回答。
鹿宝儿这才松了口气,道:“我马上来!”
上午她把做西装的布匹裁剪好,十点左右的时候,她准时出门来到接待室。
余柘早就在等了。
今天的客人并没准时来。
鹿宝儿便坐下泡了壶茶,拿过一本用羊皮装订的古朴书籍,上面记载着晦涩难懂的古代文字。
余柘瞟了一眼,根本就看不懂。
等了大概十分钟,余柘见门口停了辆车,他便主动出去迎接。
今天约的是罗家,来的人是罗家的家主,今年四十八岁,身边跟了管家。
罗家早期是做古董生意发家,后来民国的时候卖过烟土,新时代的时候,全家人移民国外做生意,等国内发展好了,他们才千方百计,把外面的公司搬回了国内。
鹿宝儿见人来,站起身,微微低头行礼道:“罗先生好!”
罗森立即点头回礼道:“鹿姑娘客气了!”
他人高马大,留着短胡子,给人的感觉有几分儒雅,也有几分野性,这种复杂的气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少见了。
“请坐!”
鹿宝儿坐下,余柘把茶水奉上。
罗森坐下后,冲鹿宝儿笑道:“想不到鹿姑娘竟然如此年轻!”
从他对鹿宝儿非常礼貌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他对卜算之术非常相信。
鹿宝儿缓缓开口道:“罗先生今日是看相还是算卦。”
罗森拿着茶杯,面色沉重道:“看相,再算卦,最后可能还要请鹿姑娘跟我去一趟家里,看看家里的风水。”
“那先看相吧!”鹿宝儿从他进屋开始就打量过他,这会儿只要让他伸出手看看,问了问生辰八字,心里便有了结果。
她双手放置于膝盖,坐姿是十足的大家闺秀的风范,面对罗森语气平静道:“先生鼻梁高耸,眉毛眼睛挨得近,毛发浓重,脸宽阔,嘴唇外翻,身体宽阔结实,是位性情中人,为人豪爽,仁德,可以算是英雄豪杰之辈。”
罗森笑道:“鹿姑娘说得很对。”
“根据出生年月日,称骨算得二两九。先生说话心直口快,有才能,见善不欺,逢恶不怕,事有始终,量能宽大,但不能聚财。兄弟六亲无力,自立家计,出外方好,初限二十三四五不遂,二十七八有好运到,犹如枯木逢春,中限四十九之命有险,四十多来古镜重磨,明月再圆。”
鹿宝儿话落,高大威猛的男人,顿时红了眼眶,道:“姑娘当真是好本事,算得都对。二十来岁做什么都不能顺利,甚至还离家出走过。后来有了好运,自己创立的公司,父亲看到我的才能,才给了我帮助,让我生意做大。当年年轻气盛,错过了一个重要女孩,五年才找回来,那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儿子,是夫人含辛茹苦一个人带大。”
一个大男人当着她面哭,鹿宝儿着实感到了他的愧疚与心酸,也佩服他的坚守,喜欢的人错过了,能花费十几年去找,当真是苦尽甘来。
“这些年做生意,赔的多赚的少,就是没有大财运。我也很苦恼,所以请鹿姑娘帮帮我,我听人说,改风水就能旺财。”
“那稍后,我再随你去一趟家里。”
抽签的时候,还是老方法。
罗森抽了一支签,上面有两个字,亏损!
鹿宝儿帮他解签,道:“你最近运势不太好,就是大祸临头的意思。亏的不是钱财,而是寿命,损的是利益,还是长久利益。”
罗森顿时脸色骤变,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人的旦夕祸福,有时候自己心里非常清楚,只是不想相信罢了。
可听到从鹿宝儿嘴里说出来,罗森更加惶惶不安,六神无主。
好半天,他哑着嗓子,艰难地抽动着嘴角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这得容我好好想想。”鹿宝儿并未立即做决定。补救之法自然会有,帮人挡灾消煞,这是算命先生的基本能力。
但她得调查清楚,他为何落败,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本性如何。
宝儿傍晚的时候才下楼。
她扫了眼房间,对保姆道:“阿姨,你们有看到白雪吗?”
保姆都摇头,平时最喜欢白雪的保姆上前道:“中午还看到,下午就不见了,它是不是跑出去玩儿了。
“不应该啊!”宝儿可是交代过它,不可以随便出别墅。
“那我去找找。”保姆出门去了。
秦老太太从楼上下来,见宝儿问猫,也是好奇道:“平时白雪可调皮了,到处跑。今天下午,我也没看到它。”
“奶奶!”宝儿扶着老太太坐下。
很快,他们便转移了话题。
老太太看向宝儿道:“白逸的爷爷已经回来了,他打电话过来,说是要好好谢谢你,不仅保了白逸一命,还救了他。”
“白逸是秦先生的朋友,这些都是我应做的。”
“一星期后,白家要开接风宴,到时候宝儿一起去。到时候要穿礼服,需要奶奶为你准备吗?”老太太倒是想,就怕她准备的礼服,年轻人并不喜欢。
“不用了奶奶,我可以自己绣。”
“好!那奶奶很期待你的手艺。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保姆去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白雪,只是在花园后面栏杆处看到了一些脚印,还有一些猫吃的零食。
她发现后,立即回去禀报宝儿。
宝儿跟着保姆去了案发现场,蹲下查看地上的脚印,当即担心道:“白雪被人抓走了!”
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在这里放零食引诱白雪,若真是白雪的主人,大可以直接上门要回自己的猫。
此处,城西的青山别墅。
两个男人从罗杰手中接过十万现金,把猫交给罗杰。
罗杰抱着还昏迷的猫,对两人警告道:“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快滚。”
“是是是,我们保证半个字都不说。”
等两人走后,罗杰抱着猫回到别墅,她老婆见到猫,立即吓得颤抖道:“你真的要砍去它的一条尾巴?”
“爷爷自私,宁愿看到家族落败也要成全一只猫,你要是还想过好日子,就别假惺惺地拦我。”罗杰抱着猫去了地下室。
女人看了眼走廊,虽然于心不忍,可他们的日子要过下去。
照这种落败的速度下去,他们穷困潦倒也是迟早的事情。
据说这猫从祖上都开始养,至少有两百年,已经成精了。
砍它一条尾巴,就能实现一个愿望。
普通的猫砍掉一条尾巴,相当于把它杀了。
而这只猫不一样,砍掉尾巴,给它十天半月,就又能长出一条。
从罗家曾爷爷开始,就没有再做过这种血腥的事情,可如今,被罗杰抓了,即将当做牺牲品。
罗杰不知道他小时候从长辈那偷听来的话是真是假。
白雪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笼子里,它用爪子撕扯了铁笼子,爪垫都出血了,也打不开。
就在这时候,黑暗的地下室灯突然被打开。
罗杰一张冷厉的脸露了出来,手中拿着砍刀,走到笼子前,弯腰与白雪对视。
见白雪别开眼睛,不敢看他,他顿时冷笑起来,“你这个白眼狼,享受着我们家上百年的养育,需要你做贡献的时候,竟然敢逃跑。”
白雪团成一个雪球,缩在笼子角落,垂着脑袋,若是细看会发现它此刻吓得浑身颤抖。
罗杰望着它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悯,手从笼子的缝隙,揪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到边沿,举起手中的砍刀。
“记住了,我要发财,我要让罗家恢复到昔日的繁盛。如果你不能保佑我,那我就再砍你一条尾巴,直到把你的尾巴都砍完!”
“喵呜呜……”白雪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最后身体抖得都发不出声音来。
罗杰一咬牙,抬手狠狠地砍下去。
只听猫儿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顿时整个空间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罗夫人躲在卧室,听到惨叫声,吓得急忙捂住耳朵。
宝儿正在绣凤凰的尾巴,针突然戳破了她的手指。
她放下针,望着指尖冒出来的血珠,眉头紧皱。
她站起身,立即下楼去。
余柘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道:“查到了,下午有两个陌生男子曾出现在监控中。”
“查到他们的身份了吗?”
“是两个小混混,我已经派人将他们俩抓来了。”
宝儿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道:“把他们给我抓来。”
余柘派人将两个绑架白雪的男人丢在宝儿面前。
宝儿盯着他们,语气如冰道:“告诉我,为什么要抓走我的猫。”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抓了你的猫?”穿着黄色T恤的男人,一脸镇定地耍赖。对方给的是现金,他们就算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
宝儿最烦别人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站起身,冷笑着抬手,不知何时手指间多了三枚银针。
黄衣服的男人还来不及多说,一枚银针直接刺入头顶,一股尖锐的疼痛,让他当场叫出声来,声音还特别凄惨。
可表面上看,他一点儿伤口没有,甚至一滴血也没流。
宝儿看向另一个男人道:“你呢,准备说吗?”
这个男人当场就傻眼了,如果他没看错,刚才宝儿拿的银针足足有十厘米那么长,她竟然将针全部都扎进了同伴的脑袋里。
看到同伴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甚至连求饶都来不及,一直嚎叫着疼得满地打滚。
好狠!
明明是个与世无争,年轻单纯的小姑娘,这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我说!”男人盯着宝儿手指间的细针,牙齿磕得咯咯作响,“是罗杰,他花十万,到处寻找这只白猫。”
“带我去罗杰家里。”
宝儿抓住他同伴的头,用力一拍,银针弹出来两公分,她拔了针,速度非常快。
刚还从痛不欲生的男人立即恢复正常,仿佛刚才他遭受的疼痛都是做梦一般。
只是在看向宝儿的时候,他满脸恐惧。
不取人性命,却让人痛的想自杀,可那时候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去自杀了。
罗杰家的别墅前。
宝儿站在门口,余柘上前按门铃。
门铃响了好久,却一直没人开门,宝儿见此面色冷了下来,对余柘道:“你们给我让开!”
余柘带人退到一边,就见宝儿站在大门口,缓缓抬起脚。
一脚踹过去,众人只听“哐堂”一声,大铁门的锁掉在了地上。
余柘以及一众保镖都惊呆了。
宝儿推开铁门,带着四五个人一起冲了进去。
罗夫人听到动静赶下楼看到宝儿带着四五个人冲进大厅,顿时怒吼道:“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猫呢?”宝儿冷声问道。
罗夫人心虚了一瞬,假装听不懂道:“猫,什么猫?我们家的猫关你什么事情?”
“是不是你们家的猫,还真不一定。”宝儿看了眼宅院和罗森家里差不多。
既然名字相似,她就大胆推算,这两人是兄弟。
“小丫头片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罗夫人生气,要去拿手机,结果被保镖直接绑了,根本不给她报警的机会。
宝儿走到女人面前,冷着脸道:“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猫在哪?”
罗夫人冷笑,虽然宝儿带的人多,但又如何,她岂会怕他们。
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成什么气候。
宝儿最烦浪费她时间的人,抬起手中的银针,刚准备刺下去,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紧接着走廊上来一个和罗森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宝儿立即开口道:“你就是罗杰?”
“你是谁?”罗杰立即警惕起来,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他的样子有点儿狰狞,或许是沾了鲜血的原因,眼神也透着几分狂躁。
宝儿没空和他多说,直接开口道:“把猫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秦北也偏头,只留给鹿宝儿一个冷酷绝美的侧颜,“我又没打算娶你,别想多了。”
鹿宝儿:……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小脸蛋一阵燥热。
他会不会觉得她孟浪了。
失算了!
秦北也……也太难撩了。
她得加把劲才行。
就在这时候,高老太太突然上前跪在她面前,祈求道:“鹿姑娘,你赶快将她收走,打得她灰飞烟灭,省得她再跑出来害人。我儿子就是被她害的,如今在精神病院,神经失常,整日说胡话,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没几天好活,求求你帮帮我们。”
鹿宝儿挑眉,眸光立即凌厉了几分道:“你说把谁打得灰飞烟灭?”
老太太指着还在拼死挣扎的女人,被鹿宝儿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尚秋荷纵然有错,可她也是受害者,说到底都是高人善品行不端,先做错事才有后来这些报应,这结局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尚秋荷如今死了,她若是赶尽杀绝,会无端的给自己增添业障。
高律站在母亲面前,哭得悲痛万分,“妈,你放心,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别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你会魂飞魄散。”
失控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鹿宝儿。
鹿宝儿上前看着尚秋荷缓缓开口,“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留下来,害人害己。只要你愿意化了这仇恨,我便送你离开。”
女人双眼滴血,畅快地大笑出声,“杀我之人,如今消瘦如柴,神志不清,命不久矣,我也算报了仇。而两个麻木不仁的家伙,想来也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我儿子,你说高家即将落寞,他该如何是好,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人各有命!”鹿宝儿悲凉地叹了口气。
高律跪在母亲面前,鼻涕横流道:“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是高家倒了,我还有一身学问,定能养活自己。”
尚秋荷泪流满面,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她渐渐从暴躁中恢复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脸颊如涂了面粉般发白,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始终隔着烫人的金光。
她跪下,朝鹿宝儿的方向磕了个头道:“我且信你一次,善恶终究都有报。我走,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儿子。”
“他已经成年,你让我一个外人,且比他还小的人照顾他?”鹿宝儿嗤笑:“你不觉得,自己又是另一个高老太太吗?”
尚秋荷顿时浑身一震,这才醒悟过来。
可不是嘛,高老太太太过宠溺儿子,以至于酿成了悲剧。
她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不是帮儿子,而是害了他。
她僵硬的站起身,对高律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学你爸,将来若有了媳妇,定要好好疼爱。”
“妈!”
一道阴冷的月光罩下来,鹿宝儿立即撤掉纸符,尚秋荷的灵魂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身后别墅里恶臭阵阵,鹿宝儿看向高老太太道:“尚秋荷已经送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高老太太却突然站起身,上前拦住了鹿宝儿的去路,“你不准走,你说我高家气数将尽,有什么依据?”
鹿宝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
“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
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
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
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
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
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你今日对我置之不理,那我只能用强,把你留下来,得罪了!”
陆长卿能让高家短短六年,身价翻了一百倍。
鹿宝儿这种术士,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高家一直屹立不倒。
鹿宝儿第一次被人刷新了三观。
她帮了她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倒打一耙。
秦北也站在鹿宝儿身边,月光下他冷傲的眼神满是邪佞,似是对这种事情似是习以为常,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慵懒。
他越是这样,越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
眼看着要打起来,高律上前,望着爷爷奶奶,闭上眼咬牙道:“奶奶,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鹿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是父亲做错了事情,他应该受到惩罚。高家不会破产,有我在,我也不允许公司轻易没了。”
“糊涂!”高老太太吼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把少爷给我带走,这里不需要他。”
高律刚想狡辩,被人从后面一棒子给打晕了。
鹿宝儿往秦北也身边靠了靠。
秦北也以为她怕了,悄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鹿宝儿抿了抿唇,嘴角笑意稍纵即逝,又悄悄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
他的背很宽,冷酷的肃杀之气散开,夜跟着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下定了决心,要扣下鹿宝儿,她一声令下,“给我抓住这两个人。”
保镖们蜂拥而上,秦北也握拳挥出去,一拳将一人的门牙打掉,同时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耳边全是惨叫声。
鹿宝儿站在他身后,一身长衫摇曳生姿,清丽的容颜从容不迫。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茶香缭绕在她鼻尖,仿佛会勾魂摄魄,让她悄然红了脸。
高老太太皱眉,见秦北也以一敌十,还应付的游刃有余,顿时面露难看。
她看向身旁的老头子。
高志鹏再三犹豫,还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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