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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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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这个书对于人物的刻画很深刻,可能是我不太喜欢女主的性格,所以看到50章就没有看了。女主有点太善良,从前世从她被家暴和被人利用就可以看出来她的性格,果然重生不会涨智商,也不会性格大变。所以我有点看不下去,这个是我个人品味问题,不是本书写的不好。
很好看,希望能多更几张。
文笔很好,节奏紧凑。每天都追更,不能一口气看完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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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王桂珍跟了出来,安静的坐在何思为身边。
何思为用剪子把袜子剪了五个洞,再把袜子上面长出来的地方剪下来,穿上针线剪成手指粗细再缝到剪出来的洞上,这样手指就有了。
王桂珍看到一双新袜子就这么剪了,很心疼,何思为每剪一下,她就心疼的哎呦一声。
何思为被她逗笑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左右都是穿在身上,只是穿的位置不同而已。”
王桂珍还是心疼,“你们城里人就是想法不一样。”
何思为笑笑。
前世她也没这想法,是活了两世。
她做的很快,最后一只手指缝好,孙向红从帐篷里出来,她端着洗脸盆,看到何思为她们还坐在外面愣了一下。
然后提醒道,“明天要早起,早点休息吧。”
王桂珍老实的应下。
何思为正好做完了,也适时的起身,“走吧,咱们回去休息。”
而孙向红去水桶那边了,何思为注意到她一边走一边在抓胳膊,又不时的抓抓身子。
躺在帐篷里,何思为把手伸进提包里,在最下面摸到了一个布袋,掏出来她又仔细确认了一下,布袋有半个手掌大小,是她要找的东西。
“这个你拿着带在身上。”
黑暗里,何思为把找出来的布袋递给王桂珍。
王桂珍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听到何思为告诉她。
“这里面装的是防跳蚤的草药,我在家里配了带来的,你贴身带着。”
“思为,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会啊。”
听到是做这个用的,王桂珍将鼻子凑到布袋那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扑鼻而来,她妥善的将布袋放到上衣兜里。
何思为小声提醒她,“带来的不多,收好了不要让人看到。”
王桂珍郑重道,“放心吧,我一定不让人发现。其实晚上我看到那几个女知青,凑在一起偷吃饼干,虽然做的很隐蔽,可是有饼干渣子掉到地上,被我看到了。”
“所以咱们也偷偷的。”
“就是我啥也没带,总是占你便宜。”
“那如果你有好吃的我没有,你会分给我吗?”
王桂珍毫不犹豫的回道,“会。”
“是啊,所以我也会啊。”
王桂珍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隐着能感受到的欢愉,“思为,咱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何思为,“好。”
夜深了,王桂珍打着哈欠,嘟囔着,“真怪,今晚帐篷里的蚊子好像没那么多了,还是第一天来不习惯,现在已经习惯了?”
“睡吧,明天要上山。”何思为也打了个哈欠。
她没解释,白天开荒时,她看到有艾草就都弄到帐篷四周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比昨天晚上好过多了。
耳边伴着蛐蛐和虫子的叫声,何思为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看到段春荣站在树下对她笑,笑容明明很灿烂,何思为本能的却不想让他笑,她拼命的想跑过去阻拦,跑了许久仍旧到不了段春荣身边。
下一瞬间,她猛的睁开眼,发现王桂珍在喊她起床。
何思为坐起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身边的王桂珍就给她解释,“刚刚孙会计过来说大家吃过早饭,天也就亮了。”
何思为懒懒的嗯了一声,心想要是在家就好了,明白现在万事要靠自己,再也不是被爸爸护着疼的孩子了。
想到爸爸,何思心将鼻子里的酸意压下去,这一晃神,整个人精神了。
这几天都是穿着衣服睡的,何思为一直不习惯,可是住的环境实在太差,四下里不时有虫子爬进来,又都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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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何思为和王桂珍赶了一晚上的路,视线已经适应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小道直通向山的方向,两人走起来也不吃力。
就是何思为的大提包太重,王桂珍带的东西少,就提议和何思为两人一起抬着提包。
何思为没逞能,两人在四周寻到一只木棒,把行李都担在上面,抬着上路。
泥路不好走,蚊子小咬扑面不说,两人还抬着重重的行李,一只手挥着赶走小咬根本不够用。
何思为自己用围巾包着头,只露两只眼睛,也提醒王桂珍将衣服包住头当围巾用,抬着行李的手也缩到衣袖里,尽可能不将皮肤露在外面。
“思为,嫩要是累了,咱们就休息一会儿,嫩们城里姑娘没干过重活,也没使过力,俺从小就在家里干农活干习惯了,所以不觉得累。”
只有两人,王桂珍又放松,说话时方言也多了些。
嫩就是你的意思,这个何思为听得懂。
其实她老一辈也是从山东那边闯关东过来的,她爷爷当年是一路打仗往北边来,家里人就一路跟着迁移,最后到了东北三省这边。
“累是累,不过还能坚持,停下来休息也休息不好,全是蚊子小咬,走路还能好一些。等到了山上抽空我找些草药,做点驱蚊子的荷包,咱们戴在身上。”
“思为,嫩真厉害,啥都会弄,俺除了种地,啥也不会。”
“种地咋了?种地也是门学问啊,你让我种我就种不好,等到了山上后,我还要和你学种地呢。对了,到时咱们买点菜种子,可以在山上挖块菜地出来,你教我种菜。”
“这个不用教,一看就会儿,俺这次过来俺娘给俺带了些种子,有萝卜有白菜还有窝瓜,这些种子都是俺家自己晒的。”
“你娘真好。”
“俺娘可好了,俺家口粮不够吃,俺娘把口粮都留给俺们,她只吃土豆窝瓜。”
从王桂珍的口中,何思为了解到她家七个孩子,她是老大,后面的都是五个妹妹,最后一个是弟弟。
虽然王桂珍没有说,但是她说家里的事,从来没有提过父亲,只提她娘,何思为隐隐猜到她的父亲要么是常年不在家,要么就是重男轻女。
何思为自己的事没什么好说的,父亲过世,继母带着弟弟回了老家,王桂珍听了心疼的反而过来安慰她。
她的朴实淳厚感染了何思为,说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
“嫩将来要念大学?”王桂珍羡慕不已。
“你如果想也可以啊,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不不不,俺听说工农大学要选优秀学员才能去念,俺只会干活,连字都不认识.....”
说到最后,王桂珍的声音慢慢没了。
何思为还真没想到这个,却也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听说农场会组织办扫盲班,教大学识字看书,如果你想识字,可以报名,或者平时你想学,休息时我也可以教你。”
“思为,嫩对俺太好了,咱们刚认识,能这样帮俺。要是俺爹说,俺们姐妹就丧门儿(不吉利),知道俺想识字,要说俺难揍儿(不满足)了。”王桂珍说完,方觉这话何思为听不懂,“俺...我的意思是说我爹觉得女孩子是要嫁到人家去的,所以不喜欢俺...我们和妹妹们,以前俺说过要学字,他骂俺们有的吃还不满足。”
“那你怨过他吗?”
“不怨,俺爹说的没错,和村里别人家比起来,俺爹对俺们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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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要走,又怕何思为她们不照办,不耐烦的解释一句,“我们那边人多,有什么事照应方便,你们俩拿个防身的,真有动物什么跑进来,我们赶过来前也能先防防身。”
这一次,肖寿根说清楚,头也不回的走了。
“思为,那怎么办?”王桂珍没主意,遇到事都问何思为。
何思为道,“听肖副场长的。”
之后,两人把东西都搬到帐篷里,他们带的行李外面也包着油布的,生怕把被子弄脏或都弄湿。
这时油布就用得到了,两人把油布铺到地上,才开始铺被褥。
何思为仍旧像在学校教室的睡法,把被褥都铺在下面了,身上盖着羊皮袄。
帐篷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王桂珍只知道何思为没有脱衣服,她也学着穿着衣服睡的。
柈子农场地处汤原农场东部,在小兴安岭北坡,气温比旁处要低,在北大荒这片荒原上也算是最冷的地方,每年八月中旬就开始下雪。
走了一晚上,何思为反而没了睡意。
新建农场要做的事情太多,首先就是要解决住的问题,一路到山上的颠簸就已经很艰辛,未来的生活还有更多难题在等着他们。
艰苦的新生活,却让何思为踏实,跑的这么远,也不用担心滕凤琴和谢晓阳的算计,更不用像前世一样,嫁给那个整日里对她动手的丈夫。
带着对新生活的期望,何思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是被嘈杂的说话声吵醒的。
防雨布也被人从外面扯开一条缝,“起床了。”
何思为猛的坐起来,眼帘映入的是一张陌生的女人脸。
年纪看着二十四五,小麦色的肤色,嘴大唇厚,眼睛大眼珠往外鼓。
“既然都醒了,先起来吃饭,场长说大家一起开个会。”女人见两人都醒了,丢下话转身走了。
两人昨晚是穿衣服睡的,起来只需要把被子卷起来就行,一边钻出帐篷一边整了整头发。
抬眼只见前面不远处的两个帐篷外面的地上,男男女女分散的坐着,每人手里捧着饭盒,埋头吃着吃饭。
何思为和王桂珍走过去时,吃饭的人群都静了一瞬。
看着多是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何思为前世经历的太多,重生一世,不再像前世那般浑身拘谨不安了,淡定的由着众人打量。
娇弱的弱不禁风模样的何思为,在这艰苦的地方,确实引人注意。
相比之下,王桂珍就正常多了。
好在这次被派到新建点的知青多是老知青,都是早几年下乡运动过来的知青,大城市过来的大学生,或者是部队里转业兵,文化高有思想,处事比较成熟,惊讶过后收回目光。
何思为看到这样的变化,心里是高兴的,前世她被分到连队,受到的目光鄙夷和嫌弃,与之相比,柈子农场的同志们,就太友善了。
早饭是苞米糊糊,一人一个黑面杂窝窝头。
何思为有经验,当她拿着饭盒去打饭时,喊她们吃饭的女人看到她们带着饭盒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何思为只当没看到,和王桂珍打了早饭,也找了地方蹲下来吃饭。
王桂珍蹲在她身边,“思为,多亏你提醒带饭盒。”
何思为笑笑,心想她的经验也是前世吃了无数次的亏学来的。
一边吃,何思为一边打量。
没有看到李学工和肖寿根,便将目光又落在未来要一起生活的十八个人身上。
林建义刚刚出事,他爱人立马上门要钱。
林家秀没时间准备,“房子卖不成,按理说钱应该立马退给你,你看明天我给你送过去行不行?”
田影道,“厂子里催的急,如果厂子不催,这钱早一天晚一天都行。”
林家秀没料到田影是一点时间也不容,她和林方的关系还见不得光,眼下也不好拿出来卖人情。
她眸子微转,“当初房子卖了,一部分钱给了我那个继女,不然你都上门了,我哪能还拖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假,林家秀回身去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将里面放着的一叠钱拿出来。
“这是一千五,你数一数,还差五百,在我继女那,那孩子要下乡,置办了些东西,我是个后妈,总不好做的....”
田影数了数钱,将一千五收起来,随口问,“她不是把房子租出去五百吗?买再多的东西也不能全花了吧?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林家秀:.......
田影叹气,“买房子是通过熟人买的,不然现在谁敢弄这个操作,这么说咱们也不算外人。我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后妈不好当,也不能让继女欺负到头上。”
林家秀也看出来了,田影就是不想给她时间。
她抿抿唇,“你在屋里等等我,我去和思为说说。”
说着,人就出了屋。
路上,林家秀心里也在算账。
继女房子租五百,有三百块金,为下乡置东西,手里怎么也还得有二百多现金。她自己也有些私房,五百也能先凑上了。
王书梅住的是厢房,东边是小卖部,西边是她住的。
林家秀找过来时,亲生女儿和继女正在小卖部收拾东西。
她步子一顿,笑盈盈走进去,“快放下吧,我抽空收拾就行,你们俩别弄脏了衣服。”
王书梅也不想收拾,她是拉何思为过来说话,哪知道何思为说赶时间,小卖部又没收拾。
何思为干活,她也不能看着。
见妈妈过来,她松了口气,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
何思为笑道,“林姨,小卖部还有些存货,刚刚我和书梅姐做主,都便宜甩给院里人了。”
“咱们家剩下的货可不少啊。”林家秀神情有些僵,“卖了多少钱?”
“卖了五十多呢。”
林家秀点头,“挺好。”
说完等了一会儿,不见继女开口,更不见她把钱递出来。
林家秀:......
还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要那二百多块钱,现在又倒贴进去五十多。
林家秀只觉得心在滴血。
嫁进何家六年,她的心也没这么堵过。
王书梅灵机一动,“妈,咱们家进货还欠多少钱啊?我记得那天听你说过一句,忙着给何叔办后事,我都差点忘记这事了。”
“得有三四百吧,当初你何叔在的时候,手里有些紧,进货也一直压着没给钱。”
女儿的话,给林家秀找了开口要钱的借口。
现在卖房子钱没有了,租房子的五百块钱,能抠多少出来抠多少。
王书梅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看看何思为,“啊,这么多啊?”
何思为同样很惊讶,她转身面对林家秀。
严肃的问,“林姨,你和我说句实话,咱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家秀微愣。
何思为又道,“我爸一个月工资58.5,逢年过节医院还发福利,平时我爸帮别人看病,病人也会给送些东西。按理说不缺钱啊,咋你进货还赊这么多钱呢?”
现在普遍工资都是36,何父也算是高工资了。
“好好的,家里钱没了,我爸又跳楼,咱们家到底出了啥事?林姨,你别瞒着我,今儿你要不说,我就去厂子问,厂子不给我说法,我就去报警。我爸总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去了。”
何思为背过身,捂着嘴哭了起来。
林家秀母女懵了。
闹到厂子,又要报警。
这哪行啊。
何家在家属院里的条件数一数二,如果说他们家没钱,谁会信啊。
况且,说进货是赊的,闹开了,谎言不是直接就被戳穿了。
林家秀艰涩道,“咱们家也不是没钱,这不是你爸办后事...”
何思为回头打断她,“我爸办后事一分钱没有,借书梅姐的钱,咱们家条件再不好,也不会连办后事的钱拿不出来。”
“何思为,你什么意思?觉得钱被我妈昧下了吗?”
“书梅姐,你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何思为不和她理论,对林家秀说,“林姨,你和我说句实话,咱们家或者是我爸到底出了什么事?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用瞒着我,我能扛得住。而且,你也不想书梅姐误会我吧?”
我瞒你个xxx
林家秀气的想爆粗口。
“家秀,还要多久啊?”
气氛僵持中,田影久等不来林家秀,直接找了过来。
她一进来,看到气氛不对,何思为还红着眼圈,就误会了,眉头皱着,看何国为目光也带着不喜。
林家秀看到她进来则是又惊又怕,上去拉着她,“走,咱们去外面说。”
田影看她吓成这样,又误会了。
“家秀,你是不想让你继女为难,可啥事也不能你一个人扛着,下乡置办东西再花钱,也不能一千都花了....”
林家秀惊的心差点跳出来。
“咱们去外面说。”
“等一等,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林家秀,“没事没事。”
何思为破声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干什么花一千块钱了。”
平日里娇柔的声音,这时也破了音。
田影已经被林家秀推到门口,因为这一喊停了下来。
她回头,“你后妈惯着你,我可不惯着。”
“田影,孩子小不懂事,你别生气,咱们去外面说。”
“家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退让?以前大家都羡慕你嫁何家嫁的好,我看大家都看走眼了。”
何思为打断她,“林姨嫁进我家过的好不好,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否认掉的。这事先放在一旁不说,你先说说我花一千块钱是怎么回事?”
“你林姨卖房子你不同意,私下里又把房子转租出去。这是你家的事,我是外人也管不着,但是卖房子的钱,是你拿走五百块钱吧?我今儿就是来要钱的。”
田影伸出手,“五百块钱给我,我立马就走。”
滕凤琴语气和神态中表现出来的,都是让人误解何思为与谢晓阳关系不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
在滕凤琴引导下,身边的人都误会她和谢晓阳是一对,就连她自己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和谢晓阳在处对象。
嫉妒谢晓阳的人,在生活中一起排挤刁难她,让她在陌生环境里,过的极为艰难。
所以当滕凤琴说让她拿出祖传的药方帮谢晓阳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因为这件事,谢晓阳被推荐去念工农大学,也因此事感谢她,在离开农场时和她确定了恋爱关系。
半年之后,她收到谢晓阳以他们三观和理念不同提出分手。
回想起这些,她与谢晓阳之间,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受了很多苦。
滕凤琴心思深,又对谢晓阳有意,怕是早就看穿谢晓阳是什么人,但还是不计一切的将她和谢晓阳绑在一起,是得不到也不想见得她好吧?
人性,果然是自私又贪婪的。
摸清滕凤琴的算计,再看滕凤琴的一举一动,何思为就觉得是在看一只小丑。
前几次她没下死手还击回去,滕凤琴就已经毫无反击之力,这样弱的对手,何思为看着她上跳下跳,兴趣也淡淡的。
等到下乡的地方,离着滕凤琴和谢晓阳远远的,何思为心中大定。
“思为,你不好奇?”
何思为态度淡漠,让滕凤琴有些挂不住脸。
“凤琴姐,我不好奇你们之间的事。”
滕凤琴有点尴尬,“思为,我说的是谢晓阳想给你惊喜,不是给我。”
她说的很直白,何思为还曲解她的话,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想知道。”何思为淡淡道,“也不好奇。这次下乡太突然,我爸又过世,我和谢晓阳没联系过,如果不是凤琴姐写信告诉他,他还不知道我要到这边来。”
滕凤琴,“思为,何叔在世时,一直把谢晓阳当成半个女婿看,你也喜欢她,我以为你是太伤心忘记告诉他,才多嘴说了...”
何思为面露无奈,似拿滕凤琴没办法,却仍旧好脾气的耐心解释。
“凤琴姐,之前我就和你说过,那不过是我爸开玩笑的话,至于我喜欢谢晓阳的事,这事你千万别乱说,可没有这事。我也和你说过,之前和他接触多,也是因为他跟我爸学中医,又都住一个家属院,所以走动才多。“
“那是我误会了,这事不提了。”滕凤琴一脸歉意。
她三言两语提起来的事,又一句代过,如果何思为再计较,那就是何思为小气。
何思为知道她心眼多,可还是被她这一操作给气笑了。
真长进了,在火车上吃两次亏,这回反而学聪明了。
隔着过道相对而坐的李国梁往对面看,沈国平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翻看手里的书。
李国梁暗笑,许是路上太无聊,他才会注意小姑娘们之间的小手段小心思。
聂兆有脑子笨,却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滕凤琴和何思为说话,他一句也不插嘴。
段春荣本就不待见滕凤琴,所以滕凤琴开口,他直觉滕凤琴有目的,见何思为没吃亏,心也踏实了。
所以等滕凤琴说完话后,何思为没有接话,别人也没有接,滕凤琴更尴尬了。
她窘迫的强撑着笑了笑,涨红了脸也安静了。
中午,餐车过来了,李国梁掏出饭票和钱,大方的买了六份,请何思为他们四个一起吃。
聂兆有推辞,“不行,太贵重了,我们....我不能收。”
有了何思为的事,聂兆有学乖了,刚要带大家开口,立马就改了。
“相识就是缘分,以后有机会你再请回去就好了。”李国梁笑着把盒饭放到他们桌上,“大家别客气。”
段春荣倒没客气,拉住还要拒绝的聂兆有,“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噗嗤。
李国梁笑了,“对,要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何思为也笑着道谢,“谢谢解放军叔叔。”
她声音娇软,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带点撒娇的味道。
引得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何思为脸微微一热,拿过饭盒安静的坐回位置上。
其实她很不喜欢自己的声音,前世在连队生活时,身边的人都嫌弃她,甚至背后骂她不本分,四处勾引男人。
刚刚被大家一看,何思为本能的将前世因为她声音而攻击她的那些话的一幕幕回忆带回来。
何思为却不知别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觉得小姑娘道谢后,脸红红的害羞坐在那,少不得又换回一拨好感。
滕凤琴面上也温声道谢,暗下却咬紧牙,嫉妒何思为不管走到哪里,总能轻易的将目光吸引过去。
“吃啊,一会儿来收饭盒了。”
车上的盒饭是铝饭盒装的,乘务员等一段时间会回来将饭盒收回去。
被段春荣催促,聂兆有才拿起筷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饭。
白米饭上面是两道菜,一荤一素,红烧肉和炒的白菜土豆片。
红烧肉做的软糯,入口即化,聂兆有用他平生最慢的速度吃完饭,只觉得红烧肉的美味还回味无穷。
下午四点多下火车,吃过午饭就已经一点多,何思为又重新把暖水瓶打满热水,暖水瓶用网袋装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行李中间,将网袋的口与捆行李的绳子绑在一起,暖水瓶口朝上的将行李放好。
滕凤琴看了,开口道,“我用水杯也装点热水吧,晚上赶车还不知道有没有喝水的地方。”
她带的是搪瓷的茶缸,上面是有盖子,但是装上水后携带不方便。
何思为抬眼,直接点出来茶缸装不住水后,然后说,“我装一暖水瓶的热水,够咱们四个路上用了,凤琴姐就别麻烦了。”
逼着何思为低头了,滕凤琴心情很好。
“那行,我就不弄了。”
何思为不理会她那得意的样,看着窗外荒芜的草甸,心情即激动又沉重。
再一次回来老地方,前世这里葬送了她的一生,重生回来,她要改变一生,也要从这里开始。
晚上四点十五分,火车在佳市站停下来。
坐了三天三宿火车,终于到了地方。
何思为的包裹很重,聂兆有只有一个行李背在身上,自告奋勇的帮何思为提着。
她背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滕凤琴身后,她的身后是李国梁二人。
李国梁笑着问,“何同学,我帮你提下火车吧。”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行李背在身上,都快找不到人了。
何思为道谢后婉拒,“行李都背不了,等到了农场连队又怎么能干动活,我自己来就行。”
“说的好。”李国梁越发喜欢这小丫头,有文化又有股子向上的劲。
不过何思为嘴上说的轻松,下火车时还是因为身上的行李太大,差点整个人直接面朝下摔下火车。
李国梁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她的行李,她才稳住身子。
虚惊一场,何思为吓了一身冷汗出来,真诚的和李国梁道了谢。
李国梁不在意道,“那是接你们的人吧,快去吧。”
顺着他看的方向,何思为看过去。
一个身高修长、戴着黑框眼镜,瘦弱的男子手举红纸,红纸上写着:[何思为]
男子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右眼角下面有一颗痣。
这颗痣长的很到位,将男子凸显的整个人看着高冷又清贵了起来。
何思为抿唇。
滕凤琴已经激动的在原地跳起来挥手,“谢晓阳,我们在这里。”
她声音响起时,谢晓阳已经看到他们,同时大步往这边走来。
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年轻男子。
“总算到了,路上有座吗?”谢晓阳和滕凤琴打过招呼后,挪步到何思为面前,“确定你们来的日期后,我是数着手指一天天盼,总算是见到人了。”
这样的话,前世年轻又不知情事的何思为怎么能不误会谢晓阳对她的心思。
所以才深陷进去。
何思为不说话,态度也冷。
谢晓阳误以为她是刚失去亲人,所以没有多想,接过她的李行李,同时和聂兆有他们打招呼。
自始至终,谢晓阳的举动,都在告诉着外人,他与何思为之间的关系有多亲近....
何思为也没有急着去解释。
说起她对谢晓阳的感觉,恨,却也不恨。
前世是她自己蠢,被利用。
谢晓阳离开农场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后来她伤心之下被滕凤琴鼓动嫁给会计儿子,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她自己的错,与谢晓阳没关系。
说来说去,没有谢晓阳还有陈晓阳李晓阳,总之就是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
但是说让她今生和谢晓阳还做朋友,何思为也做不到。
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但是谢晓阳对她的算计也是真。
接下来,从火车站出来后,四人被带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老解放卡车上。
老式的卡车还是车头两个车轮,车斗也两个轮子,所以在行驶过程中,路又不平,坐在车上很颠簸 ,但是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这样的老式解放牌卡车,走在哪里都是拉风的。
同谢晓阳一起接他们的两个男子是农场营部派来的。
这次过来的知青总共有三十个人,四面八方被分配到这边,他们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的,还有几拨要半夜才到。
卡车后面的车斗上已经坐了十多个人,男的多女的少,一眼可见只有两个女生,滕凤琴和何思为加上在内,也才四个女生。
车上的人帮忙把行李都拿上去,站在车外面的人,搭着手再拉着人爬上去。
聂兆有和段春荣先上去,又一同拉着滕凤琴,轮到何思为时,谢晓阳直接做主。
“思为等一下再上车。”
不理会在场的人怎么看,他对着何思为,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杨树,“思为,咱们去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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