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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产分一半,老公不回家?这好事啊精品篇》精彩片段
得知我怀孕的那天晚上,老公彻夜不归,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
于是我麻溜地收拾了行李,签好了离婚协议,潇洒地转身就走。
反正现在不结婚,娃也能上户口。
分完财产再养娃的单身生活它不香吗?
1
就在昨晚,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怀孕五周,我第一时间发了消息告知老公。
结果他一晚上没回消息也没回家。
我是第二天在朋友圈刷到了别人发的照片。
我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端坐在正中央,嘴角含笑,是不多见的温柔。
那个女人我也认识,是我老公南斯年的初恋,也是他的白月光,谢溪。
我追了南斯年四年,就在她追求梦想去了法国巴黎进修芭蕾的那一年,我成功地嫁给了他。
结婚三年,我怀孕的这晚,她回来了,南斯年的心就跑到她身上了。
真是讽刺。
这么多年,就算是焐个石头,都该焐烫了。
我刷着那条朋友圈,心疼得要紧,就像是被一下撕成了无数片碎渣子,还被人用脚踩在地不屑一顾。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那张大合照看,闭上眼睛,下定了决心。
我不再给南斯年微信消息轰炸,而是静静地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一个赞,表示已阅。
然后让律师打印离婚协议送过来。
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等待。
律师来了,南斯年依旧没回来。
我麻利地签好了协议放在餐桌上,提着我的行李箱走人。
我怀孕了,房间里的那些衣服我估计都快要穿不下了,索性一件都不带走。
现在不结婚,生娃也能上户口,我摸了摸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宝宝,思索着该在哪买房子养娃。
南斯年很有钱,跟我结婚的时候他也没签婚前协议,离婚按照规定我能分得一半的婚后财产。
他婚后三年身价飙升到了五十个亿,给我十分之一,我都能带着孩子躺平了。
离婚的事情我打算尘埃落定了再跟爸妈说,于是便找了个五星级酒店刷他的卡,住下。
反正离婚后我就是个小富婆了,不差钱。
我拖着小行李箱慢悠悠地走到了京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办理入住。
就在这个时候,南斯年终于给我来电话了。
应该是回家看到我的那份离婚协议了。
「你又在闹什么?」
然而电话接通第一句,他不耐烦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疲惫,「我一晚没睡,没空陪你闹。」
若是昨天的我,肯定不问他熬夜的任何缘由心疼他,生的气也立即烟消云散,灰溜溜地跑回他的身边照顾他。
但见到了那条朋友圈,我不愿再当他的舔狗人妻。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放在桌上了,你签好了发给律师处理就行。」
我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他不把我当一回事,我也不会在乎他了。
却不想南斯年就不相信我真的会跟他离婚,他完全忽略了我的话,只说了一句,「我让浩年去接你回来,我还有会要开。」
2
开他个大头鬼!
我一声不吭地直接挂掉了他的电话。
今生第一次,我比他先挂掉电话。
心却是止不住地疼,疼到躺在五星酒店五千块钱一晚的King size大床上也缓解不了。
眼泪一直从我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我抬眼看向奢华的天花板,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南斯年流泪。
「你别太离谱!」南斯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我的雷点上,让我忍不住冷笑着大声反驳。
他叫我全名,叫谢溪却是「阿溪」,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他跟谢溪更加亲昵。
她关心我不过是装给他南斯年看的,他竟全信了。
我和谢溪只见过几次面,还是情敌关系,她到底为什么要来关心我,又怎么会真的关心我?
「叶念黎!」南斯年淡漠的眼神染上了一丝怒色,显然是对一向乖巧的我突然对他发飙十分地不悦。
他一这样叫我全名,我便紧张地向他道歉,检讨自己的错误。
现在也如此,我的肌肉开始熟练地紧绷起来,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5
「我说过我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了,你一个星期内不签字,我就会走诉讼离婚。」我不耐烦地把离婚的事情重申了一遍。
说着,我还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他们两人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谢溪的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询问,「小念,你在干什么?」
「诉讼离婚比较麻烦,要给法官提供情感破裂的证据,你再靠他近一点。」我举着手机一边解释,一边指挥谢溪的动作。
她被我的话震惊到了,一边尴尬地看了看南斯年又看看我,但是镜头里捕捉到她侧身姿势向南斯年更加前倾了一些,两人距离的确更靠近了。
谢溪真是给力,我连忙又抓拍了几张。
「不许再闹了!」南斯年气得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机,想要把照片都删掉。
「密码。」手机黑屏了,他抓住手机,黑着脸询问我。
「我的生日。」我没有继续激怒他,反正这么一会儿,照片都上传云端了,他怎么删都删不掉,云端到我的平板里也还有备份。
谁知我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一窒,尬住了。
他压根就打不开手机去删照片。
因为他不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原来之前的生日礼物都是胡秘书准备的,他只是在那一天被秘书提醒后把礼物送到我手上罢了。
「啧。」我十分嫌弃地从他手里抽回手机,「南斯年,这婚我离定了,管管你弟,可别让他输得裤子都不剩。」
我真是个好人,这个时候还不忘帮他们兄弟俩联络感情。
「浩年他怎么了?」南斯年还想继续追问,我转身就走了。
幸好有谢溪拖住他,我听到她在跟他解释,「我听人说,浩年在群里开赌局,赌小念什么时候会回到你的身边,玩得特别大,好多人都在下z注。」
「荒谬。」南斯年冷哼一声,我走得慢,余光瞥到他掏出电话拨打,声音冷冽地问,「在哪?」
显然南斯年的怒气转移到了南浩年的身上去了。
然而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是这个赌局里最受伤的人。
他急着去教训贪玩成性的弟弟,却对就在他面前的我没有一丝抱歉。
我回到酒店洗漱完后,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我想也不想地就挂掉了。
但下一秒这个电话就给我发来了短信。
是南浩年,他果然被南斯年狠狠地教训了一番,短信里尽是对我的谩骂和不屑。
跟之前一样,南斯年又没有让他跟我道歉。
他能教他弟乖乖听话不赌不嫖不飙车,却不会教南浩年对我礼貌尊重。
可一开始,我和南浩年是同班同学,他分明不是这样的,南斯年也不是这样的。
6
南斯年比我大两岁,我刚来京市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是我的大二学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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