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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完整阅读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婉李彧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天跑的还挺勤。”李彧手中的笔微顿:“他昨日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小全子看了眼屋内的刻漏,点头道:“可不是么,不早不晚,跟掐着时辰过来似的。”李彧闻言皱了眉,沉默了一会儿,才对通报的内侍道:“传。”木掌柜进了书房,行了一礼之后,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那位姑娘说,之前包着碎玉的丝帕乃是她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所以……”在......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5-21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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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婉李彧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天跑的还挺勤。”李彧手中的笔微顿:“他昨日也是这个时候来的?”小全子看了眼屋内的刻漏,点头道:“可不是么,不早不晚,跟掐着时辰过来似的。”李彧闻言皱了眉,沉默了一会儿,才对通报的内侍道:“传。”木掌柜进了书房,行了一礼之后,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那位姑娘说,之前包着碎玉的丝帕乃是她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所以……”在......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送走了谢婉,木掌柜马不停蹄的去了宁王府。

李彧依旧在书房看奏章,屋内依旧只有一个小全子伺候着。

外间内侍通报木掌柜求见的时候,小全子惊讶了一下:“木掌柜这两天跑的还挺勤。”

李彧手中的笔微顿:“他昨日也是这个时候来的?”

小全子看了眼屋内的刻漏,点头道:“可不是么,不早不晚,跟掐着时辰过来似的。”

李彧闻言皱了眉,沉默了一会儿,才对通报的内侍道:“传。”

木掌柜进了书房,行了一礼之后,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那位姑娘说,之前包着碎玉的丝帕乃是她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所以……”

在李彧越来越冷的目光下,他还是艰难的把话说完:“那位姑娘想要将丝帕要回去。”

这话一出,书房内温度骤降。

小全子站在那儿瞪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出。

丝帕……

昨儿个主子让他用丝帕去洗砚台,洗完回来之后他向主子请示过李彧,这丝帕该如何处置,主子让他看着办。

小全子自认是主子肚子里的半条蛔虫,当即便领悟到了。

这丝帕扔不得,毕竟如果要扔或者毁,主子会直接吩咐,既然没吩咐,那就是要留着的意思。

于是,摆在他面前,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把帕子洗了,好生收着。

另一条就是原封不动,就这么放在那儿。

小全子想了想,这些日子,他已经被爷嫌弃过好几回,万不能再让自家爷嫌弃了。

秉着多做多错,不做不错的原则,小全子最终决定,就将丝帕这么收起来。

可如今,看着自家爷脸色,小全子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似乎、好像、应该,又要被自家爷给嫌弃了。

李彧深深皱了眉,转眸看向了小全子。

小全子当即周身一凛,连忙道:“爷,帕子还在,就是……”

李彧语声清冷:“就是如何?”

小全子硬着头皮道:“就是……昨儿个洗完砚台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而且,那似乎应该也不是什么遗物。”

李彧闻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太过复杂凌厉,小全子表示,没看懂。

李彧收回目光,冷声开口道:“取来!”

“是!”

小全子忙不迭的将丝帕取了过来,战战兢兢的放在了书桌上。

经过一晚,丝帕早已经干了,只是那丝帕因为一晚上墨汁的浸染,已经从白色变成了黑色。

光是用看的也知道,这是回天乏术了。

虽然帕子从白色变成了黑色,但帕子一角绣着的婉字,依旧清晰可见。

李彧看着那个婉字,神色不明。

小全子顿时又悟了。

自家爷,这是又被谢姑娘给架了起来,弄得骑虎难下了啊!

为什么要说又呢?

毕竟,昨儿个爷在听闻,谢姑娘手中握着凭证之后,冷着脸解下贴身玉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这帕子,谢姑娘说是遗物,那即便不是也是了。

自家爷拿帕子泄愤,是有几分幼稚在了,黑漆漆的帕子已经难以复原,若是这般送回去,那岂不是等于在告诉谢姑娘,自家爷都干了些什么幼稚的事儿?

爷的一世英名,以及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全毁了!

那场景,小全子不敢想。

李彧从帕子上收回目光,看着小全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蠢物:“你办了一个好差事。”

小全子:……

这也能怪他?

好吧,怪他!

小全子忠心耿耿的道:“爷,要不咱们寻个绣娘,赶紧重新绣一方帕子,这是素帕,一会儿就成了。”


“你少拿长公主来吓我!”

张老夫人恼声道:“我特意看过,这里僻静的就连个下人都不会来,你不说我不说,长公主她怎么会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今儿个王大人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真是无可救药!

谢婉冷笑一声:“要见祖母自己见,请恕我不奉陪!”

说完这话,她转身便走。

张老夫人猛的拉住了她,一巴掌就朝她脸上打了过去。

谢婉偏头避开,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袖,看着张老夫人冷声道:“你虽是我的祖母,但与我却并无恩情,你若好生为我寻一门正常的亲事,看在父亲的份上,我自会尽力为你养老送终,可你却只想着卖了我为你那两个好儿子铺路!”

“今日,你强迫我见那王大人,日后我敢保证,你绝不可能从王大人那儿讨的半分好处!”

看着她彻底冷了眉眼,甚至有些发狠的样子,张老夫人莫名就想起了那日,她在陛下面前告状,逼得侯府当场分家的情景,当即就沉默了下来。

此时,院子主屋內,小全子朝外间看了一眼,低声道:“主子要不要去看看,这里毕竟是长公主府,今儿个又是长公主设宴,真闹出事儿就不好了。”

李彧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目光在手指上停留了一瞬,淡淡道:“本王从不管家事。”

听得这话,小全子也不好再劝,只是又朝外看了一眼,心头低叹了一声,挺好的一个姑娘,偏偏是那样的命格,摊上那么个祖母,真真是可惜了。

谢婉的话,给了张老夫人当头一棒,她看着这个她恨了十多年的孙女,心里有些打鼓。

她是知道谢婉貌美的,甚至她有时候都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间尤物居然会出自谢家。

身为女子,她再清楚不过,一个貌美的女子对男人的杀伤力究竟能有多大,倘若真的将谢婉逼到绝境上,保不准她当真会不遗余力害了她的两个儿子。

她已经害死一个人,绝不能再让她害了她仅剩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连忙又放下了威逼的架势,轻哼一声开口道:“祖母跟王大人都说好了的,他马上就要过来了,你就见上一见,也不会损失什么。再者,祖母也是为了你好,你天煞孤星的命格,又有几人愿意娶你?”

“你口口声声说我要将你卖了,若是当真将你卖了,直接将你送给旁人做妾不是更好?”

听得这话,谢婉冷笑了一声:“你不是不想将我送给旁人做妾,而是因为,你要脸面,不想落个迫害孤女的坏名声,连累了你那两个宝贝儿子!”

被谢婉一语道破心中那点计较,张老夫人有些恼羞成怒,眼看着苦口婆心的戏码眼看着要演不下去的时候,王大人终于来了。

张老夫人一见他,立刻就变了脸,扬起谄媚的笑容道:“王大人您可总算来了。”

看着张老夫人那谄媚的样子,谢婉在心头冷笑了一声,她这个好祖母,不去做老鸨真的可惜了。

王大人名为王得水,取名为如鱼得水之意,今年三十有二,养尊处优身形未曾发福,说句大实话,看上去也并没有那么差劲。

他瞧见谢婉,顿时眼睛都亮了,快走几步来到面前,对张氏的话置若罔闻,只对谢婉道:“谢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张老夫人见他对自己理都不理,当即讪讪的道:“那张大人你们聊,我去替你们守着外间。”

此处乃是道路的尽头,唯一的出口便是那个巷子,以及身后已经关上门的院子。

王得水闻言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张老夫人,点了点头,淡淡道了一声:“有劳老夫人。”

张老夫人见状,立刻喜笑颜开的到另一头守着去了。

谢婉冷笑了一声:“原本此处僻静,不会有人注意,可一个穿的花红柳绿的大活人往路口上一站,不注意的都要注意了。”

旁人家的老人,是年纪越大越沉稳,可张老夫人却是年纪越大,越喜欢穿的鲜艳,今儿个就穿了一身暗红。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的脚步就是一顿,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得水看了谢婉一眼,眸中欢喜更甚,转眸对她道:“老夫人自行离去便好,王某对苏姑娘说几句话便走。”

张老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是,临走时还警告似的看了谢婉一眼。

谢婉简直要被气笑了,带着自己的孙女儿与男子私会,不仅将孙女单独留下,还警告孙儿不得离开,这天底下岂有这般为人祖母的!

目送着张氏离开,王得水看着谢婉面上浓浓的讥讽之色,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知晓谢姑娘心有不甘,毕竟王某已不是少年。可王某对谢姑娘当真是一见倾心念念不忘,如果逾矩之处,也是情难自禁,还望谢姑娘海涵。”

谢婉转眸看他,淡淡道:“王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年纪轻轻便已身处要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又何必因为小女子,趟了永誉侯府这浑水?”

听她这么说,王得水面上欢喜更甚,他笑了笑道:“王某与发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后院那两位姬妾,也是母亲和发妻做主纳的,不怕苏姑娘笑话,王某活到这么大,还是在见到苏姑娘后,才知情这一字为何物。”

谢婉闻言,面色丝毫不为所动,只看着他道:“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这桩婚事,不过是我祖母一厢情愿的买卖。”

“王大人即便不为自己的仕途考虑,也该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娶了我对王家只有害处并无好处,更何况,小女子对王大人无意,还望王大人莫要再纠缠。”

说完这话,谢婉朝他欠了欠身,转身便要离去。

王得水却一下拉住了她:“苏姑娘当真执意如此?”

谢婉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冷了眼眸:“王大人还请自重!”

“自重?”

王得水撕去了儒雅、痴情的表象,冷笑了一声:“此处乃是长公主府,王某冒险前来,不是来听苏姑娘跟王某划清界限的,苏姑娘不妨猜猜,若是此刻王某毁了你的清白,再说上一句是受了你的勾引,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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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

小全子闻言猛的瞪大了双眼,您这么唤谢姑娘,谢姑娘她知道么?!

李彧闻言皱了皱眉,看着韩璟道:“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你连话都未曾同他说过,确定是看上她那个人,不是看上了她那张脸?”

小全子在一旁猛点头:就是就是!我们爷好歹是跟谢姑娘说过话的!

“有区别么?”

韩璟不以为然:“她的脸,也是她这个人的一部分么?我若是连脸都看不上,还怎么喜欢她这个人?总归是要娶妻的,我宁愿娶个我喜欢且怎么也看不腻的。再者说了,莫说是整个京城,就是整个大晋也未必能找得出第二个比她更好看的人来!”

小全子:……

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小祖宗说的很有道理?!

李彧伸手揉了揉眉间:“你凭什么认为,只要你喜欢便成?她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晓。”

听得这话,韩璟瞬间就有些蔫了。

他垂头丧气的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她,公主府才办完桃花宴,再央求我娘设宴邀她显然不合适,我总不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抬头朝李彧看了过去:“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多谢小舅舅指点明津,我就不多打扰了,回见!”

说完这话,他欢欢喜喜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了。

小全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的懵:“爷,您给世子指点了什么迷津?”

李彧没说话,只皱眉看着韩璟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语。

小全子暗暗有些着急,嘟囔着道:“这都叫个什么事儿,瞧世子那热切的劲儿,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媳妇儿变外甥媳妇儿,以后见面得多膈应。”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目光就落了下来。

小全子立刻站直了身子,小心觑了李彧一眼,然后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李彧皱眉看着他,冷声开口道:“帕子呢?”

知道他说的帕子是什么,毕竟也只有谢姑娘的帕子能被自家爷惦记着了,小全子立刻道:“还在书房,早间爷看过之后,就一直没收,还在那儿放着呢。”

李彧冷哼了一声:“拿去将砚台洗了。”

“啊?”小全子傻了眼:“可是,砚台已经洗过了呀。”

“那就再洗一遍!”

小全子:……

砚台招谁惹谁了?

当天晚上,张老夫人骂骂咧咧的出府,去找她那两个宝贝儿子诉苦去了。

彼时,谢婉同谢临正在用晚饭,谢临听闻之后皱了皱眉:“祖母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府?”

如诗轻哼了一声道:“老夫人想拿小侯爷您的俸禄挥霍,小姐没同意,她便气的尿了裤子。老夫人丢了脸,顿时就更生气了,出府去找小侯爷的两位叔父诉苦去了。”

这解释真是通俗易通,摒去了张氏在前院的恶意叫嚣陷害,也摒去了谢婉在尿裤子这件事发挥的作用,算是盖了一层遮羞布,没让那些内里的不堪捅到小孩子面前。

谢临好奇的眨了眨眼,然后轻哼了一声:“祖母多大的人了,还能尿裤子,我都从来不尿裤子。”

谢婉闻言顿时笑了:“不知道是谁,半夜尿床,哭着来找阿姐。”

话音一落,谢临一张小脸顿时涨的通红,又羞又急:“阿姐!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我长大了!”

“是是是,临儿长大了,已经是个三岁半的大人了!”

谢婉笑着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吃饭吧,祖母的事情你不必管。”

谢临嘟了嘟嘴:“我才不管她呢,她又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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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直接跟他要人。可你想想,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

这话将如诗给问到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白依看着她道:“他帮我去要帕子,勉强算是分内之事,但帮我递锦盒,就已经超出了他职责范围。宁王与当今陛下乃是一母同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木掌柜帮我递锦盒其实是冒着风险的。”

“他才帮了我一个忙,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说句不好听的,没有被宁王斥责,已经是万幸。他前脚才冒着风险帮了我的忙,后脚我又跟他要人,让他再帮我,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想?”

“是不是会觉得,我是个厚颜无耻,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小人?”

如诗闻言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她嘟了嘟嘴有些闷闷的道:“奴婢还以为,木掌柜对小姐另眼相看,会将小姐当自己人一般相助呢。”

白依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看着前方淡淡道:“其实,人与人相处,最重要的是分寸感,在想别人能帮你什么的时候,也要想想自己能给别人带来什么。如今我一穷二白,什么都给不了,若是这时候再得寸进尺,没有分寸,那就惹人厌烦了。”

如诗眨了眨眼,看着她手中的锦盒问道:“小姐与宁王呢?”

“他呀……”

仿佛瞧见了历爵心里那个傲娇的小人,白依不由笑了:“我与他之间,暂时还不好说。”

若她与他能修成正果,那便是情趣。若是不能……

那也无妨,能在历爵那样矜贵优秀的男子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能够借他的势,完成她想完成的事情,那也是赚了的。

白依将锦盒收好,收了面上的笑,冷声道:“走,去看看我那个好祖母去!”

张氏被点了穴,如今正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院子里,用那唯一还能动的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如画。

倘若是如诗在这儿,定然能将张氏从头奚落到尾,可看着她的是如画,而如画一向是能动手就绝不动口,故而她再怎么瞪眼,如画也只是靠着墙角闭眼假寐。

倒是伺候张氏的小丫鬟,仗着方管家已经离开,整个院子里只有如画这么一个外人,开始各种言语挤兑,努力在张氏面前,搏个好感,免得这事儿结束了之后,张氏拿她们来撒气。

如画被她们说的烦了,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拿出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拭。

软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满屋子的丫鬟顿时闭了嘴。

白依本来还奇怪,这院子里怎么静悄悄的,待到走进院子瞧见如画在慢条斯理的擦着剑,便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真理真的只在武力能威胁到的范围之内啊。

如画瞧见她,立刻收了软剑,来到她身边唤了一声:“小姐。”

白依点了点头,转眸看向正用一双眼,愤恨的看着她的张氏冷声道:“祖母是不是觉得,今儿个自己特别聪明?在外人面前栽赃陷害我,败坏了我的名声,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虐待了你,给我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张氏用她那唯一能动的双眼,给了白依一个白眼,轻蔑与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年多了,祖母似乎还是没有弄明白,你在府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看着她的模样,白依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唤你一声祖母,你便能对我随意折辱?你觉得,你年纪大辈分大,一个孝字压下来,我就得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你?不然你闹僵起来,我就得受千夫所指,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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