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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鹿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鹿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鹿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鹿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鹿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鹿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鹿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鹿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鹿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鹿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鹿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鹿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鹿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鹿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
次日一早,余柘早早地来到秦家。
昨晚他被高家的人打晕,鹿宝儿和秦北也将他送去了医院,半夜就醒了。
早上清早,他便赶过来,怕鹿宝儿有事交代他。
鹿宝儿早起,陪老太太在园子里走几圈晨练。
秦北也一直房门紧闭,直到钱多多急匆匆地跑来,把一叠文件送到他房门口,才打开门。
他眯着一双燥郁泛红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满头大汗的钱多多,“跑什么,秦家又不是要破产了。”
钱多多哆哆嗦嗦,也不敢开玩笑,低下头道:“秦总,白鹰那边遭了红衣教的打击,损失不小,好多兄弟都受了伤,怕是……”
“怕是什么?”秦北也斜靠在门口,低垂着眉眼,长睫毛遮住眼底的青灰色,声音却是如死神般让人不寒而栗。
“怕是撑不了多久,三角湾的地盘要守不住了。”钱多多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秦北也终于睁开了如猎鹰般锐利的眼眸,道:“白鹰死了吗?”
钱多多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地下钱庄的钱被抢了吗?”
“没,没……”
“F国就找不到人手了?”
“不是!”钱多多都要哭了。
秦北也挺直了脊背,双手插兜,眯着危险的凤眸,声音骤然暴怒,“既然他还活着,钱也有,人手能找到。被欺负了,来我这里哭有用?”
钱多多很少见秦北也如此发火。
平时他最多冷着脸,如万年冰山般不动声色地灭掉一个帮派。
这样暴怒,还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该高兴秦北也也有属于正常人的情绪,还是该哭着打滚,从秦家滚出去。
好半天,门口处寂静无声。
钱多多战战兢兢,感觉空中在下刀子。
他硬着头皮抬头偷偷扫了眼秦北也。
见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又似透过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好半天,秦北也语气逐渐平缓,恢复到以往的冷漠,道:“让黑狼过去帮忙,既然红衣教三番两次找事,那就一个不留。”
一句话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他却说得像是今天晚餐吃米饭一样轻松。
钱多多把头低的更低了。
这才对,这才是秦北也该有的样子。
发脾气也太反常了。
钱多多连滚带爬下楼,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双腿还软着。
这秦家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太可怕了。
他迎面看到散步回来的秦老太太和鹿宝儿。
老太太主动向他介绍鹿宝儿,道:“这是我们北也的未婚妻!”
“鹿姑娘好!”钱多多立即打了声招呼,看鹿宝儿的眼里满是同情。
敢嫁给秦北也这个阎王爷,真是勇士。
鹿宝儿莫名其妙地收到一枚同情的眼神,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
钱多多向老太太和鹿宝儿告别,就脚下生风地跑了。
这时候余柘上前,恭恭敬敬道:“鹿姑娘,今天约了郭家的长子看相算卦,求平安符。我帮您约了早晨十点,到时候他会亲自上门。”
“好!”鹿宝儿看了眼手表,早上七点多,还早着。
老太太牵着鹿宝儿的手,道:“你不要整日绣花,对眼睛不好,要是需要找人来绣就是,有才华的绣娘多的是。”
“奶奶,这可不一样,别人绣的可没有亲手绣的有意义。这春夏秋冬需要的衣裳不少,自己做出来的穿着也合身许多。”
鹿宝儿扶着老太太进屋。
她喝了些白水,便回房间绣花去了。
十点钟,郭西羽准时来到秦家大门口。
他今天开了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余柘领着他进门。
鹿宝儿掐着时间下楼,刚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进门。
他高挑健壮,胸口的衬衣紧绷,一双精明的眸子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鹿小姐!”
他还算有礼貌,可眼里的轻慢,不像是一个诚心想要算命的人。
鹿宝儿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佣人端上茶水,郭西羽接过,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鹿宝儿却端着茶,慢慢地喝着,动作优雅,仿佛光是看着她喝茶就能让人平心静气。
郭西羽暗自挑眉,静静地等着。
鹿宝儿放下茶杯才开口道:“我记得,你是要看相算命,求平安。”
“对!”郭西羽之前有跟余柘说过。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鹿宝儿戴上白手套,道:“麻烦先生,把手给我!”
郭西羽笑着把双手递上去,鹿宝儿手指捏着他的指尖,上下看了眼,便点头道:“好了。”
“好了?”郭西羽感觉像是在玩儿。
别人算命,又是看脸,又是摸骨,还得深沉地思考好半天。
她就掐着他的指尖看了眼就结束了?
他并不知道,从他进门,鹿宝儿都在观察他。
“郭先生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十八岁后才稳定下来,幼年就失去双亲,如今看似风光,其实身边危机四伏。”鹿宝儿说到这,便停了下来。
郭西羽刚才对鹿宝儿还有些不屑,突然间,整个人像是被雷给劈中。
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小姨带着他到处搬家,躲避追杀。
幼年失去双亲,父母死在他的脚边历历在目。
十八岁稳定下来,那时候他已经认了小姨当母亲,小姨守得云开见月明被姨夫找回,如今她当了豪门太太,他就是大少爷。
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少爷,只是替代了小姨死去的儿子,成了豪门少爷。
这两年虽然有小姨袒护,可他在郭家依旧如履薄冰。
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秘密。
只有他和小姨知道的秘密。
包括姨夫都以为他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把小姨称之为母亲,瞒过了所有人。
鹿宝儿这才继续道:“额头饱满,正中光亮莹润,乃是发达显贵超群之相。牛眼生财有道且长寿,金花掌纹一生富贵,不久就会封侯拜相。”
郭西羽虽然表面玩世不恭,可双目清明,牛眼比丹凤眼更加精神,轮廓正直有光,乃是一个有肚量,有心胸的人。
这样的人无需提醒他该怎么做人,也能把握好时机,稳住前途。
说白了,这样的人未来不可限量。
更何况,他骨相肉相形相都是大富大贵之相。
郭西羽像是遭受了沉重一击,态度也与先前更加严肃了几分。
“鹿姑娘,今天我来看相算命一事,还请替我保密。”
鹿宝儿点头,“保密是职业操守,我自然会遵守规则。”
宝儿在山上喝了茶,吃了午饭,估摸着该下山回去了。
临走前,她对秦北也道:“同我一起去拜一拜如来佛祖和观音菩萨。”
秦北也从小到大都没信过这些,如今有了宝儿,他对这些事情也是半信半疑。
他本想拒绝,可看到她脸上的欢喜与期待,话到了嘴边便成了一个轻轻地嗯。
她燃了香递给秦北也,道:“心要诚,心中所想,必会实现。”
两人跪在佛祖面前,宝儿悄悄侧目看了眼男人的侧颜,线条勾勒出来的侧面完美至极,他像是从动画片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她闭上眼,朝佛祖许愿,“求佛祖保佑,秦先生事事顺心,平安长寿。”
之后她又去拜了观音。
全程她脸上都带了笑意。
秦北也把香插进香炉,宝儿抬头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秦北也凤眸噙着几分玩味道:“你猜。”
宝儿要是能猜到,就不会问他了。
告别了陆长卿,宝儿便准备下山。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台阶陡峭,山势高耸,她有些轻微的恐高,从高处望下去,眼前一阵发黑。
宝儿不敢乱看,扶着栏杆小心翼翼,脸色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苍白。
“噗通!”因为恐高导致的眼花,不小心一脚踩空,眼看着她要从台阶上摔下去。
就在这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拉住她的手臂,把即将跌倒的她护在臂弯处。
宝儿咬着牙,闻到熟悉的茶香袭来,连忙说了声“谢谢”。
秦北也见她整个人都在抖,低头看去,这路确实陡峭,上来的时候背对着后面,根本无所察觉。
下山的时候,有种整个人都临空的感觉。
这路对于恐高的人,甚是不友好。
宝儿刚想硬着头皮走,不曾想,顿时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
秦北也将她抱起,低头看了眼怀里惊慌的女人道:“害怕就闭上眼睛。”
宝儿想反驳,可她真的恐高。
她乖乖闭上眼睛,闭上嘴。
被秦北也抱着,看不到面前的台阶,心里的恐惧正在一点点地褪去。
好半天,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头正靠在他的胸口。
他沉稳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一切都像是电视剧里拍摄的画面一样浪漫。
她甚至幻想起他们的未来。
“快看啊,那位小哥哥好帅啊。他抱着女朋友的样子,真是让人羡慕死了。好想那个女生是我,这也太撩了。”
“我去,这什么神仙颜值。我要是他怀里的女人,就算是下一秒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爱了爱了,帅就算了,还这么A。天哪,好想当渣女,好想抢他过来当男朋友。”
宝儿把头靠在秦北也胸口,听着旁边一些女生的议论,一怒之下双手更加抱紧了秦北也的脖子。
这可是她的人,是她的!
秦北也感觉到宝儿的反常,回头瞪了眼从他身旁路过的几个女生,眼神深沉浓烈,被他视线扫过的所有人都感觉被瓢泼了一身冰水。
犯花痴的女生们顿时脸色刷白,闭上嘴巴,再也不敢乱说话。
下到半山腰,秦北也将宝儿放下,不见一丝喘息,只是额头上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
宝儿早就恢复过来,急忙从包里掏出手绢,拉着秦北也的袖子道:“别动,我给你擦擦汗。”
她的手绢带着一丝花香,并不是香水味的呛鼻,是那种自然花香的味道,非常好闻。
秦北也拒绝不了,干脆站着不动,任由她摆弄。
只是脸色是一贯的冷酷。
余柘一直远远地跟着,看到这一幕,笑着拿起兜里的半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
有点儿,噎着了。
宝儿收了手绢,一回头见身后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一脸尴尬地站着。
“你们怎么还没走?”宝儿挑眉。
高老太太拄着拐杖,面色沉重,犹豫了良久,“噗通”一声跪下,就开始抹眼泪,“这位姑娘,求你帮帮我们。陆先生闭门不见,我自知不可奢求过多,可那是我儿子,就算是让我倾尽所有家财,我也要救儿子。”
高老先生拉不下面子,并未同老太太一起跪下,而是朝秦北也拱了拱手,道:“秦先生勿怪,我们也是走投无路。”
秦北也给了他一个死亡凝视,并不搭理他。
宝儿瞧着老妇人镇定自若道:“说来看看,你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老太太面色苍白,都快哭晕过去了。
她结结巴巴,红肿着眼睛道:“我那儿子,的确被我惯坏了。三年前,他失手打死了他的原配妻子,这件事当时私了,我们家赔了儿媳妇娘家一大笔钱。他随后娶了个妖精女人回家,整日两人神神秘秘,我起初没放在心上。后来,我发现儿子日渐消瘦,整日神情恍惚,工作频频出错,无奈只能让他在家休养。奈何他不成气候,不工作以后,就整日混迹夜总会,身体被掏空,还总是说胡话。就在一星期前,他承认当年亲手杀妻,还要打死现在的老婆。那天若不是家里的保镖拦着,他恐怕把现在的老婆也打死了。”
看得出来,老太太这次没有说谎,句句实话。
宝儿双手扣在一起,态度严肃道:“你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神神秘秘,有哪些神秘的举动?”
“从他娶回那个妖精女人开始,只要得空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晚上总会听到两人肆无忌惮的欢笑声。虽说是笑,可下人们总觉得他们的笑声太过惊悚。”老太太说到这里,眼神不由地冷了下来,“我觉得,他后来娶的女人有问题。”
“怎么个有问题法?”宝儿觉得需亲自去看看,莫不是这女人被人夺了舍。
“我总感觉她看人的眼神阴森冰冷,夜晚不睡觉,总在别墅晃来晃去。白天出门,无论天晴下雨都打着黑伞,养了四五只黑猫,我还看到她半夜将一只黑猫活埋在花园的花坛下面。”
高老太太以前身在其中,又对儿子过分偏颇,对他喜欢的女人,她也从不干涉。
如今说完这些,她顿感后背一阵发凉,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宝儿思量了片刻。
也难怪陆师兄不见高老太太。
他上山的时候,曾答应外婆,十年内不可下山。
他也算准了,高家有事,他若是见了这对老夫妻,看在他们修缮寺庙的份上肯定不能推脱。若是应下,必会破坏修行,所以一开始就避而不见。
他怕是也算到了,她今日会来。
哎!
观这高老先生的面相,高家命数的确尽了。
老太太是个有福之人,可惜修行不够,也命不久矣。
若真是邪祟作怪,于情于理,她得去看看。
“既然如此,你带我去高家走一趟,不管怎样,总会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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